聽著嗯的一聲,飛堯的眸子忽然閃過一道光芒,從來沒想過,還能和她這樣相處。
“還是很累很痛,對不對?顏,再睡一會兒,乖,我就在身邊看著你。”平息了激動,飛堯為清顏將被子拉上來,蓋住她的肩膀和手,聲音低沉沙啞的嗓音,像是盅惑一般,讓清顏瞬間放松下來。
“恩,那個、、、”清顏不知道她應該叫他什麼,是石墨謙,還是飛堯?
“就叫我飛堯吧,我不想讓你想起前世的悲。”飛堯心有靈犀的點明了清顏的尷尬。
“恩,好,謝謝、、、”清顏慢慢的閉上眼睛,呼吸漸漸均勻起來
飛堯凝視著沉睡中的睡顏,手輕輕地觸在一直想觸碰的容顏,感受著她那細滑的讓人不可置信的凝脂上。緩緩地埋首在那美麗的臉側,深深的呼吸著那又熟悉而溫暖的味道,一陣苦澀的液體流進了嘴唇。
“顏,幸好你沒事。”飛堯想到剛把下身滿是血的顏抱到醫館,一盆盆鮮紅的血水從房內端出,每出來一個御醫都搖著頭,歎氣,直說:“皇上,微臣盡力了、、、”的情景,不覺得內心打了一個顫。
飛堯不自覺的拽緊了雙手。心中暗暗發誓:“顏,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在你身邊,擋在你面前,不讓你受一絲傷。”飛堯用袖子拭去眼淚,踱步出門、、、
“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飛堯負手而立,冷聲的問道。
“回主人,趙敏被送到京城最富盛名的妓院,現在已經被安排接客十來位了,估計她也被弄的夠嗆了。只是、、、”一黑衣男子跪在眼前,神色恭敬的道。
“只是?只是什麼?”飛堯有點生氣,自己精心訓練的飛虎隊成員,難道這麼點事也做不好?
“只是萊暮國的君主說慕容若兒已經嫁給萊暮國了,如何處置她是萊暮國的事了,悅天國和朝華國無權處置。”黑衣人詳細的回答道,然後低著頭,等待著主人的懲罰。
“你先下去吧,這件事等三天後慕容謙到了再說。不過吩咐下去,給朕盯緊石墨謙。”飛堯總感覺石墨謙保住慕容若兒是別有用心的。
“是。”黑衣人一聽,微微彎身,快速離去,什麼也沒留下。
一地窖裡,石墨謙狠狠的將慕容若兒摔在地上,不顧她是一名女子,朝著她的左右胸部狠戾的踢了兩下,頓時,慕容若兒喉間一陣鮮甜,鮮血濺滿了一地。
慕容若兒伏在地上,痛苦地縮著身子,重重地咳了幾下,唇邊的血絲不斷地在滲出,抬頭望著幾步之遙的所謂自己的丈夫一臉怒氣的看著自己,像是修羅般發出令人心寒的光芒。
慕容若兒眼底閃過一絲失落,隨即便一勾唇,突然狂笑起來,在這陰森的地窖裡回蕩著。
“石墨謙,你以為這樣做,她就會愛上你嗎?”帶著嘲笑的語氣,直視著石墨謙。眼睛裡閃過無數地恨。
她恨世界為什麼那麼不公平,明明都是女人,為什麼大家都圍繞那個女人一直旋轉,不管是自己的兩個哥哥,還是自己最心愛的人,更甚者還有自己的丈夫。
“我本以為,經過之前的幾次警告,你不可以動她,你會乖乖收斂,沒想到你居然要置她於死地。”石墨謙冷眼看著癱倒在地的慕容若兒,避開慕容若兒的質問,語氣中不帶夫妻之間應有的情分,冷漠無情的說道。
至今他一想到慕容若兒兩人喪心病狂地將那麼粗大的竹子進入她的身體,和那滿地的鮮血,石墨謙心中就宛如有熊熊的烈火在燃燒,得不到宣洩。此時石墨謙終於承認自己被她吸引,以至愛上了那個清心寡欲,一身淡然氣質的清顏蘭。
“不,你不能殺了我。你忘了國師的話?”看著石墨謙拔出一把利劍,指像自己的脖子,此時慕容若兒再也沒有了嘲笑,只是一臉驚恐的顫抖著哭泣。
“國師?”石墨謙重復了一遍,光當一聲,劍落了一地。沒錯,要不是前年自己病危,被萊暮國最富盛名的國師無極子大師說:“自己陰陽失調,必須找到一個一個極陰性女子結合,方能平安渡過一生。”估計自己也不會娶她為後。
{補充:極陰性女子即為在百年難遇的金星凌日的第一瞬間出身,卻背部應有荷花圖案的女子。畫外:木木編造的}
慕容若兒還沒從驚嚇中走出來,便聽到如萬年寒冰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這次可以保住你的性命,但是我要你記住,同樣的事情,我不容許出現第二次,若有下一次,不管是否真的找不到第二個極陰性的女子,我也會不留情的殺了你。”石墨謙說完,身影瞬間消失在地窖裡,只留下一身悲戚的慕容若兒。
一宿的沉睡,清顏慢慢醒來,一直沒動的手酸酸的,本能的就想抬起自己的手,卻發現被人緊緊的握著,根本動不了。
清顏循手望去,便看到坐在床沿睡著的石墨謙,清顏心裡似有不知名的東西在心頭劃過,有點傷,卻更多的是暖暖的。此時清顏想,要是前世他如此待自己的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樂得飛上天了。
飛堯感覺到響動,睜開疲憊的雙眼望著清顏,昨晚自己解決了很多事情,安排了許多以後的事情,包括退位,他想帶她去一個世外桃源,只有兩人的地方,或者一起流浪江湖,再也不會被世外俗事所羈絆。
“恩,餓了吧。昨晚因為你身體虛弱沒讓你吃些東西,現在定餓壞了吧。”飛堯撓了撓清顏的頭發,很自然的動作,令兩人似乎又回到了前世的日子。
“恩,好餓。”灼熱的目光,讓清顏不由的感到不自然,別過臉,但又顯得矯情,並不餓的清顏此時點頭,表示自己真的餓了。
看著飛堯拿著粥碗走過來,清顏想撐著身子坐起來,卻不料弄到下身,嘶的一陣痛叫的呻Y吟。
“你躺著別動。”霸道的命令一如前世,不,應該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