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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剛一到,慕容謙便興沖沖的領著白玄往農家院趕去,剛走進門口,便看到那裊裊婷婷的身影。
由於清顏在任職的時候,就有說過,要讓她當官,就不要讓她上朝。慕容謙雖然渴望天天看到她,但也確實疼惜她要早起,也就答應了。
清顏剛抱起賴著要抱的白玄,才發現隨後跟來的慕容謙,於是趕緊委屈雙腿道:「微臣給皇上請安。」
慕容謙深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躁動的心,方才說了一句免禮。慕容謙也沒徵求清顏的准許,便自顧自的往院裡走去。
清顏看著這樣的慕容謙,無奈的搖了搖頭,此時她唯一高興的是,似乎玄兒的心智似乎回來了,而且明顯比同齡人的智商高了很多。
清顏知道,這離不開慕容謙的努力,因此也更加隨他的意了,只有他不來惹自己,他去哪都行。
然而上天沒有厚生之德,清顏剛想到哪,事就招了來。
慕容謙看著玩鬧已久的白玄被清顏抱回床邊,自己也跟隨進去。
見清顏為白玄蓋好被子,在轉身之際,慕容謙上前,猛地把清顏緊緊抱在懷裡,道:「阿顏,你進宮來好不好?只要你進宮來,我什麼都依你,我會愛你一生一世,寵著你,而且以後我只屬於你和玄玄的。」
清顏被他緊緊捆進懷裡,勒的有些發疼,掙扎了一會兒,卻沒想到慕容謙再次如上次般吻了過來。
慕容謙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可是身體的欲yu望還是沖昏了自己的頭腦。
就在慕容謙抱住清顏往書桌,做那事時,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
慕容謙本不想理的,可是見外面之人有衝進門內的勢頭,也只能啃咬了一會兒清顏的酥su胸,方才放開她。
清顏本想扇一個耳朵給慕容謙的,可是看到熟睡的玄玄,還是忍住了,她趕緊整理好衣服,調整了呼吸,方才開門。
門外不是別人,正是四大美人之一的竹。
清顏問了什麼事,方才知道白大哥覆命回到京城了。
因為白恩本不是京城人士,又沒有賜封的府邸,而慕容謙又放了他一月的假期,清顏於是邀請他到農家院住下,這樣一來也順便擋一下慕容謙的狂式追求。
據白恩來到農家院已有半月的時長了,清顏因為是東道主,便時不時帶著他往京城聖地遊玩。
這天雨淅淅瀝瀝的下著,那本從漫長的冬天甦醒過來的山脈此時已是綠意盎然,滿山的翠綠中遍佈著花枝招展的杜鵑花,就好像要把樹木的嫩芽剝開似的,山谷和溪流間,像洋溢著加熱的乳汁一樣,瀰漫著一層霧靄。
未出去遊玩而獨自呆在房間裡的清顏望著窗外的綠葉,一陣呢喃道:「樹葉綠了,很快就能聽到布谷鳥的叫聲了,浩也快回來了吧!」
清顏黏著一信紙,那是龍浩告別清顏接連兩月半,每天給清顏收寫的報平安的信件。
清顏看著信中碾轉纏綿之語,心裡一陣甜蜜,然而看到註腳上標明的日期,已離現在有半月之久。清顏不知道怎麼了,心中一陣發慌緊張,似乎有什麼大事欲將發生。
梅踩著濕漉漉的地板闖進了清顏室內走去,小臉發白,樣子看起來有些狼狽,雙眸裡似乎還有未散進的水痕。
清顏看著她也不說話,直到她走到自己面前,遞了一杯茶給她,示意她慢慢講來。
然內心著急似火的梅哪有那個心情品茶,她喘了一口氣,急道:「小姐大事不好了!朱雀公子飛鴿來信,說龍公子在回來的途中,被黑衣人截殺,墜入大海,生死不明!而且死的概率極大。」
「什麼?」不好的預感被證實,清顏有些不敢相信,強掛著笑意問道:「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清顏再次看著梅嘴唇一上一下的簡單張合,再次訴說著一件自己無法接受的事實,忽的心口一陣刺痛傳來,手中的書掉入地板而不自知。
清顏無力地跌坐在了地上,手握成拳,隱忍著痛意。只覺得心口悶悶得,呼吸不上來的感覺,令她感覺自己有短暫的窒息。隨之只聽清顏一聲尖叫,便眼前一黑,往躺椅倒去。
梅看著小姐昏了過去,著急地蹲下身子,將手放在清顏的鼻旁,然掌心卻幾乎不能感受不到一絲絲活人應有的呼吸,此時她嚇得魂飛魄散,六神無主。
白恩聞得消息,趕緊前來,走近房門便聽見一尖嘯的悲鳴,那參透著的悲傷與絕望深深刺進他的心底。心裡一緊,飛速的奔進屋內,著急地跑到她的身邊,扶起清顏至床邊。
白恩再次感歎老天:幸好從小跟隨母親學了一點醫術的白恩,終將昏迷的清顏弄醒。
清顏醒來,躺在床上獨自哭泣,哭的肝腸寸斷。一日,兩日,三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人憔悴的只剩皮包骨,眼睛凹下去,皮膚也成了不健康的白。然卻無人上前勸阻,直至到第七日、、、
「小姐睡了?」竹小聲的對守在清顏床頭的菊問道。
「嗯,剛剛就寢,七天了,小姐好不容易才合上眼,能睡一下了。」菊愛憐的看著清顏。
哭壞嗓子的清顏一睡便接連睡了三天三夜,而她的小命之所以能倖存下來,全靠一隻成型野山老參。
這天醒來的清顏只是獨自穿起白衣,招來暗門、閻門,聲音沙啞的對他們說道:「加緊查找,若是得到他的消息,便叫人通知。好了,你們走吧。」
自交待下去後,清顏迴響著龍浩平時的音容笑貌,清晰回放在腦中,心中再次堅定道:浩,再過兩個月,倘若你還活著,我便活著!
時間在悲傷淒涼的氣氛中不緊不慢而過,時間慢慢迎來了兩月的期限,卻依然沒有龍浩的消息。已經打算放棄的清顏,正在不緊不慢的安排自己的後事。這讓關心愛護她的周圍人,心不由的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