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梁珊箔和莊魚是相互倚著跌落在地上的。
安硯初緊張的去扶莊魚,而梁珊箔則由安夜扶了起來。
對比二人,屋中另外四個美人亦同樣有些狼狽,甚至毫無形象的癱倒在地。
起身後莊魚才注意到梁珊箔臂彎中抱著的兩個小娃娃,不由瞬間瞪大了眼:「啊嗷!青嵐太厲害了,你一胎生的居然就是倆!」
「……」梁珊箔無語的一頭黑線。
至於聽到這話的安硯初麼,慢慢瞇起了眼,臉上表情似笑非笑的,湊到莊魚耳邊低聲嚅語起來:「怎麼?你這意思是嫌我不夠努力?」
「額,呵呵……」莊魚如同被噎住似的,乾巴巴的笑了幾聲,心下就想狠狠的拍自己兩下。
讓你說話不經大腦的?這下好了吧,禍從口出啊!
「對了魚魚,你……你們……好吧,現在是什麼情況?」見自己的好友實在窘迫,梁珊箔還是非常善良的來打圓場,不著痕跡將話題轉了開來。
嗚嗚,珊珊你太好了!
莊魚感動的直差沒內牛滿面了,當然毫不遲疑的接了下去:「這個說來就話長了,以後有時間我再慢慢說給你聽。現在最主要的是送你去青嵐那裡,最近這兩天他找你找得很急,也許有什麼要緊的事吧……」
「嗯!」梁珊箔認同的點了點頭,不過卻慢慢凝起了眉:「可是洛陽與帝都相距甚遠,恐怕……」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們御劍去!」莊魚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面上一派輕鬆。
「御……御劍?」梁珊箔瞪大了眼,像看怪物似的看著莊魚。
這丫是碰上什麼奇遇了?居然連御劍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都……
「好啦好啦,別磨蹭了,你不是想快點見到青嵐嗎?我們趕緊的吧!」莊魚邊說著邊打開一個箱子,從箱中取出一個見劍匣,輕聲一歎:「唉,好久沒御劍了,不知道生疏了沒有。」
劍匣打開,頓時奇光異彩綻放,只見匣中並躺著兩柄劍,一柄籠著淡淡的月白色光華,一把閃耀著流動的燦爛七彩。
這樣的劍,就連梁珊箔這個不懂的人也看出它的不凡,那絕對絕對是異常難得的神兵利器。
「這……」安夜驚的呆住了,實在不知家中居然藏有這樣的寶貝,而母上大人居然只是隨便找了個破箱子存放,這似乎……這算是暴殄天物麼?
將那柄閃著月芒的寶劍拋給安硯初,莊魚自己則拿起了那柄閃著七彩的寶劍:「珊珊,以我御劍的技術實在不敢載人,所以一會兒就由硯初帶著你。」
對於莊魚的安排梁珊箔自然沒有反對,配合的點了點頭,慢慢走到安硯初面前,臉上浮起一個禮貌的微笑:「小紫英,一會兒就麻煩你了!」
安硯初玩味的挑了挑眉,倒是什麼也沒說,只對梁珊箔笑著點了點頭:「梁姑娘客氣了,小魚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
還沒看清安硯初是怎麼出手的,他那柄劍就已經脫離了手心,慢慢的「浮」起來,橫在距地面還有半米高的地方停住了。
安硯初一個翻身,動作輕盈的越了上去,穩當的停在劍身之上,而後伸出一隻手到梁珊箔面前:「梁姑娘上來吧!」
看了看安硯初伸到面前的手,再看了看臂彎中的孩子,梁珊箔不免有些犯難。
莊魚似看出了她的難處,上前兩步從她手中抱走一個孩子:「這樣就行了,另一個我帶著。」
「你行麼?」有些懷疑的看著莊魚,梁珊箔暗暗有點擔心。
「你這是看不起我啊?」莊魚不依了,氣呼呼的瞪眼。
然而安硯初卻是輕輕的笑了起來,邊笑邊對梁珊箔道:「梁姑娘不用擔心,小魚的本事雖然差了點,但這最基本的御劍還是勉強能過關的。」
「喂喂,什麼意思啊?在我好姐妹面前不帶這樣損你自家娘子的!」莊魚不服氣的撇了撇嘴,當下催動手中寶劍浮起來,利落的跳了上去,還沖安硯初挑釁似的輕哼了一聲。
輕笑著搖搖頭,安硯初只對梁珊箔小心囑咐:「梁姑娘,一會兒可要扶好了,雲端墜落很危險。」
「嗯!」梁珊箔輕點頭,也不避諱,大方的樓住了安硯初的腰。
「珊珊,千萬不要趁機佔我家老公便宜哦!先走一步!」莊魚笑著警告,一晃人已經隨劍從窗口衝了出去,直上九天。
「放心,我一定會多多佔你老公便宜的!」扯著喉嚨大聲喊到,梁珊箔亦是笑彎了眼睛。
安硯初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於這兩個女人的相處方式,看來他還要慢慢習慣才行啊。
「梁姑娘,我們也該走了!」安硯初出聲提醒。
「嗯。」梁珊箔才應聲就發現自己已被腳下踩著的劍帶上雲端,高高在上的感覺讓她一陣恐懼,心兒「怦怦」快要從口中跳出來了。
耳旁是呼嘯而過的疾風,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更是緊緊的圈住了安硯初的腰肢。
感覺到梁珊箔的緊張和恐懼,安硯初漸漸放慢了飛行的速度:「梁姑娘,你可以試著睜開眼睛看看,其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恐怖的。」
「我,我害怕……」
「梁姑娘,能問你一個問題麼?」安硯初突然到。
「誒,什麼問題?」似乎感到有些意外,梁珊箔不知覺的就睜開了眼睛。
「你為什麼叫我小紫英?」
「額,這個,只是你跟一個叫慕容紫英的人長得很像啦!」梁珊箔不由乾笑兩聲,這個叫她怎麼解釋呢?
「那個人,真的跟我很像麼?」安硯初不由皺起了眉頭。
還記得小魚和自己第一次見面,她也是拉著自己興奮的喊著小紫英。
於是那個叫作慕容紫英的人,究竟是誰?
「恩恩,很像很像,你簡直就是慕容紫英的真人版啊!」說到自己感興趣的話題梁珊箔頓時忘記了害怕,繃的緊緊的身子似乎也放鬆了許多。
「哦,是麼?」在梁珊箔看不見的一面,安硯初的臉上慢慢浮起意味深長的淺笑,看來他有必要和某人好好的談談有關小紫英的事情呢!
縱使梁珊箔看不見也莫名的脊背一寒。
額,她怎麼感覺安硯初的那聲「是麼」頗有咬牙切齒的味道呢?
魚魚,你自求多福吧!不是做姐妹不幫你,而是這會兒幫不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