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來人的長相就和梁珊箔玩過的國產RPG遊戲仙劍奇俠傳四男主之一的慕容紫英是一個模樣的。
本以為那樣美型的帥哥只有電腦合成才能見著,不想在這現實中也能看到真人版的?
梁珊箔大驚之後就是狂喜,瞬間激動的內牛滿面,花癡的又叫了一聲小紫英便直衝帥哥奔去,鑽到人家懷中蹭啊蹭的佔盡了便宜。
男子當場愣住了,熟悉的記憶襲腦而來,想當初魚兒同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是這個反應,大呼一聲小紫英就奔自己懷中蹭啊蹭的。
如今這姑娘這般作為,他的臉色不由轉瞬鐵青,咬牙切齒的出聲,卻是對著莊魚的:「小—紫—英?魚兒……恩哼?」
「那個……相公啊,這個……這個真是誤會啊!」莊魚心虛的做了個擦汗的動作。
安夜嗚呼一聲,不忍再看,珊箔她這回是踏到爹的鐵板了,要知道,爹最忌諱的就是小紫英這幾個字!
輕輕推開梁珊箔,男子慢慢走近莊魚,俊逸的臉上泛著冷色:「魚兒,你不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麼?」
梁珊箔輕捂著唇,終於發現自己貌似闖禍了?
要知道魚魚當初玩仙四的時候迷紫英可迷的緊,是比她還瘋狂,寢室裡紫英海報貼的滿牆都是,有時候就連做夢還會叫小紫英的名字。
於是,她這位像極了小紫英的夫君大人怕是飽受某魚的精神折磨來著,這會兒啊,鐵定是吃醋了!
「那個……相公,我可以解釋的!」莊魚一臉討好笑。
「行!我們回房慢慢解釋!」男子依然沉著臉,伸手一拉,拽著莊魚的胳膊就上樓去了。
梁珊箔有些擔心的對著安夜:「不要緊吧?我是不是害慘你娘了?」
安夜笑瞇了眼,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沒事,沒事,很快……就解決的。」
梁珊箔不解,微微擰起了眉,但願能解決吧!不然她可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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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後來,梁珊箔終於知道了什麼是解決!
所謂的解決成了滾床單,那兩人是單獨在房裡膩歪了許久,就連晚飯也沒出來吃。
路過走廊的時候偶聽到房中傳來的壓抑低喘,梁珊箔禁不住黑了臉,轉向旁邊一臉看好戲表情的安夜,她推推他的胳膊:「你爹好年輕哦!看起來只像三十多歲的樣子。誒,對了,還不知道你爹叫什麼呢!」
安夜愣了一下:「我爹本來就只有三十多歲,他今年剛好三十五。我爹叫安硯初,怎麼了?」
「你今年多大?」看了安夜一眼,梁珊箔奇怪的到。
打量著梁珊箔,安夜更是奇怪:「十八。」
「哎,不對啊,你娘來這裡的時候肯定是和我一樣二十一的啊,就算再快生你也要一年,你娘怎麼的也四十了吧?」梁珊箔掰手指算著,突然驚呼起來:「天!魚魚,原來你是老牛吃嫩草的!」
「老牛吃嫩草?什麼意思?還有你剛才說的和你一樣二十一是怎麼回事?」安夜越發的糊塗了。
「老牛吃嫩草……老牛吃,哎!你管這個幹嘛?」梁珊箔一時不知該怎麼解釋,於是乾脆不解釋:「是啊,我二十一了,貌似比你大哦?叫聲姐姐來聽聽吧!」
安夜白了他一眼,挑起了眉毛:「白天裡你佔我便宜還沒占夠?姨都叫了你還差這聲姐姐?」
「倒也是!」笑著點點頭,梁珊箔輕輕瞇起了眼。
兩人邊說著邊走到了梁珊箔的房門口,看了安夜一眼,梁珊箔上前推開門。
「珊箔……」
「嗯?你,有話要和我說麼?」轉頭看著安夜,梁珊箔疑惑的挑起眉。
「我想說,既然你選擇了離開青夫子,那麼,可不可以留給我一個機會?」輕歎了一聲,安夜終還是說出了口,一雙閃亮的瞳眸中是無比的堅定和認真。
梁珊箔難得的沉默了,半晌才幽幽開口:「安夜,我今天有點累了,這個問題,我明天再給你答案好麼?」
看著梁珊箔臉上的露出的少許疲態,雖然知道她這或許只是借口而已,安夜仍然點了點頭:「你,休息吧!我……我也回房去。」
望著安夜的背影,梁珊箔止不住的歎息,如此深情,叫她該如何回報?
安夜,你不是明明知道我的心只在那個人身上的麼?何苦哉?
安夜啊安夜,你這是給我出了一個天大的難題呢!
望著淒迷夜色,梁珊箔轉身進屋,掩住了門。
背倚著房門,她無聲歎息,看來,今夜注定又是個無眠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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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梁珊箔難得的起了個大早,推開門正好看到安夜也從房中走了出來,抬臉對他淺淺一笑,她突然覺得有點尷尬,只輕輕道了一聲:「早!」
安夜扯唇輕笑:「如今卻是這般生分了麼?」
看著安夜唇角泛著的那麼一抹苦笑,梁珊箔不忍的低下了頭,卻不敢再看他的雙眼,她怕只要一看,自己就再也不能狠心了。
咬緊唇,輕輕道:「安夜,我想好了,我們……只做朋友好不好?」
當斷不斷,反受其害!深知這一點,雖然不願傷他心,梁珊箔依然還是說出了口。
抿緊了唇,安夜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白,半晌卻是爽朗的輕笑道:「我們本來就是朋友啊,難道珊箔你不這麼認為?」
梁珊箔一喜,抬起頭來:「是啊,我們本來就是朋友,一輩子的好朋友!那,可不可以帶我這個好朋友上街去逛逛呢?」
「榮幸之至!」伸出手做出個邀請的動作,安夜又回復了一臉妖孽笑容。
珊箔,如果做朋友,我們可以永遠不分離的話,那麼,我願意做你永生的好友!
你開心的時候陪你笑,你難過的時候,聽你哭,你累的時候,還有我這個朋友的肩膀可以倚靠!
等到我慢慢滲透你的生命,是不是,我就成了你今生另外一位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