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之後,司徒言便默默的轉了身,蓮步輕移離開眾人的視線。
看著她安靜離開的背影,梁珊箔突然就有點內疚。
心中暗歎起來:你不要怪我,只有這樣,才是最好的結果,於你於我,俱是!我給不了你任何承諾和保證,又何苦讓你掛著一顆心?
「梁兄……」祝英台啟口,輕聲打斷了她的沉思。
有預感她大概會說些什麼,於是梁珊箔適時的轉開了話題:「英台,我還是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可好?」
「我……」一字出口,在看到梁珊箔臉上的疲態之後,她連忙住了口,乖巧的點頭:「嗯!」
轉頭,她對著銀心:「銀心,我們回去吧!」
「公子,我們……」銀心本欲說點什麼,但見自家小姐警告的眼神後立馬閉上了嘴,悶悶的應了一聲:「哦!」
「梁兄,那我先回去了?」最後看了梁珊箔一眼,祝英台這才依依不捨的轉身離去。
見自家小姐走了,銀心自然是跟著去了。
待主僕二人離開小院,憋笑憋了許久的安夜終於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山伯,風太大?啊哈哈……有風嗎?什麼爛借口啊?服你了!」
梁珊箔一個白眼丟過去,冷哼著:「好笑?」
安夜依然大笑不止:「不是好笑,是很好笑!」
「恩哼,是麼?」危險的瞇眼。
安夜看了看梁珊箔不善的面色終於止住了笑,一本正經下來:「跟你在一起倒是每天都有樂不完的開心事!」
只不過,妖孽是能正經多久的?
前面一句音剛落,後面的語氣立馬輕佻起來:「嘖嘖,山伯你真不知道憐香惜玉,人家姑娘向你表心意,你不領情就算了,居然還找這麼爛的借口?唉……」
冷冷睨著安夜,梁珊箔冷聲道:「哦?是麼?那你剛才做什麼去了?怎麼不去憐香惜玉一下?這戲,看的可樂呵?」
「樂呵,相當樂呵!哎呀,怎麼辦?我說山伯啊,像你這麼有意思的人可是找不到幾個了。不如這樣,爺就委屈一下娶你算了?」安夜笑瞇瞇的說到,整張臉上寫著「不怕死」幾個大字。
「安……夜……!」某女暴走:「你……去……死!」
「冷靜,冷靜……」安夜一把握住梁珊箔揮過來的拳頭,而後裝模作樣的輕擺手,一邊安撫一邊道:「你一定要冷靜!姑娘家的太暴力可是嫁不出去的啊!唉!你完了,你這樣不嫁我都不行了!除了我誰還敢娶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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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親們抱歉哦!瀾珊因為昨天網費到期了,沒繳費。
悲劇的,電信就給偶斷網了鳥……
所以……昨天米更。
額,那啥,今天一起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