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梁珊箔是一臉氣悶,回到房裡之後便是蒙頭就睡了。
不過她也沒鬱悶到多久,因為在第二天,就有一個好消息徹底沖淡了她心頭所有的煩躁。
哈哈,尼山居然要放假了?
看著抱著被子傻笑的某女,安夜忍不住搖頭:「喂,你笑啥啊?」
「放假了。」女子面容浮起一絲微笑。
「嗯。」點頭,安夜附和著臉上勾勒起一個弧度。
「放假了……」笑容擴大。
「嗯,我知道。」擰眉。
「放假了!!」
「……」
某女眼中閃光,繼續:「哈,好開心!終於放假了!」
安夜一頭黑線,忍住額角抽搐的衝動:「有必要這麼開心麼?」
「當然嘍!來尼山這麼久,書院才是第一次放假呢!都沒有下山進城裡好好玩玩,多可惜啊!」梁珊箔一臉期待,眸光閃爍,似乎已經在勾畫這兩天該去哪玩了。
突地一偏頭,她仰起臉望著安夜:「誒,你知道杭州城裡有什麼好玩的地方麼?」
安夜突然笑的一臉莫測,抬手撫了撫光滑的下顎:「有啊,雲裳閣就不錯!」
「看你笑的那麼YD,那個雲裳閣想必也不是什麼正經營生的地方!搞不好啊,就是一些自詡為文人雅士的俗客尋歡作樂的風月場所吧?」見著安夜臉上的笑,梁珊箔忍不住的撇撇嘴,丟了一個衛生眼過去。
「哎呀呀,這你也知道?難道山伯你常去?」笑容立時轉為不懷好意。
抽動了兩下嘴角,某女一頭黑線!
立時大吼出聲:「看你笑的那個得瑟樣子,這個還需要想嗎?」
原來還真是她想的那種地方啊?
不過再一想也就釋然了,穿越嘛,怎麼能不去青樓這種重要場所呢?
思此,臉上也不覺帶起了一抹笑容,這下卻使得安夜一臉見鬼般的表情看著她。
聽到去青樓還笑得出來的女人?這會不會太詭異了一點?
「咕咚」一下艱難的吞了口口水,安夜試探的問道:「你不會是……」
話還沒說完梁珊箔便使勁點頭接了下去:「沒錯啊,我們去雲裳閣吧!」
「砰!」一聲,某妖孽不穩的倒地,撫額哀歎:「你可是女的!」
不屑的撇撇唇:「女的又怎麼樣?誰規定女的不能逛青樓了?而且本姑娘現在是爺們!」
象徵性的拍了拍胸膛,梁珊箔一臉凶相,像是認證一般:「你認得出來我是女的?」
安夜搖頭:「認不出來!」目光卻不由自主的停留在某女的胸前,心中免不了的疑惑,她是怎麼裹到那麼平的?
見安夜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胸膛,某女惱了:「喂!你看什麼呢?」下意識的雙臂環胸。
安夜卻突然笑了:「沒啥好看的,遮什麼?」
這話無疑是惹怒了梁珊箔,某女氣呼呼的跳起,一把拉過安夜的手往自己胸前按去:「丫丫的,姑奶奶我就讓你看看到底是有還是沒有?不許說我……」平字卡在了喉嚨中,卻是再也發不出音來。
尷尬的望著面前的安夜,某女立時憋的臉通紅,恨不得打個地洞鑽起來。
她是腦子進水了嗎?怎麼會?
瞬間,古怪的氛圍包裹住了兩人,一種叫做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靜靜流竄、滋生……
指腹下柔軟有彈性的觸感讓安夜的手瞬間被燙了一般,他急急的便想要縮回,但一邊卻又在留戀心頭那份陌的生悸動和久久不散的怪異感覺。
沉默,沉默……
長長的一段沉默後,還是梁珊箔先開口打破了僵局。
她故作瀟灑的笑笑,輕輕咳嗽了兩聲:「嗯,我們就去雲裳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