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忽視依然有些呆愣的四九,梁珊箔抬腳就踏出了門檻,準備往後院走去。
民以食為天,解決溫飽問題才是王道!天大地大,吃飯皇帝大!
(瀾珊:其實,我一直有點懷疑,你是豬投胎的!梁珊箔輕輕翻個白眼:你見過有我這麼聰明的豬麼?瀾珊:…… 這孩子,思維方式果然非一般常人!)
才走出門,剛到迴廊拐角處,一個人匆匆的撞了過來。
猝不及防的,梁珊箔被撞倒,連帶那個莽撞之人也一個咧跌倒下,直直朝梁珊箔身上壓來,兩人頓時形成一種曖昧的姿勢倒地。
於是,四目相望,這一瞬,時間卻在此定了格!
只一眼,卻是萬年!
撞進對方那雙漂亮的翦瞳之中,梁珊箔只覺全身泛起了一種強烈感覺,這種感覺,是彷彿已經認識了對方百年、千年!熟悉到,讓她瞬間鼻頭有些發酸。
只是,奇怪的是,眼前的這張臉卻是異常陌生的。
如果見過,不該忘記啊……
目視著眼前放大的面孔,讓梁珊箔徹底有了想吐血的衝動!
這張臉,已經是不能用漂亮之類的詞形容的出來了。
細長的眉,邪魅的眼,眼波似水,澄透的似一面明鏡,但那光華瀲灩間卻媚的如此妖異、扣人心弦。
挺直的鼻,豐瑩潤澤的唇邊劃出一個淡淡的弧度。明明是淺笑著的,卻怎麼看著怎麼絕麗妖嬈!
如墨髮絲傾瀉,留海垂下,遮蓋住了光潔的額頭,鬢邊幾縷青絲調皮的拂亂梁珊箔呼吸。
由於姿勢的問題,男子胸前的衣襟微微敞開,羊脂玉般的肌膚,細緻的鎖骨,若隱若現的就呈現在了梁珊箔面前,直引人犯罪。
男子渾身縈繞著一種罌粟般的氣息,似妖,似邪,更似幽冥河畔的死亡之花,讓人明明知道不能靠近,卻又忍不住被吸引,直至墮入那阿鼻也無怨無悔!
愣了幾秒,梁珊箔心中大呼:妖孽啊妖孽!
她直接淚了……
才到古代才沒多久,為毛就見到這麼多的極品?
先不說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梁山伯了,就說馬車裡的那個和現在這個。
嗚嗚……她想去撞牆!
都長的這麼好看,女人別混了!哪裡還有市場價值?
不過,對這個問題糾結了沒多久,梁珊箔就感到有些不對勁了。
目光下移,落至胸前,她憋紅了臉,咬牙擠出幾個字:「你的手,可—以—拿—開—了—嗎?」後半句突然拔高:「你還要放到什麼時候!?」
男子一愣,突然笑了,一時間,漫山燦爛鮮麗的花朵全數綻放:「哈!還真沒看出來是個女的。」
「你什麼意思?」不知道為什麼,這般慵慵懶懶如玉鈺般的聲音聽在耳中就是讓梁珊箔很不爽!
大大地不爽!
被梁珊箔那麼惡狠狠的瞪著,男子只好配合的忍住笑,然後聳聳肩:「手感差了點……」
你爺爺的!梁珊箔只想破口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