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雨啊,按規矩,君王是不是可以每晚都翻一次後宮的牌子?」楚墨寒在聽雨軒,饒有興趣地問著對面的蒙面男子。
男子的聲音十分不悅:「楚墨寒,你還真把我當成你的管事太監?這種事情你自己不知道?還有,你一個皇上大半夜穿著夜行服在妃子房頂偷窺,偷窺玩了又來騷擾啊,你是想鬧哪樣啊!」
楚墨寒不在意地笑著,「嗯,朕知道。」
於是第二天,太陽剛剛落下,真個後宮就都知道了楚墨寒晚上要翻綠頭牌找妃子侍寢的事。皇宮一下子炸開了鍋。
拜託!那是誰啊!那是楚墨寒啊!夜夜看書研究古人的處理事件方法,卻又不會修改只會照搬的楚墨寒!讀死書讀得比書獃子還書獃子的楚墨寒!你變著法子拐著彎子罵他不尊重他整他他就看不出來聽不出來感覺不出來的楚墨寒啊!!
皇宮裡沉悶的氣氛一下子漲了,不敢說多話的太監宮女也傳這事傳的快斷氣了。
棉兒把這件事告訴雪依的時候,雪依卻是優雅地喝著「至他處芳香滋味不變,歲取數萬斤」的蜀茶,微 笑著反問:「他要招人侍寢,關本宮何事?該來的,本宮推不掉。不該來的,本宮也盼不來啊。」
棉兒訝異地看著雪依,微微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隨即又道:「娘娘最近好像…和以前有些不同了……」
「哦?哪裡不同?」雪依看了看四周的宮女,隨即揮手讓她們退下。
棉兒垂眸,道」娘娘以前不是這麼理智的,也不是這麼淡然的,容易緊張…可是娘娘還是和以前一樣和善呢!」說著抬起臉,笑得像個孩子一樣。
雪依揚著慣有的燦爛笑容,心中暗暗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