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這個大棋盤上有資格佈局的人並不多,陳家屬於其中重要的一環。陳煜陽的手段讓整個京都靜若寒蟬的同時,又表達出了很多很多讓人意想不到的意思在其中,這一點,就連陳家老祖宗陳凌峰都很是震驚。
京都的各大家族能夠讀懂陳煜陽心思的人並不在少數,尤其是如今已經明發上諭,陳煜陽鐵定是要監管國安和新建立的超自然軍隊,這個消息無疑的一針強心劑,讓京都所有的政治豪門再次做出了站隊的選擇。大家都看出來了,只要陳煜陽在一天,那陳家就會更加強盛一天。
所以,這些天,京都軍區陳家可以說是門庭若市,就連錢家老爺子都多次拜訪陳家,自然名義上是來探望自己的老戰友陳震坤以及看望自己的老首長。但是其中的意思卻是不言而喻。
政治豪門的紛紛站隊讓白家老爺子倍感壓力,那種壓力是來自於心理上和政治上的雙重壓力,白家的大院之內,白家老爺子也只能苦苦歎息。對於陳煜陽的手段簡直佩服到了極點。
同樣對於這件事情感覺到不可思議的還有遠在蘇杭的那個男人。蘇杭陳家,陳洛河一臉詫異的站在陽台上,時不時的嘴角浮動起一絲鬼魅的笑意,似乎是得意,又似乎是睥睨天下的霸氣。
葉傾城也是一臉微笑的來到了陳洛河的身邊,輕笑著,這位年過四十的魔門聖女卻還好像是二十多歲的多情少婦一樣,那銀鈴一樣的笑聲依舊清脆,依舊甜美,勾人心魂:「你這下得意了!」
陳洛河笑道:「不僅僅是得意,而且很驚喜。現在我才真正相信陽陽說的話,他確實可能有過穿越洪荒的歷史,要不然我真是無法解釋他如此的手段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不論是不是穿越,反正他是我們的孩子!」葉傾城說著依偎在陳洛河的懷抱中,看著那張二十多年來不曾改變的容顏,吃吃的笑著道:「本來還想讓父親出手幫助他一把,沒想到,沒想到……」
「看來我們的佈置都是多餘的,陽陽足夠解決這些事情了。我們出手反而添亂了!」陳洛河淡淡的笑著道:「二十年前,你們付諸在我身上的一切不公正的待遇,今天我的兒子會一樣一樣的為我討還回來,真是過癮啊!真想去京都看看,看看那幫老東西現在到底會是一種什麼樣子的表情!」
「哼,我看你是想去京都看你的老情人們吧!我可是知道,這麼多年了,為你陳家二少守身如玉的女人比比皆是!」葉傾城不高興了起來,嘟囔著小嘴,一臉醋意。
陳洛河淡淡笑著,隨手摟住葉傾城纖細的腰肢摸了一把壞笑道:「傾城,這麼多年的陳年老醋你也吃!」
「就吃,就吃,誰讓你當年是個花心大蘿蔔的!」葉傾城好像小孩子一樣嘟囔著,頑皮不減當年。
兩人鬧騰了一陣,忽然陳洛河認真的看著葉傾城道:「傾城,前些日子逍遙門老祖宗發下逍遙令,讓我有時間帶陽陽去一趟逍遙門!」
「逍遙天機?那個老傢伙也想打陽陽的注意嗎?」葉傾城猛然道。
陳洛河苦笑了一聲道:「傾城,那畢竟是我外公!」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尊重他,這件事情你自己拿定注意就行了,不過還是要問一問陽陽的意思,不許胡來!」
「好!」陳洛河說著,手指已經開始在葉傾城的身上不斷的遊走了起來,葉傾城臉色一紅,嬌嗔道:「你這個壞蛋!這麼多年了,還沒吃夠嗎?」
「不夠,一輩子都不夠!」
陳洛河壞壞的情話讓葉傾城的臉上又羞又臊,不過心理面卻是甜甜的,說不出的舒服。曼妙的嬌軀已經開始不住的扭動了起來,配合著陳洛河,嬌喘的聲音隨著芝蘭香味不斷的散發出來,聲音有些勾魂道:「洛河,我們再為煜陽添一個弟弟如何?」
「為什麼是弟弟,我想要個女孩子!」陳洛河壞笑道:「人家說兒女一雙這才完滿!」
葉傾城一把抱住了陳洛河的虎軀,吃吃的笑著道:「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小妖精,本座今天就要好好的懲罰你!」陳洛河故作怒火道。
葉傾城依舊吃吃的笑著,媚眼如絲道;「人家在這裡不就是讓你為所欲為的嗎?此刻不使壞,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遠在洛陽的陳煜陽可是不知道自己的老爸老媽正在醞釀著給自己生出一個弟弟妹妹來,如果陳煜陽知道的話,一定會大跌眼鏡的。不過此刻的陳煜陽正快活著呢,也沒心思去理會這件事情。
洛陽畢竟是十三朝古都,文化氣息確實不凡。這天的清晨依舊如常,高二十一班的所有學生幾乎都在鳳凰山腳下集合,然後解散,開始了他們一天的自由活動。
今天的陳煜陽並沒有和李思思他們一起,而是和諸葛青青單獨出去了。張浩陪著楊曉芸,只有計無雙和蕭肖陪著一大幫子女孩子開始了他們無聊的逛街生涯。這也是他們最為不爽的,心道:為什麼自己就沒帶一個女孩子出來呢?
不得不說,聖人法體確實強悍,昨晚一夜的鞭笞之後,今天的諸葛青青和陳煜陽好像是沒事人一樣,依舊在逛街說笑。兩人俊男美女走在路上,那自然是賺足了眼球,回頭率飆升。老街的店面,新街的商場,一天之內,幾乎被這兩個人看遍了。
接連幾天下來,陳煜陽都陪著諸葛青青,直到第五天的早晨,意外出現了。這是一個讓陳煜陽沒想到的意外。
鳳凰山的腳下,李思思再次點名,但是卻發現有幾個同學失蹤了。電話打不通,去他們住的地方查看也沒有任何消息,這不禁急壞了李思思。立刻派出學生分頭尋找。
不過更加詭異的事情再次發生了,每次回來總會少一兩個學生,好像一下子從人間蒸發了一樣。從早上到中午,高二十一班的學生,銳減了一半。
「陽子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浩不解道。
陳煜陽則是陰沉的笑道;「很明顯這是針對我們班的行動!在洛陽,能夠出得起如此手筆的人,只有一個。但是我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麼做?」
就在這個時候,焦急的李思思卻接到了一個莫名的電話,電話那邊清爽的笑聲道:「李老師嗎?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我,我是赫連容若,您帶著班上的同學來洛陽遊玩也不告訴我一聲,現在那些同學正在我這裡做客呢,您別擔心,等一下我就派人去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