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海一夜談話,沒有人知道兩位首長和華夏儒將,以及那位年輕人到底說了什麼,不過大家都看得出。從中南海出來的時候,張翰海的神情有些怪異,而那名年輕將軍的神情更加怪異,看著張翰海似乎看著怪物一樣的。
出了中南海,張翰海的車上,陳煜陽忽然黯然歎息了一聲,道:「本來以為這輩子再也不進這裡了,沒想到還是來了。」說著,陳煜陽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道:「哎~~~~想來想去,沒有人能夠逼著我回來,我只不過是有些念舊了!」
張翰海不明白陳煜陽到底在說些什麼,似乎從他的話語裡面,陳煜陽對於中南海是有回憶的。不過他也沒多問,只是淡淡的笑道:「怎麼樣,現在晉級了,華夏軍事委員會第八處,副處長,感覺如何?」
陳煜陽苦澀的笑了一聲,道:「感覺不怎麼樣?這件事情似乎都沒有人和我商量一下,更沒有人通知我!」
「這個,那個……」張翰海也尷尬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件事情,他們確實沒有詢問過陳煜陽的意見。
看著張翰海尷尬的模樣,陳煜陽再次苦笑,自言自語道:「不過這也未嘗不是一次機會吧,哎!~~我這人就是勞碌命啊!」
陳煜陽的歎息似乎想用一種悲傷的調子對自己這荒誕而又刺激的一生進行總結。忙碌,確實,陳煜陽的一聲都在忙碌。不管是前一輩子,還是現在,似乎無時無刻得不到清閒。
從北方風雪的兩年,然後開始各種強大的算計,軍方,黑道。好不容易去了洪荒,再次面臨各種機械的算計,聖人,天道,巫妖大戰,封神,西遊,甚至到最後的無量量劫,一切似乎都在無盡的謀略和忙碌之中度過了。
靜靜的回想自己的人生,那些注定的,不注定的,似乎都已經成為了現實。
「你在想什麼呢?」張翰海詢問道:「如果超能執法隊真的來華夏,你真的能夠將他們都殺光嗎?」
陳煜陽淡淡的笑道:「恐怕都輪不到我出手,這些人根本就逃不過葉家和諸葛家的手掌,這兩位神級高手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件事情發生的。再怎麼說都是華夏人,尤其是諸葛家,軍方大佬!」
說到軍方大佬的時候,陳煜陽眼中似乎閃耀出了一絲不為人知的光芒。
到是陳煜陽的說法,讓張翰海想起了什麼,張翰海笑道:「煜陽,你也年紀不小了,你的終生大事也應該考慮考慮了吧!諸葛家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對於你的做法還是有些不高興的。畢竟你和諸葛家的婚約還在,你現在和端木青衣還有皇甫諾楠這樣保持這關係,諸葛家的面子很不好看!」
陳煜陽瞇起眼睛笑著,道:「張叔叔,什麼叫做保持關係啊?我和他們沒那種關係,很純潔!」
這下輪到張翰海感覺到吃驚了,驚呼道:「你不會這麼久了還沒將皇甫諾楠那個小丫頭拿下吧?」
陳煜陽歪著頭,調侃道:「精神上俘獲了,肉體上沒動。皇甫老爺子交給我的任務,我總不能監守自盜啊,到時候我可是要完璧歸趙的!」
完璧歸趙這四個字陳煜陽說的很重,很重,似乎帶著一絲戲謔。
張翰海無奈的挑起大拇哥,道:「你牛,你牛的。作為一個年輕人,熱血年輕人在這種事情上,你居然能夠控制住,你已經不是一般人了!」
「您這是在誇獎我嗎?」陳煜陽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笑道。
「說真的,諸葛家那個小丫頭你到底準備怎麼辦?」張翰海詢問道。
陳煜陽的目忽然凝滯了起來,帶著一絲傻傻的笑意和癡迷,道:「叔叔,別逼我,其實我有妻子,唯一的妻子。只不過她在一個你們想不到的地方。十年,二十年,不管多少年的時間我都要去見她。這就是宿命!」
「你有妻子??是誰?」張翰海莫名奇妙道。
陳煜陽淡淡頷首道:「呵呵,這個人姓諸葛,她叫諸葛青青!」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這個時間靜止了下來,張翰海沒有再問什麼,畢竟這已經涉及到了隱私的問題。雖然張翰海就是做的竊取別人隱私的事情,但是當有一天,一個人知道了世界上所有的事情的時候,他依舊會感覺到累。
就這樣一路回家,陳煜陽不顧張浩等人,似乎今天和張翰海的談話已經觸動了陳煜陽內心最深處的那根心弦。那種思念的感覺好像山洪爆發一樣的轟擊了出來,淹沒了整個人的心靈。
躺在床上,陳煜陽苦澀的笑道:「如果洪荒能夠有電話該有多好啊?青青,你可知道我在想你嗎?」
陳煜陽房間裡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一聲爽朗的笑聲響了起來道:「青陽沒想到你聰明絕頂,居然也會在這種事情上變成傻子!」
「鴻鈞老頭!」陳煜陽驚呼道:「你,你來人間界了?」
鴻鈞再次笑道:「沒有,只不過是想告訴你,如今的洪荒很太平,青陽島也很好。」頓了頓聲音,鴻鈞笑道:「同時小小的嘲弄你一下,你如果真的想見諸葛青青,用炫光鏡不就行了!」
「得了,你老牛鼻子就別在這個逗趣我了,我知道,人間界和洪荒已經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隔絕了,要不然我現在的修為早就能夠飛昇洪荒了。哪裡還要呆在這裡!」陳煜陽無奈道。
鴻鈞哈哈笑了起來道:「確實,這股壓力是專門針對你的,不成聖你是上不了洪荒的,不過誰又沒說炫光鏡這種東西你不能用。你們兩個同時接通炫光鏡,那自然是可以對話的。要不然怎麼解釋我的聲音能夠傳到人間界!」
「這,這是真的嗎?」陳煜陽驚喜,驚喜的都要哭出來了道。
洪荒,三十三天之外,鴻鈞瞇起眼睛眺望人間界,忽然淡淡笑道:「看來的想法有些錯誤,這小子在乎的女人只有一個!」
天上頓時再次響動起一聲聲音冷漠道:「專情很簡單,但是一輩子都專情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