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山填海?陳煜陽心中冷笑著心道:道家神通又豈能是一句移山填海可以概括的呢?不過他現在也沒空和龍十四解釋這些東西。八隻巨大的礁石此刻已經將這艘巨大的貨輪釘在了海平面上,好死不死的,這些礁石好像長眼睛一樣直接將這艘巨輪配備的火炮武器全部洞穿了,根本就發揮不了應有的威力。
梅川內酷此刻只能在甲板上乾瞪眼,卻毫無辦法,簡直是一種莫大的悲哀。
船體正屬於四不著落的地段,只能眼看海水不斷的倒灌進來,梅川內酷簡直快要發瘋了一樣。不過作為這艘貨輪上的首席執行官,梅川內酷還是盡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用平靜的口吻道:「海上的朋友,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們只不過是路過的商船,請不要為難我們?」
陳煜陽淡淡的笑著,紫金色的葫蘆一口酒水下肚敞開笑道:「哈哈哈,路過的商船?清風社副社長,天忍梅川內酷閣下,你真當我是白癡不成!」
本來梅川內酷還抱有一絲幻想,一絲希望,如今陳煜陽將他所有的希望和幻想全部擊碎了。人家就是奔著你來的,連你的身份都瞭如指掌,這一戰在所難免。只不過你先天的就已經處在劣勢狀態了,本來有船體作為平台,或許你還能和別人較量較量,但是現在你連個平台都沒有,又怎麼能夠和對方動手呢?
梅川內酷只能死皮賴臉的說道:「這位華夏的先生,您真的誤會了,我們真是正經商人!」
「正經商人?」陳煜陽譏笑道:「正經商人會私運這麼多金磚,正經商人會有死神之吻的毒品嗎?」
聽到陳煜陽的呵斥,終於梅川內酷臉色已經慘白了起來。而他身邊的安倍下柳以及安倍健次郎也開始著急了起來:「梅川君,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梅川內酷壓低聲音道:「下柳君,健次郎閣下,你們先率人看看船體的情況,實在不行我們只有實行第二套方案,將貨物都扔進海裡,自己潛入華夏!」
就在這個時候,陳煜陽的笑聲再次打斷了梅川內酷的思緒:「想跑,你們跑得了嗎?」
梅川內酷一陣惱火,驚恐道:「這個傢伙難道是千里眼順風耳嗎?」
陳煜陽冷哼了一聲,腳面狠狠的跺著海面,忽然之間,一陣海嘯轟然而起,三十米高的海浪好像怪獸一樣朝著船體湧動了過來,驚天動地的聲響將梅川內酷嚇得一哆嗦。就連安倍下柳和安倍健次郎都感覺到驚恐,臉色開始慘白了起來。雖然說他們是號稱超自然者,但是真正在自然界的恐怖力量面前,他們依舊是弱者,沒有半點還手的餘地。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快跑!」梅川內酷吼了一聲。
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三十米高的海浪已經扑打了上來,整個拍在了貨輪上。貨輪和這比起來簡直微不足道,轟隆一聲鬼哭神嚎的叫喊聲過後,整個船體被巨浪拍的粉碎,碎片四處濺落出來。
龍十四驚悚的尖叫了起來:「你怎麼把船給打翻了,裡面還有貨物呢?」
陳煜陽冷笑道:「有什麼關係,東西我已經都拿出來了,至於這些人死不足惜!」
這樣的天災之下,別說是船體,就算的高樓大廈也擋不住災難的侵襲。不過陳煜陽顯然的低估了這些日本人的生命力,在如此滔天巨浪之下,梅川內酷竟然沒有死。而且兩名陰陽師也沒有死,只不過被巨浪沖進了海裡面而已。不過,他們手下那些人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就算不被巨浪拍死,恐怕也要被淹死了。
陳煜陽輕輕咦了一聲,笑道:「沒想到他的生命力還滿頑強的!」
梅川內酷畢竟是天忍,身在海中,雙手不斷的結印,口中年年有詞道:「臨降皆斗兵~~水龍吟~~」
一聲巨大的龍吟之聲忽然在海水之中響起,梅川內酷一下子躍到了水龍之上,嘴角冷凝的笑容狠狠道:「華夏人,你應該是龍組吧?哼,幸好老子我會水系忍術,要不然就被你玩死了!」
就在他身邊,安倍健次郎也狠狠道:「通靈,碧眼蟾蜍出~~」
巨大的六角星芒在海面上冉冉升起,海底一隻巨大的碧眼蟾蜍慢慢的浮了上來,這應該是安倍健次郎的式神。不斷的噴塗著著水汽,碧眼蟾蜍巨大的身體漂浮在海面上,安倍健次郎和安倍下柳分別站在碧眼蟾蜍的兩隻耳朵上。安倍健次郎噴了一口海水,狠狠道:「八嘎,今天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小子,你沒想到吧?我們兩個是不懼海水的,今天就是你的末日!」梅川內酷十分囂張道
安倍健次郎也是一臉得意的笑容:「還是社長大人有先見之明,要是別人來,還真就著了這個小子的道了!八嘎,簡直豈有此理!」
「小子,你也是有本事的人,你是第一個將我梅川內酷逼得如此狼狽的,如果你現在投降,宣誓效忠我打日本帝國,效忠天皇陛下,我就放你一命。要不然你就是死路一條!」站在水龍的頭上,梅川內酷居高臨下道。
龍十四此刻緊張的看著陳煜陽,她心中還是有些擔心,不過她更加埋怨陳煜陽太托大了,面對兩名大陰陽師還有一名天忍,這樣的陣容確實有些棘手。
不過陳煜陽卻是冷冷的笑了一聲,道:「想招募我,你們天皇的命還不夠長!」
「小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了!」梅川內酷哼了一聲道
「梅川君,和他囉嗦什麼,殺了他!」說著安倍健次郎一聲呵斥道:「碧眼蟾蜍,上,這小子今天就是你的點心了!」
碧眼蟾蜍吞了一下舌頭,哼了一聲,輕蔑道:「雖然小了點,但是我忍了!」
說著,碧眼蟾蜍猛的跳到了陳煜陽的面前,巨大的嘴巴張開,一口就要將陳煜陽吞下去的感覺。不過陳煜陽卻紋絲不動,手中是清羽折扇緩緩打開,嘴角揚起了一絲嘲弄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