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唐嚴玨也猜測到了一些什麼,畢竟京都陳家是何等身份,陳煜陽的真正的京都太子,他的婚事哪裡能夠輪到自己唐家說三道四,不過唐嚴玨還是覺得可惜了。酒席之間,唐嚴玨和唐家l老爺子還時不時的調侃著,說,就算讓淺淺做小也行的玩笑話。一邊說,還一邊窺視著陳煜陽的反應,這到的讓陳煜陽弄了一個大紅臉。摸著自己的下巴,心道:老子真有這麼大的魅力嗎?
陳煜陽的魅力是不可否認的,要不然在洪荒的時候怎麼就將洪荒兩大美女迷得神魂顛倒呢?
良好的家世,加上自身的修養,絕對是完美的男人。連唐嚴玉都有些替自己的女兒可惜了,不過陳煜陽只說自己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卻沒有提及陳家的指婚,這一點讓唐破天感覺坐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忘年交和唐博一樣,同樣是一個不甘願受人控制的人物。這種倔強的性格,唐老爺子很是喜歡。
一頓飯,氣氛並沒有因為陳煜陽的一句話而受到破壞。有唐鰲和小淺淺不住的鬥嘴,也讓一家子人很的高興。
酒宴之後,天色已經晚了。雖然唐嚴玨和唐博再三挽留,但是陳煜陽還在執意要回去,大家也只能笑笑。
唐嚴玨這位家主親自將陳煜陽送到車上,兩人一邊走,一邊聊著,話題自然是唐博還有唐博的那個小女友。唐嚴玨眉心跳動著,掏出兩支煙,一支遞給陳煜陽,一支自己點上,妖異的紅色在黑暗之中不斷的跳動著。良久之後,唐嚴玨才道:「煜陽,你見過唐博的那個女朋友吧?」
陳煜陽點了點頭道:「是的,唐叔叔!」
唐嚴玨旋即微微一笑道:「煜陽,你的眼光,叔叔一項是欣賞的。你說一說,那個女孩子怎麼樣?和唐博在一起是真心的嗎?」
陳煜陽瞇起眼睛笑道:「秦衣是個不錯的女孩子,很聰明,識大體,最重要的是懂得哄男人開心。這樣的女孩子並沒有什麼壞心,不過心思卻很多,大多都是如何保護自己。所以也說不上好,說不上壞。在這個世界上,要想沉淪很容易,要想在這種黑暗的世道中通過心機來保護自己,還是值得稱道的!」
「哦,是這樣~~」唐嚴玨笑了一聲,再次沉默了下來。
陳煜陽抬頭仰望星空,歎息道:「叔叔放心好了,唐博也不是傻子,有些事情他調查的比我清楚!」
唐嚴玨笑笑,點頭道:「是啊,博兒已經長大了,不是當年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了。他的手段,這些年我也是喜歡的,只不過叔叔在潛意識中還是會將他當成孩子一樣呵護!」
「叔叔放心好了!」陳煜陽再次勸慰道。
「以前叔叔一直放心不下的就是博兒,不過現在有你在。叔叔相信在華夏,你想要保護一個人的周全,那個人就一定不會有事!」唐嚴玨似乎托孤一樣,聲音有些低沉。
陳煜陽笑道:「叔叔嚴重了!」
一支煙滅了,陳煜陽和唐嚴玨兩人依舊站在威風中,有些微微發涼。唐嚴玨低著頭,似乎在考慮什麼,饒是良久之後,唐嚴玨才抬頭,看著陳煜陽苦笑道:「煜陽,想聽一聽叔叔的故事嗎?」
酒席之間,陳煜陽已經有些耳聞,唐嚴玨和獨孤家小姐的事情,但是他沒想到唐嚴玨居然會主動的想要說給他聽。這是老一輩的愛情故事,不過情愛之間的故事,總是這樣,沒有對錯,只有悲喜。
陳煜陽點了點頭,笑道:「好啊,我是個不錯的聽眾!」
「叔叔出自於唐門,老爺子並不是唐門宗主,而是唐門分支。但是老爺子卻是唐門之中,天資比較高的幾個,所以在老爺子四十歲的時候就已經名滿天下,在唐門之中都有一席話語權。」
頓了頓聲音,唐嚴玨再次掏出一支煙來,苦笑道:「一切的一切都從二十年前說去,二十年前,老爺子應了孤獨家家主邀請,前往獨孤家拜訪。那個時候的老爺子已經是超自然界中少數幾個A級別的高手了,我也跟著老爺子前往獨孤家。年少輕狂的我,那個時候也算是唐門之中的青年俊才,B級別的修為讓我有些眼高於頂了。」
「後來您就遇見了獨孤家的小姐!」陳煜陽嘻嘻笑道。
「是的,當時我和獨孤家的鬼才比武,後來以一招險勝。當時沒有想到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居然在下面看著,本來她是不忿我傷了她哥哥。在一個月夜找我比武。我不想和女孩子動手,不過她逼迫得緊,所以才不得已和她動手,哪裡知道這個女孩子的修為居然還要高過她的哥哥。」
「所以你敗了!」陳煜陽道。
「是的,輸得很難看。後來,獨孤家老爺子知道之後大怒,更是惋惜我,讓我留在獨孤家養傷。女孩子也是心中愧疚,所以就天天照顧我!」
「然後你們就日久生情了!」陳煜陽再次笑道。
「不錯,不過在我眼中獨孤家的小姐不過是個可愛的小妹妹,我並沒有那種心思。不過獨孤家卻是誤會了我們之間的關係,畢竟在獨孤家的那段日子裡面,我們總是出雙入對,大家都認為我們的一對。所以兩位老爺子商量著,就定下了這門婚事。」自嘲的笑著,唐嚴玨無奈的搖頭道:「年少輕狂,年少輕狂啊!」
陳煜陽則瞇起眼睛道:「那現在叔叔有什麼想法嗎?」
唐嚴玨搖頭道:「我不知道,煜陽,你認為呢?這件事情是不是叔叔做錯了!」唐嚴玨不知道怎麼的,只想詢問眼前這個少年,似乎這個少年有能力解開自己的心結。
陳煜陽沉吟了一聲道:「錯,錯得離譜。」
「為什麼?難道追求自己的真愛也有錯嗎?」唐嚴玨不禁反駁道。
陳煜陽卻搖了搖頭道:「追求自己的真愛是沒錯,不過傷害了別人,尤其是傷害了一顆一心為你的心,那就是錯的。我想叔叔從那以後一定從來沒有去過獨孤家!」
「是的,我不敢去!」唐嚴玨毫不隱瞞道。
「如果我是叔叔,我一定會將事情說清楚。親自前往獨孤家請罪,而如叔叔這樣,只能夠留給獨孤家的小姐一種念想。其實思念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所以獨孤家的小姐如今依舊待字閨中!」
唐嚴玨點了點頭,歎息道:「明白了,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