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戰敗,九黎族投降,人族和巫族的戰鬥終於在軒轅黃帝手中畫上了一個句號。自此,人族也進入了大一統的時期。軒轅黃帝兵鋒不可擋,洪荒四大洲盡皆臣服於軒轅黃帝的教化之下,盡歸於王道,無有敢興兵作亂者。
雖然天下一統,人族大興,但是依舊有一件事情讓軒轅黃帝頭疼不已。那就是蚩尤,到底如何處理。青陽道尊雖然廢掉了蚩尤的修為,但是蚩尤畢竟是魔神一樣的存在,怎麼也殺不死,這讓軒轅黃帝有些不知所措。
這日,都陳,黃帝召集文武重臣,前來商議。端坐於龍座之上,此刻的軒轅黃帝才有些人族共主的模樣,捻著鬍鬚一臉龍騰模樣,威嚴的看著下面的眾臣道:「如今朕與蚩尤大小百戰,終於破九黎一族,天下歸心,只是蚩尤畢竟乃是魔神之軀,朕無奈,還請眾位愛卿集思廣益,如何才能殺死蚩尤!」
風後旋即站起來道:「陛下,蚩尤乃是巫族身軀,號稱不死不滅,極難殺死。臣建議以帝師仙法,將其封印!」
力牧卻並不贊同,起身道:「不行,不殺蚩尤,人族寢食難安。臣建議陛下親自前往北海青陽島,請我人族聖師出馬。聖師乃是聖人至尊,小小蚩尤不在話下。到時候我人族當一勞永逸!」
除開風後力牧,大家都是闡述了自己的意見,有人說亂刀砍死,有人說五馬分屍,還有人說引天雷擊殺。反正各種說法不一,這卻讓軒轅黃帝有些頭疼。沉吟了良久,軒轅黃帝還是看著自己的老師廣成子道:「老師,你看該當如何!」
廣成子笑而不語,清風微微拂過他的面龐,如今蚩尤已經戰敗,天道之下人族必將大興,至於蚩尤的生死已經並不重要了。所以他也不是很看重,不過看著軒轅黃帝一臉慌亂的表情,廣成子自信滿滿道:「蚩尤九黎之禍已解,人族自當大興,也罷,為師就親自出手,結果了蚩尤!」
一聽廣成子要親自出手,軒轅黃帝連忙點頭道:「如此甚好!」
蚩猶如今被關押在都陳,雖然已經被陳煜陽廢掉了修為,但是身體依舊很是強硬,索性有廣成子截教仙法,才能將其關押在人族之內。此刻軒轅黃帝帶著廣成子還有一眾大臣前往關押蚩尤的地方。
一處小小的洞穴,以岩石鑄造,外面上萬斤的巨石堵住門庭,看不見蚩尤的身影,只是能夠聽到不斷有狂放的笑聲從裡面傳出來,道:「哈哈哈,軒轅小兒,你以為這樣就能夠殺死本尊嗎?你們休想,休想!」
「軒轅小兒,你以這等齷齪手段擒下本尊,本尊不服,有本事你和本尊再戰三百回合。軒轅小兒,你這個孬種,你們人族都是孬種,本尊不會放過你們的,不會放過你們的。總有一天本尊會出去,會出去的!!」
軒轅黃帝面皮一陣難看,轉頭看著廣成子道:「老師,還請老師出手!」
廣成子微微一笑道:「小道而已!」說著,立刻隔著山洞施法,頓時就感覺一股炎炎熱火從廣成子的手上飛出,然後鑽進了山洞之內,就聽洞內的叫罵聲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道:「哈哈哈,廣成子,你闡教也不過如此,本尊何懼你~~」
廣成子不禁大怒,手中三味真火越發的兇猛了起來,只是廣成子越施法術,洞內的蚩尤就越發的肆無忌憚了起來道:「好涼快,好涼快啊!廣成子,你這法術是師娘教的吧!如此法術也敢在本尊面前逞強!太好笑了,太好笑了!」
遭到蚩猶如此奚落,廣成子大怒道:「蚩尤,你這廝等著,貧道定不能輕饒了你!」
就見廣成子三味真火不成,手掌之中再次激起一道雷電,匡啷一聲激射如洞穴之內,就聽見蚩尤不斷的哀嚎聲從山洞內傳出,痛苦的叫聲,夾著蚩尤滿心的不如意,依舊在不斷叫罵道:「軒轅小兒,廣成子賊道,本尊定不與你們干休,本尊終會有重見天日的一天,到時候本尊要殺光你們人族,殺光你們人族!」
就這樣施法,直到日落西山,天空之中依然是天雷滾滾。這三清道人,不管是上清,太清,還是玉清,都有各自的雷法。如今廣成子用的自然是太清一脈的雷法,但是這五雷轟頂到了現在,居然也沒有要了蚩尤的性命。
這蚩尤好像的不死小強一樣,生命力極度的頑強,可謂是生命不息,叫罵不止。這讓廣成子臉上有些掛不住,大羅金仙的修為,居然連一個小小的大巫都不能殺死。不過這倒是激起了廣成子不甘的心情,日後回轉玉虛宮,自然更加虛心求道。
軒轅黃帝看著一臉無奈搖頭的廣成子道:「老師,如何?」
廣成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手,道:「哎~這蚩尤果然是不死之身,貧道毫無辦法!」
軒轅黃帝不禁著急,來回的轉圈,也想不出個辦法,看著眾臣,眾臣見連廣成子這樣的仙師都沒有辦法,也是一言不發。這讓軒轅黃帝更加著急,一陣不知所措。就在這個時候都陳的天空之中,一道道雷光閃過。
遠遠望去,五條金龍,由應龍帶頭從北海方面悠悠的飛了過來。軒轅黃帝大喜,看著依舊是一身淡藍色長衫的應龍,立刻迎上前去,道:「賢胥,可是青陽道尊有何吩咐?」
應龍看到軒轅黃帝立刻參拜道:「見過人皇陛下!」軒轅黃帝旋即將應龍攙扶起來,道:「賢胥來得正好,朕正對這蚩尤毫無辦法,還請賢胥出力!永除我人族後患,朕感激不盡!」
應龍笑道:「陛下無需憂心,小婿此來正是為了蚩尤而來。青陽道尊吩咐,蚩尤魔神之軀,還不當死。道尊讓我等五條金龍,將蚩尤馬龍分屍,然後將蚩尤身軀封印於五嶽之下,由青陽道尊親封的五嶽帝君鎮壓,可保人族無虞!」
軒轅黃帝遲疑了一下, 道:「那只好如此了,有勞賢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