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大地上有聖人出,那總是一件大事情,除開陳煜陽,洪荒所有大神通幾乎都要到場,以顯示出第一聖人成聖之後的莊重。此時此刻,不知道洪荒之上多少大神通者,正在朝著三十三重天趕來,而他們必須都被金銘小小丫頭摧殘一遍,可以說是慘不忍睹的情況。
此時此刻,陳煜陽正和女媧在媧皇宮內品茗交談。也難得女媧能夠有和陳煜陽獨自相處的時間,她可是想要讓這時間停頓下來,久久不息才好呢?可是,事情總是八九不如人意,因為馬上就要有洪荒神通者前來觀禮,打破這兩人世界。
不過和陳煜陽獨處的時間越長,女媧就越發的感覺到一種刻骨銘心,不過讓她感覺更加深刻的還是一種如海洋一般的深邃,看著陳煜陽的目光不禁有些癡迷了起來,泛出一絲小女孩子的羞澀和迷離。
這到讓陳煜陽感覺到一絲尷尬,笑道:「女媧道友在為何事出神?」
女媧立刻回神,嬌羞的臉龐泛起的紅霞久久不退,蚊哼聲道:「其實,其實小妹一直有一個問題想要詢問道兄,希望兄長能夠直言不諱!」
陳煜陽呵呵笑道:「還請女媧道友明言?」
女媧臻首微微歪著,一隻白皙如雪的手臂托著小腦袋,尋思了良久才道:「青陽道兄大法力無邊,甚至,甚至敢於挑戰老師,小妹不明白,難道聖人之上還有境界不成,兄長是如此,老師也是如此!」
陳煜陽眼神立刻瞇起,凝重了起來。女媧見勢,旋即道:「如果兄長不便回答,那就算了,算小妹沒說!」說著,女媧恭敬的端著手邊香茗,道:「兄長請嘗一嘗小妹這邊茶水如何,雖然比不了兄長青陽島中的雪域碧落,但應該有是有一番滋味的!」
陳煜陽輕揚下顎,眼睛依舊瞇起道:「女媧道友可知道聖人又被稱之為什麼境界嗎?」
女媧考慮了一下道:「聖人境界,不死不滅,又被稱之為混元大羅金仙。怎麼了?難道兄長已經超脫了這個範疇嗎?難道混元大羅金仙之上還有境界不成,那老師,他是如何境界呢?」
女媧一連串的問題,陳煜陽笑意道:「女媧道友,大羅金仙之上自然是混元大羅金仙,也就是不死不滅的聖人,不過就算成就了混元大羅金仙,那也只是天道之下的聖人。天道之上還有大道,大道之上仍然有境界。自然這混元大羅金仙之上,也是有境界的!」
女媧不解道:「還請兄長言明?」
陳煜陽呵呵笑了一聲,端起手邊香茗輕輕品嚐了一口,接著說道:「混元大羅金仙,只不過是道之最初的理解。混元大羅金仙之上還有混元無極大羅金仙和混元無極太上大羅金仙,雖然都統稱為聖人,但是聖人也分境界的!」
「那老師是何種境界?」女媧旋即問道。
提及鴻鈞那個老變態,陳煜陽立刻揚起一絲不為人知的笑意,心道:那個傢伙在洪荒生活了三個紀元,你要問他到底是什麼法力,那應該現在已經是混元無極大羅金仙了,你要問他是什麼境界,那就難說了。
所以想了想,陳煜陽笑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鴻鈞道祖乃是先天蛐蟮化形,又是天道代言人。而且是斬三屍證道,依舊是天道之內的聖人,修為境界再高,那也是有頭的,他如今應該已經是混元無極大羅金仙了吧!」
女媧饒是如此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道:「那兄長到底是何等修為?」
似乎感覺到自己有些冒失,女媧旋即又解釋道:「自從紫霄宮外,兄長力克三清,老師又在紫霄宮中為兄長賜座,這等榮譽,兄長修為必定不低。或者早已經超越了聖人道行,是也不是?」
面對女媧的問題,陳煜陽擾了擾頭,道:「其實這個問題我自己現在也搞不清楚,畢竟除開鴻鈞也沒有一個參照物,不過按照道理我應該也已經是混元無極大羅金仙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去挑戰鴻鈞。不過我畢竟不是天道之下的產物,所以這道行還要另說!」
「不在天道之下?」女媧驚訝的一下子站起來了。
這洪荒大地,自從開啟之後,就算是道祖鴻鈞洪荒之師都沒有敢說自己不再天道之下,而陳煜陽卻說了。這話在洪荒之中是犯忌諱的話,女媧站起身子,不住的看著自己的頭頂,就怕一時間天雷滾滾直接降落於她的媧皇宮之內。
不過驚悚了很久,天空依舊平靜,陳煜陽嘻嘻一笑道:「女媧道友放心好了,天罰是不敢來惹我的,我說過我不在天道之下,那自然就不在天道之下。天罰威力其實有限,只是對於天道之下的眾生,威力才會放大而已!」
「原來如此!」女媧默默道,不過心中對於面前這個舉手投足都是無限光芒的男子再次泛起了一種可以仰望,卻不可褻玩的感覺。那是一種超乎於境界的崇拜,也是一種非常規模式的傾慕。
不過境界依舊只是境界而已,那只是一些外部因數。在陳煜陽看來是這樣,但是女媧畢竟是洪荒土生土長的大神通,所以在她看來境界就是一切,只有強於她的男人才能被她仰望,而其餘的,只不過是螻蟻而已。
正在女媧嘴角一張一合準備再說些什麼的時候,門外金銘的聲音已經傳了進來道:「三清到~~~~恭賀女媧聖人成聖之禮!」
很明顯,女媧的臉上露出了不耐煩和厭惡,眉宇輕皺了一下,對於三清的忽然到來打破了這本來安靜的氣氛而感覺到惱火。女媧的面色幾乎都落在了陳煜陽的眼中,此刻陳煜陽不禁苦笑道:聖人至尊,原來也是會有好惡的,也是會有情感的。
其實好惡是誰都會有,人們就的憑藉著好惡來取決於世道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