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陽吩咐愛子所做的三件事情在現在這種局勢下並不是太困難的事情。華夏冊封,那就代表這華夏對於東瀛的控制權力,其實所有人包括一號二號都應該明白,是陳煜陽給東瀛的愛子公主加冕而不是華夏。這也只能說這個國度開始成為了陳煜陽的獨立王國。
華夏冊封之後,下面的兩件事情,那就順理成章。要駐防,自然是天軍,華夏最精銳的部隊天軍駐防在這裡。這也是陳煜陽早就設想好的,要不然他怎麼只將一般的天軍交給計無雙呢。帶去仙界是假的,駐防在這裡才是真的。
一旦華夏軍方駐防在東瀛,那美國軍事基地必須要進行拔除,這是勢在必行的事情。所以這也無需考慮,最最關鍵的還是第一步,對華夏稱臣,這是最難,也是最艱巨的任務。就要看看愛子公主的手腕了。
不過陳煜陽依舊給了愛子公主一個很好的台階,那就是福島的動亂,這是絕對強大有力的一張牌。很厲害的一張牌。只要將這張牌用好,那自然都不成問題。此時此刻,陳煜陽就坐等著接受勝利的果實了。
次日,也就是福島危機的第二天,也是天皇陛下接見華夏軍委主席的第二天。天皇宮中,天照神社新一代的話事人,日向日清,安倍家的新一代家族,安倍彩蝶,赤軍大統領,菅直人,枝野幸男,全部聚集,而天皇宮的外面,站著焦急等待的東瀛內閣成員。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天皇宮內似乎依舊在進行一種激烈的討論。
菅直人似乎有些放肆,大聲道:「不行,這絕對不行。我高貴的大東瀛帝國怎麼能夠向支那人稱臣,福島事件,只不過是一次巧合,巧合而已。支那人的軍隊,絕對不能進入我東瀛本土!」
赤軍大統領保持這應有的沉默,在他看來,他自然也是不希望做出這樣的妥協,畢竟,他現在是東瀛軍事最高長官。一旦華夏軍隊,尤其是天軍駐防進來,那自己怎麼算,還有半點說話的餘地嗎?那就要被奴役了。
安倍彩蝶一臉青霜,美麗的小臉蛋再也不是當時那個要求援交,要求交往的小女孩子了。頭上的彩蝶不斷轉動,不曾有一點言語,但是從她的氣息可以看出來,她對於首相菅直人的說法並不贊同。
而日向日清直接出言道:「首相閣下,天照大神昨天已經降下神諭,難道你希望重蹈上一代天皇陛下的覆轍嗎?還是說,天照大神錯了!首相閣下能夠有更加好的辦法消弭這場禍事!」
天照大神的降臨給天照神社的人們帶來了無限的好處,如今神權凌駕於皇權之上,凌駕於相權之上,已經開始初見端倪。更何況,這一代天皇是天照大神親自指定的,皇權加上至高無上的神權的威壓下,相權那是不可能有所作為的。
出口就是天照大神,這讓菅直人無話可說。畢竟自己也說不出更加好的辦法,所以只能沉默不語。他好不容易留下自己的性命,如果天照大神的怒火再次降臨,那他根本連生命都保障不了,更何談別的。
所以,菅直人還真不知道說些什麼。就在這沉默的時刻,愛子公主,東瀛實際上的統治者終於開口了,大袖一揮,身上黃色的龍袍撲扇出一陣涼意,瞪著菅直人道:「首相閣下,難道這就是你和你的內閣做出的成績嗎?」
菅直人連忙跪地道:「嗨,我知道錯了,請天皇陛下責罰!」
愛子一揮手,站起來,負手而立,背對眾人,冷聲道:「我責罰你有用嗎?如今東三省流離失所,百姓遭殃,初步計算已經有萬餘人遇難,作為一國首相,行政長官,難道你就一點沒有愧悔的意思。你對得起我大東瀛的民眾嗎?」
「嗨!」
愛子接著道:「天照大神既然神諭降臨,就不容我等凡夫俗子去反對,首相閣下,做好你應該做的事情。盡力的將災難控制在可以承受的範圍內!你明白朕的意思嗎?這些事情做好了,你也就可以安享天年了,朕許你一世太清!」
「嗨!」菅直人已經無話可說了,沒有什麼能夠在反抗的了。該做的事情,那自然是抗震救災。有該做的就有不該做的,這需要菅直人自己去好好的思量思量。一旦行差踏錯,那就不是一世太清了。
赤軍大統領見是不可逆,但是依舊站起來,堅持道:「請天皇陛下三思!」
枝野幸男也站了起來,道:「請天皇陛下三思!」
愛子冷眼望去,沒有說話。到是安倍彩蝶清冷的聲音道:「你們難道真的希望東瀛帝國就此沉默在海洋之中嗎?東瀛的民眾已經夠苦了,人民是無辜的,必須要將這一切都結束了,要不然,就如此不作為,那公眾的信心就會慢慢流逝,災難頻發,這片土地上到時候就會再無生靈。」
說著,安倍彩蝶怒目對著赤軍大統領道:「大統領閣下,難道你以為你現在的軍力能夠從別處獲取領土,棲身之地嗎?」
這一句話才是重點,有些陰毒。確實,如今的東瀛常規力量已經在種種災難之後變得好像是一團散沙,就算赤軍,也是傷亡不少,短時間內,東瀛這第三大經濟體將成為經濟上的植物人,而沒有經濟的支撐,那東瀛就和廢物無異。更別談軍事擴張了。
陳煜陽這一手,不僅僅讓東瀛臣服,同樣起碼百年時間內,東瀛根本就不能恢復過來,也無需擔心。將這樣一個小朋友放在華夏的外圍,起碼還能夠做到一些遮風擋雨的作用,又毫無威脅,何樂不為呢?
赤軍大統領沉默,所有人都沉默。只是愛子公主再次發揮出她女皇的魄力,道:「傳朕旨意,明日上午,天照神社中,朕要接受華夏主席陳煜陽的冊封,表示歸順。此事不需再議,只需通告全國!」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