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無恥的問題,日本國連臉面都不要了,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自稱自己是狼,是畜生,這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說法,眾人心中一陣憤怒,心想,沒想到日本國這一次軍事動作之後,居然要發瘋了。
日本國的記者似乎並不在乎群情激奮和耳邊的憤怒罵聲,臉上露出一股子得意的笑意,望著陳煜陽,看看這個年輕人,到底能夠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一個不小心,那他的顏面就無存了。
不過用日本國,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顏面去換取一個人的顏面,這到底是值得還是不值得呢?不過也無所謂,這個世界上沒有值得不值得這一說法的,他們已經瘋了,日本國本來就是狼,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也無需掩蓋了。
旅順,南京,到處都能夠看到他們禽獸一樣的身影,所以無需隱瞞。如果能夠落下陳煜陽的面子,那或許還是值得的一件事情。陳煜陽冷冷的看著這位囂張的日本國記者,一臉說不出的玩味神情。
不過就在他們這樣對峙的時候,人群之中再次騷動起來,先是一聲尖叫,然後突兀的出現了一聲槍聲,很強大的槍聲,從聲音來判斷,應該是一把重狙擊槍,聲音幾乎同時傳到人群之中以及陳煜陽的耳膜中。
嗡嗡的聲音,好像一陣震動。人們開始瘋狂的躲閃,多少有些踐踏事情發生。
而陳煜陽身邊的兩位警衛立刻反應了過來,道:「保護首長!」
不過還沒等他們動作,那顆巨型子彈就已經到了陳煜陽的面前,以一種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沒有人知道下一刻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陳煜陽眼神瞇起,他可以清晰的看見這顆子彈的運行軌跡。
很強大的力量,帶著一股子煙火的味道。他默默的冷笑了一聲,他知道,原來這個日本國的狗不僅僅是為了提出這種苛刻的問題,同時是在暗示一些人開始動作了,好讓自己在恍惚之間,中彈身亡。
不過這卻給了陳煜陽一個絕佳的時機,他的手掌好像拍蒼蠅一樣的煽動了一下,然後朗聲道:「別慌,別慌!」
陳煜陽聲音好像是一劑鎮靜劑一樣,很快,人們都安靜起來,有些詫異的看著依舊好好的站在這裡的陳煜陽,大家都驚呼道:「陳將軍,你沒事吧!陳將軍,你沒事吧!」
陳煜陽微笑著搖了搖頭道:「沒事,沒事,小場面而已!」
最驚錯的還是那位日本國的記者,他死死的盯著陳煜陽,有些見鬼的神情,陳煜陽默默的來到他的面前,隱藏住了自己的額頭,在這種人群中,能夠這樣準確的狙擊到自己,那肯定是一位神槍手,一擊不中,一定還會有動作。
所以他很漠然的將自己的身體隱藏在這個日本國記者的身後,然後在所有人都不解的面容下,將自己的手掌握的很緊,很緊,一臉殺戮的模樣,然後更加驚異的事情發生了,大家就看到一股股金色的粉末從陳煜陽的手中流露了出來。
此刻大家才恍然大悟起來,原來陳將軍是一把抓住了飛來的子彈,但是這個結論讓所有人更加惶恐,能夠抓住子彈,能夠將子彈捏成粉末,那是什麼人。他們開始想起關於這位年輕人所有的傳言,開始相信他確實是一個神祇。
如果不是神,誰能夠做到這樣的事情。
那位日本國的記者更加慌張,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重型狙擊槍,就這樣被人接住了子彈,捏成的粉末,這是什麼怪物,他好像自己已經置身在大山之中,山上煙霧裊繞,當煙霧慢慢散去之後,有怪獸,有怪獸!
陳煜陽不理會他的驚悚,直接道:「你剛剛好像是在問,我會不會低下身子去咬狼,對嗎?」冷哼一聲,陳煜陽道:「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我不會去咬他,但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來惹我,我會直接宰了他!」
宰了他,這三個字不住的在這位日本國的記者心中迴盪,迴盪,一種無邊的震懾。如果陳煜陽此刻用上天魔音,那這位日本國的記者已經變成植物人了,誰也扛不住陳煜陽如此修為的爆發。
人群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似乎剛剛的狙殺被人們忘記了,人們現在只記得陳將軍的話,那句宰了他,極其的有魄力,有殺意,有威風,他們心道:這才是華夏天國,這才是上邦天國的樣子。
不禁有人在人群中叫道:「陳將軍好樣的!」
一石激起千層浪,所有人都跟著叫喊了起來道:「陳將軍,好樣的,就應該給這些日本狗一些教訓,我們永遠支持你!」
「對,我們永遠支持你!」
華夏人民的血永遠的熱的,心永遠是紅的,這讓陳煜陽無比的欣慰,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陳煜陽再次故意露出了一個半身的破綻,立刻,下一聲槍響再次響起,人們再次驚訝,不過不驚訝這聲搶,而是驚訝陳煜陽會有什麼動作。
陳煜陽尷尬的捏著鼻子的手,輕輕一揮心道:給了你活路,你不要,那就死吧!
揮手之後,陳煜陽的眼眸開始凝聚在那個開槍的方向,然後對著警衛道:「你們兩個去,那個樓上,將那傢伙的屍體給我拖下來,我到要看看誰敢一而再的在我面前刺殺我,簡直找死!」
說著陳煜陽再次面對那位日本國的記者道:「也請你留下來吧!我會好好招待你的!」
「這,這不關我的事情啊?真的不關我的事情啊!」日本國的記者開始慌亂了起來。不過他這簡直就是欲蓋彌彰,將事情搞得越發的糟糕了起來,陳煜陽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只是嘴角掛著冷冷的笑意,不說話。
不過當那狙擊手的屍體出現在他面前的事情,他整個人都蔫了,癱軟在地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