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一口,陳煜陽嘴角差點笑噴出來,心中暗道,這小妮子,真不省心,什麼叫做,那哥們,你想包養我嗎?這,這似乎也太強悍了一點吧,一點都沒有大家閨秀的風範,不知道林嘉華在這裡聽到他女兒說這話,會不會胃疼。
不過,林若男卻很是正色,且帶著一種純潔無辜的眼睛看著陳煜陽道:「乾爹,是這樣說的吧,我沒說錯吧!」
陳煜陽挑起大拇哥笑道:「沒錯,沒錯,就是這麼說的!」
林若男嫣然一笑,然後接著低下頭,品味美食。再也不看那個年輕人一眼,不過聽林若男如此豪放的言論,年輕人臉上的猙獰消失了,嘴角流下了一種難以捉摸的笑意,道:「這小丫頭,真有意思,我要定了!」
然後朝著兩名黑衣人一揮手,黑衣人很識趣,上前兩步恭敬道:「林小姐,我們公子有請,還請林小姐稍移芳架,不要為難我們這些做下人的,感激不敬!」
林若男嘟囔著嘴道:「他是你們公子,又不是我公子,沒興趣!」
年輕人的臉上再次露出了難堪的神色,到是陳煜陽在一邊忽然笑了起來,優雅的擦拭著自己的嘴角,輕蔑道:「這個世界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什麼阿貓阿狗的都能被稱之為公子,真是見鬼了!」
林若男笑著點頭道:「確實,確實!」不過她這笑意,卻帶著一種壞壞的感覺。
兩個黑衣人一聽大怒了起來,而年輕人更加怒氣衝天,不過卻依舊沒動,看著這個懶懶的背影,他似乎總有些說不出的感覺,只不過狠狠的給了自己的保鏢一個眼神,那個眼神代表著殺無赦。
兩個保鏢立刻上前,想要抓住陳煜陽給自己的公子磕頭道歉,不過很無奈的是,陳煜陽是什麼人,碰見陳煜陽,他們的日子就很難過了。所以當四隻粗大的手按住陳煜陽的肩膀上的時候,一股子強大的震撼力量從他的體內湧動出來。
接近著慘案發生了,兩位看似強大的保鏢就直接被陳煜陽震飛了出去。巨大的身體,好像是斷線的風箏一樣,兩口鮮血噴射了出來,吐得一地都是,翻著一股子血腥氣味,讓人感覺到噁心。
一時間,金玉滿堂這種地方就好像是屠宰場一樣熱鬧非常,很多人連忙離開了,更多人卻留下來看熱鬧了。陳煜陽依舊背對著那一桌,然而悠悠然的聲音卻傳了出來,道:「噁心之人,必有噁心之處啊!」
聲音很輕很輕,但是卻是一種恐懼的震懾。
年輕人大怒了起來,心中甚是不滿,最不滿的不是自己的保鏢居然被人震得吐血,而是陳煜陽似乎和他說話,都不給出一個正臉,依舊是背對著自己,那股子懶洋洋的聲音,讓他有一種強烈的恥辱感。
年輕人一旁的道叔更加凝重的皺眉,起身,然後來到陳煜陽身後,道:「這位先生,沒想到您還是一位練家子,我們好心好意的請林小姐喝一杯,您卻打傷了我們的人,這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吧!」
陳煜陽依舊沒回頭,那懶洋洋的聲音再次傳出道:「好心好意?閣下難道不知道你們所謂的公子想要做些什麼嗎?有或者說,兩個保安壓制著我能夠叫做好心好意,你這話說的到是動聽,但是就不知道那心到底是紅是,還是黑的。」
道叔一陣尷尬,不等他說話,陳煜陽就接著說道:「你們這群人啊,還想要動金玉滿堂的服務員,以為本座是聾子嗎?金玉滿堂乃是本作的產業,在本座的產業中吃飯,還想這歪門邪道,有些過分了吧?」
道叔沒想到自己和公子的談話居然一絲不漏的落入了對方耳朵裡,這種修為,曠世難見的。他下意識的退了兩步,不過他身後的公子似乎卻不幹了,冷冷道:「道叔還等什麼,將此人拿下,出了事情,我負責!」
「可是,公子……」
「你還等什麼,難道要本公子請出家法嗎?」年輕人道。
陳煜陽微微偏頭,笑了起來,給自己掏出一支煙,對面的林若男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然後乖巧的給陳煜陽點上,嘻嘻笑道:「乾爹,這戲碼真是好看,比演戲好看多了。」說著小妮子極度誇張的站了起來,然後撒嬌一樣的坐在陳煜陽的腿上,道:「和乾爹在一起最舒服了,也最刺激了!」
這舉動,無疑是進一步刺激了那位已經要發瘋的公子哥。
陳煜陽無奈的笑了一聲,指著她的鼻尖,小小的責怪道:「你呀,小丫頭,你要在再賴在乾爹身上,小心你乾娘要吃醋的!」
「乾娘?」林若男還是第一次從陳煜陽嘴裡聽到這個詞語,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種失望,不過依舊開心道:「乾爹,什麼時候帶我去見乾娘啊!她一定很美,要不然肯定配不上乾爹的,好期待!」
見這對囂張的父女談話,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自己,道叔有些氣結道:「這位先生,難道您不需要為剛才的事情做出一個解釋嗎?」
「什麼解釋?」陳煜陽冷笑了一聲道:「本座做事情從來不需要解釋!」
說話歸說話,但是陳煜陽這張臉,卻依舊背對著這些人,似乎看到這些人讓他生氣,會忍不住的出手,殺了他們。道叔狠狠的歎了一口氣道:「既然如此,還請先生留下來,我們去警局分說!」
「道叔,你在幹什麼?把他拿下不就行了,殺了他,老子不想看到他!」年輕公子似乎有些不耐法的掏出一支雪茄,然後狠狠的說道。不過道叔的心中卻有些苦笑,搖頭,心道:這個公子,簡直太囂張了,不知道人家這份修為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