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陽被重新啟用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日本國,日本國的天皇同樣震驚了一下,他根本就不信華夏居然會將如此重大的權利就這樣輕易的交給一個小傢伙手中,而且那個小傢伙的年歲就連當自己的兒子都嫌小,對於華夏這個老一輩當家的社會,這簡直是一種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他還要試探,不住的試探,直到觸摸到華夏的底線為止。
他的意思,陳煜陽自然明白,陳煜陽所想的是,你既然要試探我的底線,那我就將底線無限制的靠前,讓你再也不敢觸碰一條線,要不然,就讓你日本國雞犬不留,同時對日本國的戰事,陳煜陽似乎比天皇考慮的還要多一些。
他如今的這個態度不僅僅是給天皇看的,同樣是給那些不安分的鄰國看的。華夏已經強硬了起來,不在是那個軟弱可欺的華夏,你們給我收斂一點。其次,他的態度還是給日本國天上的那個女人看的。
這已經不僅僅是一場政治,軍事上的較量了,已經演變成了兩國神祇之間的角逐了,他最終的目的還是要擊碎日本國的信念,讓他們的天照大嬸匍匐在自己的腳下,將日本國這些人徹底變成自己的奴隸和附庸,這樣才行。
不過這場戰爭的初始,來的並不是軍事威脅,而是政治上的威壓。
聽說華夏國的態度,日本國的首相已經派遣了駐華使館的日本國大使渡邊十郎給予了一個嚴重的外交警告,他們再次重申了自己對於南海的主權,要求華夏不允許出兵南海,要不然就兵戎相見。
這段時間最為焦慮的其實到不是陳煜陽,而是那些外交官們,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所以兩面不是人的狀況就出現了,他們急書中南海,詢問處理辦法,但是都被一號推給了陳煜陽,說陳煜陽是此事的全權處理官,他們則是在背後不說話。
江南軍區之中,陳煜陽的司令部,莫少華和周遠翔都在,似乎在參謀著什麼軍事大局面,不過警衛卻在此刻敲響了門庭,陳煜陽很不耐煩道:「進來!」
警衛進來之後很恭敬的對三人行禮,然後道:「陳主席,中央派來了外交官,有事情要見陳主席!」
陳煜陽眉宇一皺道:「到底什麼事情他有沒有說?」
警衛道:「好像是日本國最近很不安分,在駐華夏各國使館中遊說,希望華夏能夠承認日本在南海的主權,此刻,美國,法國,英倫似乎都已經站在了日本國一面,就連韓國人也開始向上面施壓,上面的外交官有些頂不住了!」
莫少華暴起道:「混賬,現在戰事還未開,就出現這種狀況,外交部是做什麼吃的!」
「這……」警衛不知道如何回答。
陳煜陽卻笑了一聲道:「這些人,真不省心。上面明明能夠辦理的事情還要交代到我這裡來,看來他們還嫌我不夠亂是怎麼的?」說著他重重歎息道:「罷了,罷了,讓他進來,我來開導開導他到底應該怎麼樣做一個外交官!」
警衛很是緊張的出去了,很快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人出現在司令部中,很謙卑道:「見過陳主席,莫司令,周司令!」
莫少華沒好氣道:「到底什麼事情,非要到這裡說?」
中年人道:「我是華夏外交部官員,田中正,是這樣的,上面將對日本國的所有問題全部交給了陳主席處理,如今華夏的軍事調動已經引起了鄰國的不滿,他們不斷向我們施壓,我們有些頂不住了,所以詢問陳主席解決方案!」
陳煜陽默默的望著他,道:「你作為外交官,難道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嗎?」
「知道!」
「知道你還問?」周遠翔憤怒道,心想,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簡直胡亂套。
田中正不卑不亢道:「是這樣的,我們外交官必須要不得罪他國,所以我們想要瞭解陳主席對於這場戰爭的決心和信心,這樣我們才能夠便宜行事,要不然,會得不償失,要知道外交是大國政治……」
不等田中正說完,陳煜陽放下手中指揮棒,一步一步來到他面前,一股子無形的壓力降田中正壓的喘不過氣來,陳煜陽冷聲道:「千萬不要低估我對於這場戰爭的決心,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場戰爭勢在必行,你知道怎麼辦了?」
「知道了!」田中正瑟瑟發抖的點頭,然後就要退出去,他來就是想要知道這個答案,現在已經知道了,那麼接下來外交上的一切手段都要圍繞著這個答案進行解答,戰爭不是兒戲,而是一道頗有藝術的題目,需用在各個方面都作出相應的解答。
「慢著!」陳煜陽叫住他道。
「不知道陳主席還有什麼吩咐?」田中正疑惑道。
陳煜陽瞇起眼睛問道:「你知道該如何解決這件事情嗎?」
「請主席指教!」田中正依舊不卑不亢道,雖然心中有數,但是生怕自己這個答案不讓面前這個年輕人滿意,那就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陳煜陽慢慢的豎起手指道:「我送給你八個字,學會了這八個字,外交上所有的情況你都能隨便處理,你給我牢牢記住了,上兵伐謀,其次伐交,這是最為常見的,外交是軍事上面最為重要的一環,我不想因為你們外交部,而影響我整個的軍事行動!」
「是,我一定遵從主席教會,還請主席賜下!」田中正道。
陳煜陽撫摸著身邊的沙盤,道:「八個字,很簡單的八個字,你聽清楚了,前面四個字是國際慣例,後面四個字是華夏國情。領會了這八個字,所有事情你都能夠解決,他們不會找到任何理由!」
田中正愣住了,良久沒有說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