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陳煜陽一聲冷淡的怒哼之聲一下子將男人從迷離夢幻以及強烈的yy中喚醒,不過那種感覺,卻好像魂牽夢繞一下,繞樑三日卻不散去,男人心中依舊在想著,此生能夠有如此佳人相伴,那一生無憾了。
這想法自然逃不過陳煜陽的眼睛,雖然這男人言行狂放但是還罪不至死,但是如今褻瀆了諸葛青青,那就必須死,而且他會死的很難看,陳煜陽不動聲色,環繞著諸葛青青的手臂伸出,轉動自己手中的尾戒,臉上神色古井不波。
一旁的李明哲,還有楊曉軍都明白,這人死定了。因為陳煜陽轉動尾戒,那就沒有好事情。他永遠是這樣的習慣,臉上不禁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但是這笑意卻怪異的很,怪異的有些嗜血。
又過了好久,男人才淡淡開口道:「多少錢,說句話,鄙人別的沒有,錢有的是!」
陳煜陽心中冷笑,伸出了一個巴掌,男人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區區五千萬,不是大數目,我給!」說著從身後掏出一本支票本,謹慎的問道:「你是莊園的主人嗎?」
陳煜陽再度冷笑,道:「五千萬?你也好意思說你自己有錢?」說著陳煜陽一揮手,指著池塘中不斷閃耀著光芒的鯉魚道:「區區五千萬,連我這一池子的金鯉魚你都買不到,還想買下我這座莊園,你腦子被燒糊塗了吧!」
這並不是獅子大開口,卻是真的,這些金色鯉魚,夜間閃光,那是陳煜陽從東皇鍾裡面培養出來的,可以說是聚集了天地靈氣,五千萬,這種數字金錢,簡直就是侮辱了他們,如果他們靈識已開的話,一定會從池塘裡面跳出來,將這個男子啃得死無葬身之地的。
男人怒了,道:「你不要漫天開價,這一池子鯉魚雖然名貴,但也不值這麼多!好了,我給你五億,你將這座園子讓給我如何?」
陳煜陽又一次冷笑,問道:「你到底是和誰一起進來的,讓他出來和我談價格,你這樣的身份還沒有資格和我說話,今天我陳煜陽的老姐結婚,我心情不錯,但是不要挑戰我的底線,要不然,你就等著死吧!」
男人聽到這話,腿都已經開始發抖了,陳煜陽已經表明了身份,本來,男人以為這座園子不過是陳家租借之物,所以也不上心,就算有厲害人物,也不會厲害到哪裡去,何曾想到,這居然,居然就是陳家的園子。
而站在自己面前的居然的軍委主席,陳家現任家主,這下子,他眼睛都傻了。
半天說不出話來,有些失禁的感覺,一灘灘無比骯髒的水流順著褲子就下來了。陳煜陽笑道:「怎麼?害怕了?」
就在此刻,一個聲音從後面響了起來,哈哈大笑道:「陳少,何必為難一個螻蟻呢?今天是我帶他來的,沒想到出了這種事情,我回去之後一定嚴加管教,給陳少,楊少,還有李少添麻煩了,真不好意思。」
陳煜陽不用回頭都能夠知道這是誰,端木俊。就見一個穩重的青年男子不斷撥開人群,走了進來,一面朝著四處的熟人打招呼,直到來到陳煜陽面前,才笑道:「陳少,久違了,不對,現在要稱你為陳主席才對!」
風趣的言語之間,或多或少的出現了一些諷刺的話語,不過這諷刺還未停歇,端木俊又道:「本來我以為陳主席只不過租借了這個地方,沒想到這絕美的園子居然是陳主席的家產,看來陳家真是富可敵國啊!」
這話一時間將整個氣氛再次降至谷底,意思很明白,陳家如此大的園子,耗資何止上億,如此堂皇的顯擺,那自然會有些人看不過去,這是提醒陳煜陽,同時也是和陳煜陽談條件,砝碼而已。
端木俊一出現,男人好像看到救星一下,狗一樣的爬到端木俊身邊,拽住端木俊的腿,道:「端木公子,救命,救命啊!」
端木俊冷冷看了他一眼,道:「你還知道害怕,我讓你來是讓你見一見世面,不是讓你來給我丟人的!」不過畢竟是自家的狗,所以,端木俊還是有些懇切道:「陳少,您看這件事情,怎麼辦呢?」
陳煜陽一揮手道:「既然是端木你的人,那我就網開一面,不過……」
這個不過卻讓端木俊感覺背後涼颼颼的,還不等他反應,陳煜陽眼中精光閃過,狗一樣的男人一陣嚎叫,然後昏死過去了。這種手段,端木俊還是第一次看到,陳煜陽也是第一次使用,強大的精神力量直接將這個男人變成了白癡或者說植物人!
端木俊立刻怒道:「陳少,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煜陽依舊轉動尾戒,笑道:「端木,我這人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你應該知道的。如果你們端木家有什麼意見,大可去舉報我。至於這座園子,呵呵,我外公葉家確實是富可敵國,這園子的地契以及歸屬權全部是他老人家,以及葉氏集團的,你可以試一試,看看能不能動一下!」
端木俊這才知道自己犯錯誤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他不該拿這個園子的事情去當籌碼,他似乎忘記了,白景琦曾經說過,別要試圖去威脅那個人,沒用,最後死的保證是你。但是他今天不這麼做又感覺丟面子,所以……
此刻後悔已經沒有意思了,不過從端木俊的眼中,陳煜陽看得出,他並不服氣。
就聽端木俊道:「陳少果然好手段,端木今天領教了,再回!」
說著一揮手,下人很是麻利的將這男人當狗一樣的拖走了,拖得老遠老遠。楊曉軍和李明哲則是一臉不忿的出現在陳煜陽周圍,道:「煜陽,就這樣放過他們嗎?這不是你的作風啊!」
陳煜陽陰沉一笑,一雙手依舊轉動尾戒道:「膽敢將心思打到我陳煜陽的女人身上了,他不死,誰死!放心他活不成!」
這時候,他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位陰柔的公子哥憤怒的是另外一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