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陳家,陳煜陽一身黑色的軍裝,臂膀之上紅色綢緞繡出的太陽圖案綻放著光芒,如今他已經是華夏最為年輕的軍委主席了,這套軍裝是一號二號命令人特別為陳煜陽準備的,再合身不過了。
陳凌峰淡淡的望了一眼氣勢沖天的陳煜陽,笑了一聲,然後將自己那古老的軍綠色水壺碰在手中,道:「煜陽,你還是答應他們了,不過我想知道你的那張名單上的人,他們會怎麼樣考慮!」
陳煜陽不說話,只是歎息一聲道:「一號二號都有考慮,他們想要調出六處的檔案,看看這些人是不是能夠成為軍中基石,他們很謹慎,太過謹慎!」
「呵呵!」陳凌峰笑了一聲道:「謹慎好啊!人老了,自然要謹慎一點,要不然華夏也不可能說都是老成持國的人執政,你要知道,有時候謹慎不是懦弱,只不過他們想的考慮的太多了,千萬不要用軍中的想法去揣摩政治,那是要吃虧的!」
陳煜陽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
陳凌峰滿意的笑了一聲,捧起軍綠色的酒壺,喝了一口,歎息一聲,再次問道:「煜陽,你揣摩揣摩,你名單之上會有多少人能夠因此上位,又有多少人會永不超生!」
陳煜陽搖頭,笑了一聲,不說話,一雙手交叉著,沉吟了良久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們有他們的命運,就算我能改變,也不想去改變,命理有時終須有,命理無時莫強求啊!」
陳凌峰對於陳煜陽這種打太極的說法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搖晃了一下手指道:「你小子,什麼時候信命了,在我眼中,你從來不信這東西,你不但不信,你還時常會出手打破他,不是嗎?」
「那個時候是年輕氣盛而已,當不得真。如今隨著修為日進,天道之門,也漸漸對我開啟,天道軌跡之下,誰也不可能偷天換日,要不然會被天道懲罰!」陳煜陽默默道,確實,他現在的境界已經出窺天道門徑,看到了許許多多不一樣的東西。
「哦?」陳凌峰好奇道:「天道是什麼?」
「天道是自然,自然的軌跡,人永遠也鬥不過自然的。天道就好像春秋更迭,冬夏交替一樣,那是自然法則,也是因果法則,這法則之中蘊含了天地之間最為真摯最為簡單的道理,不遵循這個法則,那就很難生存!」
「哦?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麼很難生存!」
陳煜陽苦笑一聲道:「就好像是春耕秋收,要是破壞了這個法則,那就要餓肚子的!」
陳煜陽這是最簡單也最真摯的道理,確實,自然法則是最為強大的東西,不跟隨人的意志轉變,一點轉變,那就是大災難。
陳凌峰如今也接近人仙巔峰,身體馬上就要經過九次雷劫,對於天道,也是小有感悟,只不過這只不過是人間界的感悟而已,和陳煜陽這種仙界之人對於天道的感悟,大有不同,很不相同。
歎息了一聲,這對爺孫兩個在不說話。
這幾天,陳煜陽可是有夠忙的,不住接到電話,現在莫少華的,莫少華如今已經升任為江南五省總司令,上將,意氣風發。一個電話過來,自然是對陳煜陽千恩萬謝,還有海軍司令周遠翔,還有蔡月翔,這些人的電話輪番打過來了。
幾天之內,陳煜陽光電話,就接了二三十個,細細的數一下,陳煜陽發現那張字條上的名單,有幾個人並沒有得到提拔,不過只是小小的幾個人,無傷大雅,所以他也就不予理睬了,只是道:命該如此。
這天剛剛從中南海回來,陳煜陽就被早早等候在這裡的老姐陳馨晨給拉開了,見她一臉急急忙忙的模樣,陳煜陽很好笑的問道:「老姐,什麼事情啊,這麼緊張,這京都的天空晴朗,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陳馨晨今天一身白色連衣裙,長髮沒有束起來,披散在肩頭,一雙明眸不住轉動,美艷動人,見陳煜陽和她調笑,不禁跺了跺腳下的牛皮小蠻靴,道:「小子,老姐沒跟你說笑話,有事情找你?」
陳煜陽看著這個明艷照人的老姐笑道:「老姐,你今天可是真漂亮,到底什麼事情啊?」
陳馨晨瞇著眼睛,笑道:「不錯,不錯,還是你小子有眼光,我這一身衣服可是挑了好久的!」
忽然,陳煜陽似乎想到了什麼,道:「老姐,你今天不會是準備要去宋家吧!」
陳馨晨皺了一下鼻子,很淑女的打了一個響指道:「對,就是去宋家,你說都要結婚了,我可是還沒有單獨去過宋家呢,以前都是有老爸爺爺他們陪著去的,不過今天你陪我去怎麼樣?」
「不去!」陳煜陽立刻道:「我好不容易下午有空,想要陪一陪青青,我虧欠她太多了!」
「好弟弟,好弟弟,去嘛,去嘛?我把晚上的時間留給你們兩個怎麼樣?」陳馨晨不住的搖晃著陳煜陽道。
「還晚上,那下午你還準備幹什麼?」陳煜陽猛然問道。
陳馨晨有些不好意思,皺著瓊鼻,道:「人家,人家下午要去看婚紗,你陪著我去好不好,求你了,好弟弟?」
陳煜陽白了她一眼道:「老姐,你搞錯沒,你要和宋遠山結婚,也是他陪著你去看婚紗啊,讓我陪著你去,你燒糊塗了吧!」說著他伸手就要去摸陳馨晨的額頭。
陳馨晨嬌嗔一聲,啪的一聲打掉他的手,道:「那個木頭,他眼睛裡面能夠有什麼審美觀啊!還不都說好好好,是是是,我才不和他去呢?他這眼光怎麼能和你比呢,好弟弟,你就答應了吧!老姐我這一生就嫁一次人,你看看……」
陳煜陽忽然調笑道:「要是你一高興嫁兩次,三次怎麼辦啊?」
陳馨晨怒的直跺腳道:「你小子說什麼呢?」說著揚起粉拳,就想要對陳煜陽動手,陳煜陽無奈的歎息一聲道:「好吧,好吧,就當我沒說,我去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