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伴隨著這寂寥的夜的依舊是陳煜陽那首鳳求凰,正所謂款款東南望,一曲鳳求凰。鳳凰雙生,雌者為鳳,雄者為凰,陳煜陽這首鳳求凰正用在意境之中。人們常說,龍鳳和鳴,很自然的將龍鳳當做一對,其實不然,鳳凰雌雄同體,統稱鳳凰。
只不過龍鳳和鳴之音一場和諧,所以大家才將龍鳳作為一對,也常常有人中龍鳳之比喻。
清晨的艷陽伴隨這點點跳躍,灑落在唐家的大院子裡面,此刻的唐家,可謂是劫後重生,唐博自從進了苗依依的房間之後,就沒有出來過,這其中的意思,耐人尋味,不過陳煜陽看得出來,他們兩個都是精神和肉體受到了雙重打擊,那事情自是不會做,除非他們嫌命長了。
不過無可否認這是苗依依以及唐博兩人這些天來睡的最為舒服的一晚上。
沒有吵鬧,沒有吵雜,沒有幽怨,沒有哀傷,沒有失戀,沒有飛飛,只有唐博和苗依依,還有那只屬於他們之間的幸福,伴隨著陳煜陽的這曲淡淡悠揚的鳳求凰,他們這一夜睡的無比的踏實,安心。
輕輕摟著身邊的妻子,只是摟著,聞著佳人身上散發出的一陣陣體香,這樣唐博就感覺很幸福,很幸福了。不在去想那些和他不相干的事情,一夜的滋潤,讓唐博臉色大好,逐漸紅潤了起來。
那本來凹陷下去的眼睛,也似乎綻放出一種光彩。苗依依也是如此,兩人和衣而眠,但是對於苗依依這苗族姑娘來說,這已經算是真正的夫妻了,她的臉上不禁帶出一種羞赧的神情,嬌柔萬分,更加顯示出無限風采。
咕嚕嚕,正當兩人深情款款,相對脈脈的時候,兩人的肚子卻是很不爭氣的響了起來,唐博尷尬一笑,苗依依也是一陣赧然,不過唐博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立刻下床,對著苗依依笑道:「娘子安好!」
苗依依也很像模像樣的回禮道:「相公安好!」
話音剛落,兩人就哄堂大笑了起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闖了進來,一臉羞澀道:「少爺,少夫人,起床了,這是洗臉水還有漱口水!」說著,傭人似乎很識相的再次退了下去,搞的唐博和苗依依兩人都很不自在。
兩人再次相對而視,唐博很深情的望著苗依依道:「依依,你對我真好,我該怎麼報答你呢?」
苗依依輕輕一笑,然後低下頭,臉上風情萬種,聲音非常細小的哼了一句道:「相公,你現在已經是我老公了,但是我們,我們還沒有行夫妻之禮,就連,就連親我你都不曾有過,我想,想……」
苗依依越說越感覺臉上火熱,好像有什麼東西燒灼一樣,還時不時的偷瞟一邊的唐博。不過唐博風流種子,自然明白苗依依的意思,還沒等她說完,一雙火熱的嘴唇就貼了上來,本來只是一個蜻蜓點水一樣的吻。卻在苗依依的熱情回應之下變得欲罷不能。
從輕吻變成了濕·吻,然後在變成舌·吻,直到最後變成了擁吻。丁香一樣的舌尖在唐博的嘴裡翻滾著,流露出一種甜甜的感覺。對於唐博這種風流人物來說,這並不算什麼,但是對於苗疆的女孩子來說,這無疑已經超乎他們知道的極限。
不過身體上的感覺卻要比這種道德觀念更加強烈。這屬於人類的自然反應。
這也讓唐博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風流成性了,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所謂的癡情,就這樣煙消雲散了,原本他以為除了飛飛,他今生再無所愛,但是今天,今天他卻發現不是這樣的,他開始疑惑,感情到底是怎麼樣一回事情?他忽然不清楚,不明白了。
兩人的擁吻還在繼續,不過卻再次被打斷,敲門聲再度響起,不等兩人作出反應,就有傭人進來了,看著這對新婚夫婦的房事,傭人羞紅著臉,道:「少爺,少夫人,早點準備妥當了。」說完她還不忘解釋一下,道:「剛剛,剛剛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你們繼續!繼續!」
說著她逃跑一樣的退出了房間,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苗依依嬌嗔了一聲,然後在唐博的身上無力的捶打一番道:「都怪你,都怪你,你讓我出去之後怎麼見人啊?真是羞死人了!」
不過這狂風暴雨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兩人就再度一起,享受著屬於他們的愛情早餐。唐博看著苗依依,苗依依看著唐博,含情脈脈,好像蜜糖一樣,永遠也化不開,那種感覺甜在心中。
就在此刻,陳煜陽和唐嚴玨兩人坐在唐家大院之中,享受著屬於他們的早餐。唐嚴玨一臉笑意,端起精緻的咖啡杯子淡淡的喝了一口,道:「看來張嬸研磨,烹煮咖啡的技術越來越高了,煜陽,試一試,這杯卡布奇若怎麼樣?伯伯記得你最喜歡這種咖啡了!」
陳煜陽此刻表現出來的模樣很紳士,異常紳士,他是在英倫待過的,和血族一段時間之後,他不論的品位,還是這種歐洲的紳士風度越發的濃重起來,貴族氣息,就這是貴族氣息,他的動作幾乎是標準的喝咖啡的動作。
讓一旁的唐嚴玨都感覺有些詫異,沒有經歷過歐洲那種古老貴族的洗禮,是絕對不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的。他楞了一下,問道:「煜陽,你去過歐洲嗎?」
陳煜陽點了點頭,道:「去過,還待過半個月,在英倫也交了不少朋友!」
唐嚴玨笑了一聲點頭道:「怪不得,你確實學到了歐洲貴族的風情,看來你在歐洲的朋友都是一些貴族出聲!」
陳煜陽笑道:「算是吧!」
唐嚴玨似乎還沒有從他認為的好咖啡中回過神來,笑問道:「煜陽,這杯卡布奇若怎麼樣?你去過英倫,應該品嚐過正宗的咖啡,你來評價一下,這杯咖啡到底如何,這對於你來說應該不難吧!」
陳煜陽忽然笑了起來,笑得很誠懇道:「唐伯伯,咖啡這種東西其實不分好壞的,一塊錢一袋子的即溶咖啡還是這幾十美元,甚至上百美元研磨出來的咖啡其實都沒有什麼區別,區別在於喝咖啡的人的心情,還有情調。心情好,什麼樣子的咖啡都能喝出滋味,心情不好,再好的咖啡,那都好像是難以下嚥,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唐嚴玨也笑了起來,道:「煜陽,想不到你這孩子永遠能夠語出驚人,不過想想也確實,心情不好,哪裡有情調在這裡品嚐咖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