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語,這一個轟轟烈烈的夜晚,就在所有人的睡夢中過去了,不過陳煜陽想要整頓公安系統的決心並沒有因為寇震天等人的出現而改變,他手持逍遙令牌已經開始著手準備,用自己的力量來干預一下公安系統。
尚海的政法書記落馬,一時間讓所有地界上的公安都開始顫抖起來,尚海幫都這樣子了,那自己這些人還能怎麼辦呢?所以只有清儉自律,那才是保命的法寶,不過也有很多不識相的人,在裡面不斷的跳著。
不過這些跳蚤一樣的傢伙們,很快就成為了歷史的塵埃,各大地區,只要是有公安違法的人,直接就被逍遙門的人給卡嚓了,三天下來,僅僅三天,這些從人間蒸發的人就已經達到了數十名。
他們每消失一個,就會有人在一個名叫做逍遙網的網站上面公佈這些人在任期間的不法作為,人們看到之後簡直感覺是聳人聽聞,這些公安,有些只不過是包二奶,但是這是最為簡單的,更多的則是黑白勾結。
這樣一來,所有百姓對於公安的映像簡直差到了極點,一時間公安變成了過街老鼠,到處都沒有好臉色,就連路邊買賣煙草的老大媽都在櫃檯上面標明,煙草不賣給公安人員,這讓這些警察們感覺到無比的沮喪。
不僅僅如此,就連菜市場的菜販子也學起了這些東西,蔬菜,豬肉這些東西不賣給公安。這讓公安人員的正常生活受到了無比大的衝擊,手中有錢又怎麼樣,再多錢也沒用,這些日常生活用品你根本就買不了。
更加不能仗勢欺人,他們也害怕,哪一天那種人間蒸發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所以公安一下子成為了公務員中最為糾結的人群,很多人為了自保,為了活下去,直接辭職了,去當平頭百姓去了。
這一場轟轟烈烈的反對公安的運動,現在是愈演愈烈,讓所有警察都感覺到惶惶不可終日,這種事情要是在發展下去,那公安系統就直接要在華夏的公務員系統之中除名了。這件事情發生之後,最為高興的莫過於交警。
因為頂了無數年的罵名終於被人給搶了,舒心得不得了。
尚海市,公安局,此刻,好多好多人在裡面哭訴著,他們的悲傷,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這些人都是被陳煜陽抓起來的警察的家屬,還有那個政法書記的家人,他們在公安聚眾鬧事,希望有關部門能夠將自己的親人放出來。
穆國興現在已經腦袋一個頂兩個大了,這種情況他無法處理,上傳到中央,依舊只是知道了,三個字,其餘的多話都沒有,穆國興這才感覺到陳家的恐怖,還有陳煜陽的厲害,這簡直,簡直是要翻天了。
「嗚嗚嗚,我們家老張戰鬥在第一線這麼多年了,怎麼說被抓起來就被抓起來了呢?就算是違法了,你們也要給我們一個說法啊!」
「是啊,是啊,我們要見穆書記,我們要見市長,今天你們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就不走了!」
警察們此刻也是無比的糾結,不知道該怎麼辦,勸說又沒用,只能不斷的打電話給穆國興,希望他能夠來處理這件事情。眼見警察局外面越來越多的人,穆國興作為這個地方的一號,也不得不放下手中的事情,前去平息他們的憤怒。
市委一號車子,很快就來到了尚海公安總局,眾人看到穆國興的車子,立刻呼啦一下子擁了上去,還不等穆國興下車,這些娘們就開始嚎啕大哭了起來道:「穆書記,你要為什麼做主啊!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一時間哭聲震天,弄得穆國興都不敢下車了,警局裡面的人也鬆了一口氣,心道:終於有人來頂雷了,自己也能歇息一下了。
穆國興依舊是一身深色的西裝下車,他對著哭哭囔囔的這些警察家屬道:「大家安靜,安靜,什麼事情一個一個說,我一定會為你們做主的!」
一個中年女人站了出來,看得出來,今天的事情她是領頭的,她正是尚海市政法書記的愛人,不過看上去卻是一臉潑婦模樣,穿金戴銀的,她對著穆國興道:「穆書記,我們這些都是無知婦孺,並不是想要鬧事,只是想知道一下,我們的男人到底犯了什麼法,就這樣無緣無故的被抓起來了,現在連個音訊都沒有!」
穆國興看著她,輕聲道:「弟妹,這件事情,這件事情,怎麼說呢?」
女人道:「實話實說就行,難道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穆國興眉宇輕鎖,張了張嘴,心道:上面一直都不給一個答覆,看來是陳家將這件事情壓下去了,不過我還是可以利用一下這些人,事情鬧大了,那終歸會有個說法。於是一條惡毒的計策上來了,他苦著臉道:「弟妹,這件事情說來話長,那些被抓起來的警察都是我們尚海最為勤勞,最為勤懇的好人。只是……」
「只是什麼……」女人連忙問道。
穆國興小聲道:「只是他們得罪了京都來的太子,所以,所以……」
女人怒吼道:「京都來的太子,難道太子就可以不講王法了嗎?這是法制社會,難道就因為他們是官二代就可以為所欲為嗎?穆書記,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要上訴,我們要上告,就算上京城,我們也需要一個說法!」
穆國興歎息了一聲道:「沒用的,陳家的勢力有多大你們不知道,但是我是瞭解的,就算上京城也沒用!」
女人恨恨道:「穆書記難道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嗎?我老公怎麼說也是政法書記,就這樣無緣無故的被逮捕起來了,難道這還有王法嗎?不行,我絕對不能這樣算了。」說著她還鼓動大家道:「你們說對不對,不能就這樣算了!」
「對,對,不能這樣算了,我們要上告!」
穆國興看著群情激奮的這些女人,心中說不出的高興,心道:陳煜陽,這該能夠讓你喝一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