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州和蘇杭的交界之處,有一泊湖水,叫做西子湖。西子湖寧靜淡雅,常年不起一絲波瀾,西子湖中央,一座古色古香的閣樓聳立著,這座樓由來已久,三層高的樓閣上,看以俯瞰整個西子湖。
樓閣的正面是一道原木橋,橋上不斷的行人,舉著相機在照著些什麼。樓閣的正中央草書的三個大字,煙雨閣。此煙雨非彼煙雨,煙雨閣雖然叫做煙雨,但是和江湖上的煙雨樓沒有半點關係。
這裡之所以叫做煙雨,是因為江南煙雨之時,閣樓之上會產生無比奇異的景觀。不過這天卻是個晴空萬里的天氣,應該是不會下雨的。此時,陳煜陽正牽著諸葛青青的小手,坐在煙雨閣內。
陳煜陽一邊很關切的將桌上的小籠包子夾到諸葛青青碗裡,一邊笑道:「青青,多吃一點,你瞧你瘦的!!我會心疼的!」
諸葛青青也笑了起來,並不說話,只是小口小口咀嚼著,感覺心中甜甜的。陳煜陽還一面打趣道:「你要多吃一點,要是太瘦了,我會不喜歡的!到時候我可去找別的女人了啊!」
不過不管陳煜陽怎麼打趣,諸葛青青依舊是這樣文雅,沒有半點慌張的模樣,只是臉上不主的笑意,笑得很動人,一抹紅霞閃耀,映照的整個天空都火火的。不斷的磨蹭著諸葛青青有些微涼的小手,陳煜陽道:「怎麼還這麼冷的,你的體溫應該已經好很多了?是不是最近又沒有多出去走動,曬曬太陽啊!」
面對著陳煜陽的質問,諸葛青青笑著撒嬌道:「沒有啦,只是你不在,我一個人也不高興出門。」
「不能這樣的,這樣對你的身體不好的,知不知道!」陳煜陽叮嚀道。
「恩啦,恩啦知道了!」諸葛青青淡淡的笑了起來,一邊還給陳煜陽倒著茶水。
江南煙雨樓,最出名的東西有三樣,一是煙雨的茶,二是煙雨樓的小籠包,三就是煙雨奇景。來一次煙雨樓,如果能夠一次將這三樣都品味過的話,那就不虛此行了。所以煙雨閣平常晴空萬里的情況下是不會有多好遊人的,只有在煙雨濛濛的時候,遊客才會多起來。
這對情侶不住的親暱著,互相訴說著思念之情,這一坐就是一下午,此刻已經是日薄西山了,再次為陳煜陽添了一壺茶水,諸葛青青道:「煜陽聽說你在江南大學可是很招女孩子喜歡的,她們還稱呼你為高考帝,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面對諸葛青青陳煜陽永遠是那樣坦然,笑道:「是的,不過我總感覺高考帝這個名字有點像章魚!」
撲哧一聲,諸葛青青笑了起來道:「你呀你!」
忽然,諸葛青青的臉色有些怪異,弱弱道:「如果,如果你在學校裡面有中意的,不要顧及我,我不會有意見的!只要能在你身邊我就很滿足了。只不過,子魚那丫頭……」
陳煜陽笑了一聲,他知道諸葛青青到底在想些什麼,哪有一個女孩子肯和別人分享自己的愛人的,這世間所有的事情都能分享,惟獨愛情的分享不了的。他也不認為自己的心能夠如此平均的分給幾個女孩子。諸葛青青之所以這麼說,只不過是在為諸葛子魚找機會而已!
一把抓過諸葛青青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那種溫暖和火熱,瞬間就讓諸葛青青的臉色一陣羞紅,就聽陳煜陽淡淡道:「青青,人的心只有一顆,要是將心分成兩半,那這個人就死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諸葛青青此刻也不知道是應該為自己感動,還是應該為子魚悲哀。碰見了這樣一個男人,夫復何求。靜靜的感受著愛人的心跳,那顆心跳的是那樣的真摯,那樣的火熱,自己還能說些什麼呢?
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不過陳煜陽卻很及時的拿出的紙巾,為她擦拭著眼角的淚花。輕聲道:「青青,此生有你,我陳煜陽無憾了!」長吁了一聲,陳煜陽接著說道:「曾經我和你哥哥,諸葛風說過,我陳煜陽此生可能有很多女人,但是妻子只能是你。你明白嗎?」
「我明白的,我明白的!」諸葛青青有些哽咽道。
「所以,以後不要再說那樣的蠢話了,我會心疼的!」
「可是,子魚她……」諸葛青青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卻被陳煜陽忽然展露出來的凌厲眼神給嚇住了:「煜陽,你怎麼了?」
陳煜陽一雙眸子死死的盯著樓道轉角,就聽到一陣陣輕盈但卻很有力的腳步聲傳了上來。那股子氣息帶著一種一場訝異和黑暗,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這種感覺陳煜陽的第一次在國內感到。
不久,就有兩個西方人出現在了陳煜陽的眼前,他們都是一身燕尾服,禮帽。慘白的臉上顯得無比的俊美,兩人邊走還邊交談道:「路西法,親愛的夥計,跟了那些傢伙一天了,都沒有什麼收穫,真是倒霉!」
「行了,魯濱遜,我聽說這裡的茶不錯,你知道我最喜歡這種東西了。」
兩人上來之後,就坐在了陳煜陽邊上的坐位上,陳煜陽低低的一聲道:「可惡的黑暗爬蟲,看來龍飛雲那小子說的不錯,這些傢伙已經來到蘇州了!」
見陳煜陽神神叨叨的嘀咕著,諸葛青青道:「煜陽,你怎麼了?」
不過這聲音傳到路西法的耳朵裡面猶如天籟一般,路西法立刻注意到了這個美麗的東方女孩,第一眼,諸葛青青給他的印象就是宛如天人,一樣,路西法看著看著,心潮澎湃。還不住的指著諸葛青青道:「魯濱遜,瞧啊,多麼完美的作品,這是大自然是鬼斧神工,我今天晚上就要她了,她太完美了!」
一邊的魯濱遜冷聲道:「路西法,別亂來,這裡的東方!」
「哦,撒旦!」路西法道:「我才不管這麼多呢?這個美麗的東方女孩子我要定了!」說著路西法站起身子,就朝著陳煜陽的桌子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