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陽似乎感覺到了雙簧的味道，不過王學兵這個黑臉實在不怎麼樣，並沒有能夠讓他對兩位出言維護自己的老人多出幾分好感，陳煜陽只是微笑道：「王隊長教訓的是，剛剛我言語過失了，還請兩位首長不要怪罪才好！」
「我之所以說太過欲速則不達是因為如今我們國家還不具備大規模出現超自然者的土壤。或者說國家的政策……。」說著陳煜陽瞥了一眼老神在在的兩個老傢伙道：「如果全民都知道超自然者，都有機會接觸甚至訓練超自然力量，那麼……」
「大膽！」
「有想法！」
兩位老人再次給出了評價，趙其真更是點頭道：「這確實是個十分大膽的想法，民間訓練和軍隊訓練有本質區別，那是自發性的，無從追究，無從處罰。總不能說禁止學習超自然力量吧！如果是這樣，過個十年二十年，軍中再從民間汲取這些人，那……」
「不過，這也有問題。如果人人都有了超自然力量，社會穩定，人民安居那還好，如果國家的貧富差距再如此下去，那麼恐怕會造成大面積的動亂。想想市長省長或者公安局長每天都被無數超自然者暗殺，那是怎麼樣一個恐怖的局面。所以這只是下策而已！」
趙其真沉吟了一下，道：「確實，你還有中策和上策嗎？」
「中策有，所謂一力降十會，只要國家有足夠的力量，足可以頂住那些壓力。不過就看中央願不願意了。畢竟軍隊太強，對於某些人來說不是什麼好事情。」陳煜陽道。
李峰則是饒有興趣道：「什麼叫做一力降十會，能夠具體說說嘛？」
「我國人口眾多，可謂全民皆兵，十大軍區，傭兵兩三百萬，如果，如果這十大軍區能夠一同變成超自然力量，那力量絕對是古今罕見。到時候門閥世家鬧事，可以直接滅掉，外國勢力滋擾，也可以直接滅掉，這些個超自然力量存在，也能震懾社會，下策的全民皆兵，而中策則是全兵皆民。到時候全國都是超自然者，那也就不會有什麼高低之分！」
「可行，但依舊凶險！首先國家不會允許！」趙其真敲了一下桌子道：「那上策呢？」
「上策？」陳煜陽笑了：「上策最為安全，也最為可靠，緩緩圖之，先國後民，這樣中央也能答應和支持。全國十大軍區，六大特種戰隊，人數不多，可以同時成為超自然者，到時候退役的特種兵一方面安排在部隊，一方面安排進國家安全局或者超自然機構，這樣的做法動靜會小很多，也不會惹人注目！」
「不錯，不錯，這樣一方面能夠培養出高才的軍隊人物，同時還能充實國家機構，既可以有效的限制這些超自然者，又不動聲色，多少年之後恐怕，恐怕……。」趙其真已經有些不敢想像了。
「這只不過是初步構造而已，還不成熟，細節方面還需要專業人才勾畫。」陳煜陽最後還是謙虛道。
李峰和趙其真對了一眼，說道：「老夥計，你說中央會批准這個計劃嗎？」
趙其真白了他一眼，道：「老傢伙，你越活越過去了。這種計劃怎麼可能擺在明面上，一步一步操作都必須分開，這才不引人矚目。你就等著中央首長的密令吧！」
說話，趙其真對著陳煜陽道：「好小子，真有你的！小子，如果可行，你絕對是這個計劃的總教官！到時候你就是六大特種部隊總教官，看來我給你升的官銜還不夠大呀，不行我得給你追加一下，起碼也是少將編練官，我們東北軍區走出去的總教練不能沒有的派！」
趙其真的這話讓陳煜陽一頭黑線，他忽然想起了一個人，八十萬禁軍總教頭，豹子頭林沖，立時身上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