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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好渴……肚子好餓……
「為什麼還沒回來……」已經搞不清楚自己是第幾次醒過來的若若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不遠處的電梯還是緊閉著的,一陣口乾舌燥,而一種激烈的飢餓感更是緊緊的攥住了她所有的感官。
「早知道……宴會上就多吃點了……一點都沒吃呢我……」摸著大聲抗議著自己虐待的肚子,若若動了動要麻掉的沉重身體,換了個姿勢,俏臉靠著冰涼的電子大門,再一次昏昏沉沉地閉上了眼睛。
好累,她在這裡等了多久了?好像很久很久了……
可是,等……只能繼續等……
在若若沉沉的呼吸之中,時間再一次一分一秒的飛快溜走。
……
「Roy,你還想在我這裡住多久?給我滾起來!」清晨,某時尚別墅社區中的一棟紅白別墅中,某個鼻青臉腫的全身骨架幾乎散掉了的男人——南宮烈,怒吼著伸腳踢了踢在自家柔軟的大沙發上沉睡的男人!
這個該死的混蛋,不僅把他跟瑾暴打一頓到幾乎進醫院,在分別送完瑾跟他回家之後,順勢就在跟瑾對門的他的別墅公寓住下了——他完全就是衝著他客廳小吧檯裡滿酒櫃珍藏的烈酒來的,一天兩夜的時間,他就把他近五年的珍藏品給喝光了!
他老大不怕酒精中毒而死,他還心疼他的酒呢,而且,他在這裡,他壓根就沒辦法活,臥室裡那兩條在地上爬來爬去的三四米長大的蟒蛇都快把他搞得崩潰了!
雖然他是沒進臥室,但是那「嘶嘶」的吐舌聲,對於天生怕蛇的他而言,就是這世界上最恐怖的東西!
再不趕快跟瑾調換過來,他就要瘋了,連養傷都不能安生!
「……唔……別吵……」宿醉的人發出痛苦的呻……吟聲,翻了身向裡繼續睡,濃郁的酒臭味令南宮烈額頭青筋盡綻。
「好,你不走是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南宮烈咬牙切齒的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拿過屬於男人的東西,忍住身體散架的痛苦直接扛起他一邊的肩膀就往玄關拖,打開門,直接就是往外一丟!
然後,「砰」的一聲關上大門,伴隨著關門聲響起來的還有重物倒地的悶響。
「啊!」慘叫一聲,本來就有一半清醒的男人痛苦的終於醒了過來,一張醉意朦朧的清冷俊臉扭曲得可怕,「南宮烈……」他同樣咬牙切齒的爬起來,怒視著面前緊閉的門板,頭痛如裂,這個混球,居然敢這麼對一個宿醉的人?
「Shit!」忍住踹門殺進去的衝動,蕭白揉著疼痛不已的太陽穴,陰沉著一張俊美的臉龐,彎腰撿起地上的西裝外套與皮夾、車鑰匙之類,冷漠的大步轉身而去。
「總算是走了……」通過貓眼看著遠去的身影,南宮烈簡直要喜極而泣,拉開門就直奔對面別墅,他討厭蛇!!
……
「啊,該死……」撐著痛得快要爆炸的頭驅車回到公寓大廈下,隨手將車鑰匙丟給迎上來的保全人員去停車,蕭白一身頹廢的狼狽的踏進大廈大堂。
酒喝太多了……該死……
清冷的俊美臉龐微微痙攣著,仍然殘留著酒精赤紅的銀灰色眼眸掠過一抹自嘲,哼,他竟然失控到這種程度呢。
「哎呀,蕭先生你現在才回來啊?你家的那個小丫頭可是早就回來一天兩夜了哦!」管理室中的中年大叔,驚異無比地看著從窗口面前走過的蕭白,蕭先生做什麼去了,好難看的臉色……
蕭白的長腿頓時僵硬的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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