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我…我喜歡誰,又不關他什麼事。現在,還要用命令的語氣來和我說話。
「聽見了沒有,你不准忘了那個人!」沒有聽見我的回應,他又大聲的嚷道。
「門主,這關你什麼事啊?」好奇?我不知道,反正我是這麼問了。
「咯磕」好像是骨頭裂開的聲音,順著剛剛聲音的發源地,我看見,他的手,握成一團,青筋爆出,好……好man。
「門主,你好強~」不由的一聲讚歎。
我不是色女,絕對不是,不然歐陽凌軒一個那麼漂亮的狐狸放在我面前,我怎麼都沒有被吸引?!我是以一個欣賞的眼光去評價!~
額,他沒有表情的臉上,嘴角僵硬的向上翹,估計,是不知道這句讚美,他該不該笑。
「呵……呵呵。」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門主,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去處理組織裡的一些事了。」邊說,便往後退。
「好像,是你先來找我的吧,問題還沒解決,你就像走了?!」他居然不放過我!
「別想走,你先把話說清楚!還有!快點回答我的問題!」
啊!!~都說了,不關他的事了,怎麼這麼難纏啊!
「算了,算了,我沒事了。門主你先忙。」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我溜!~
不等他反應過來,我就竄出大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奔到組織的後山奔去,嘿,我回我的茅草屋!~
「別想走!」一個聲音就是這麼的讓人毛骨悚然,暗夜,居然跟了上來?!
看著後面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人影,心裡一陣恐慌,他總是那麼有能力,讓人害怕,即使知道他不會把我怎麼樣,還是會心驚……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會躲到哪裡去嗎?!」我躲在茂密的樹叢裡,看著暗夜走在林木之中,嘴裡還惡狠狠的威脅我。
手,緊緊的揪著衣角,心裡不斷地念道:別過來,別過來。
「不要逼我把你的老巢給掀了!」夜黑,他沒有注意到我有些瑟瑟發抖的腳。
老巢?這是什麼說法,難不成,他還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的住所?!
可惜,就算是知道,又能怎樣,他最多也不過是知道上官府,凌王府罷了。不動,等著他離開。
「看來,你是真的想我掀了那間破草屋了!」
怔!破——草——屋!他知道,他居然知道!
怎麼回事。就算他在厲害,也不可能知道的啊,何況,他這個門主不是應該自己先履行門規的嗎?
整個腦子轟隆隆的響,暗夜,到底是誰?!是不是,我把他看的太簡單了!~
沒有等我反應過來,身旁突然之間開始搖晃,一棵參天大樹,越來越近,眼眸中,好像就快只剩下樹皮了!
可是,可是,我的腳就是這麼的抖了抖的。嘴巴裡,發不出聲音,說不出話,呆?但我的意識裡是想逃的啊!!
「嘶」已經感覺,有痛的感覺,擦破了皮,有東西,壓在身上,越來越重……
呼~一陣風吹過,壓在身上的重量,變輕了,好像換了一個輕一點的東西。
「呃。」上面有一個聲音,帶著不滿的,有些難受的叫道。
迷茫的看著眼前的人,暗夜,他是不是,幫我擋掉了?
他露出的四分之一臉,明顯的痛苦。
「還愣著幹什麼,快點起來啊!」怒吼。
「哦,哦。」從他身下,爬了出來,樣子,很糗— —
呆呆的站在一邊,不知所措。
「把木頭搬掉啊!」他或許是被木頭壓的有些神經,再次怒吼。
「哦。哦。」
使勁的抓著木頭,抓的我都快哭出來了,為什麼這麼重啊!!
「你在幹什麼。快點啊!」
「我,我,木頭,我搬不動啊!~」鬱悶的看著他,無奈,委屈。
「你,好了,你起來,躲遠點。」
他很是悲哀的歎了口氣。忍著背上傳來的劇痛,雙肩狠狠的一抖,「啪」木頭應聲倒地。
他虛弱的跪在那裡。
「你嗎沒事吧?」有些畏懼的看了看他,又有些擔心的說道。
「有事沒事你不會自己看啊!」這個女人,現在是不是沒腦子啊。
「那,那我扶你會回組織。」說著,伸手去拉他。
「你搞清楚,我追了你這麼久,現在離組織有多遠,你知道不知道!」他現在真的是被怒火沖壞了腦子,好是不男飯的對我說道。
「那怎麼辦啊!」暈,我又不是你媽,怎麼知道你想怎麼樣啊,況且,說不定你媽都不知道你的心思!
「去你的那件草屋,離這裡應該不遠吧!」
轟~
草屋,對了,草屋,他剛剛就說到的,現在又提到,他是誰,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還愣著幹嘛,快點,要是我死了,你相當寡婦啊!」
— —這個話,真的不是很好聽,他真的把我當門主夫人了啊?!~
「……」但還是應了他的話,把他扶起來,先回草屋。
「門主,我求求您了,你就快點走吧!」半跪在床邊,哭喪著臉,對著床上的暗夜說道。
嗚嗚,我好想哭啊。
後悔,絕對的後悔,為什麼我會把他帶回來啊!
近來的一個月,他就霸佔了我那個小的可憐的床,每天以受傷為由,組織也不去,什麼事都不管,嘿!和老頭混的那叫一個好啊,兩個人一見如故,喝酒,就成了他們兩個之間最最開心的事,老頭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稱讚:這小伙子好啊~
丫丫的,要是他知道每天和他一起花「田」酒地的,是暗夜,我看他在這麼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