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們這些個畜生」芳菲奮力的掙扎著,恨不得一刀砍了這些個色慾熏心的淫魔。
黑面侍衛捏著芳菲的下巴大笑道「畜生?敢罵爺爺我是畜生,好,那就讓你見識見識畜生長什麼樣」
說完,黑面侍衛就低下頭準備啃咬芳菲的嬌唇,因為手腳都被控制住了,她只得用牙齒,狠狠地咬上了黑面侍衛的耳朵,一時間,血腥味瀰漫了開來,黑面侍衛捂著流血不止的耳朵坐在地上不斷的哀嚎著。
黑面侍衛一巴掌揮向芳菲「媽的,敢咬我我」芳菲悶哼一聲,沒有哭喊,只是憤憤的盯著他看「你會不得好死的」
「敢詛咒我,看來你是活膩了,給我把她扒光,看她還罵不罵」
芳菲大喊道「畜生,放開我……啊……滾開……救命啊……」
眼看著自己的衣衫就要被盡數除去,芳菲忽然絕望的大喊起來,這一吼,竟真的吼來了一個人,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騎著馬巡城的擎蒼,只聽一聲駿馬嘶吼,擎蒼冰冷的聲音突然傳來「畜生,你們在做什麼?」
黑面侍衛沒想到竟然引來了這麼個大官,嚇得渾身一哆嗦,緊忙跪在地上,其他人也依次放開芳菲跪在了地上「小的一時糊塗,還望大人開恩」
沒了束縛,芳菲咬著唇,隱忍著哭泣從地面上爬了起來,待馬上的擎蒼看清芳菲的面容後,神色陡的一柄,立即下了馬,對著芳菲單膝跪地「屬下來遲讓葉貴妃受驚了」
芳菲朦朧著水眸看向擎蒼,微微的搖了搖頭,咬著唇道「我沒事」
擎蒼看著幾個侍衛冷哼「待會再跟你們算賬」
說完,擎蒼趕忙摘下自己的披風繫在芳菲的身上「屬下送娘娘去見皇上」
芳菲點點頭,沒有再說一句話,只是跟著他上了馬。
待兩人的身影漸行漸遠後,幾個侍衛均傻了一張臉,那情形猶如五雷轟頂般讓他們無從回過神來,擎蒼大人剛才叫那女人葉貴妃?自己險些強暴了葉貴妃?這……這太玄幻了,完蛋了,這下子真的完蛋了……
待芳菲一臉憔悴的步入言槿瑜所在的房間時,原本正在看賬本的言槿瑜陡然神色一變,眉心狠狠地糾結了起來「你怎麼來了」
芳菲冰冷的開口「我為什麼不能來,我再不來,整個臨江府都被你夷為平地了」
言槿瑜挑眉不悅的道「你怎麼弄成這幅樣子「言槿瑜沒在糾結上一個話題,而是有些不悅的看著灰頭土臉的芳菲,還有她身上那礙眼的披風,可惡,居然披著別的男人的衣服。
擎蒼見言槿瑜臉色不好,,緊忙行了個禮退下了,他可不想變成炮灰。
擎蒼走近芳菲,一把扯下擎蒼的披風,待看到芳菲衣衫不整的矗立在自己面前時,言槿瑜原本就不悅的面容更是冷下幾分「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
看著言槿瑜揪緊的面容,芳菲眼中頓時泛起薄霧,下意識的扯了扯已經遮不住春光的衣衫,試圖盡量將身體遮掩住。
言槿瑜見芳菲不說話,是又急又氣「朕在問你話,是誰幹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怎麼突然出現在這?」
芳菲依舊沒有在這個問題上作答,而是指控性的問道「你要殺了風輕?」
聽著芳菲的質問,言槿瑜黑著臉沉默了少許道「你不惜跋山涉水,甚至還搞成這幅鬼樣子就是為了來質問我是否對風輕不利?」
不知為何,芳菲只覺心中很委屈,淚水經莫名其妙的流了出來,有些哽咽的說道「對,沒錯,我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的」
「你……他就那麼重要?讓你不顧一切的跑來維護他?」
「風輕是我的朋友,更多次救過芳菲幫過芳菲,如今我的夫君要殺了我的朋友,你認為我會是怎樣的心情?」
言槿瑜挑了挑眉,那句『我的夫君』讓他莫名的心情舒暢了許多,但是想到她竟為了別的男人把自己搞成這樣,心中還是一團怒火燒起,他粗暴的將她扯過來,本想嚴厲懲治一番,但是,看到她身上一些細小的傷痕和不整的衣衫,卻怎麼也狠不下心來。
「你抓痛我了」芳菲奮力甩了甩言槿瑜鉗制她皓腕的大手,可是任她怎麼甩都擺脫不了束縛。
言槿瑜冷著臉將芳菲拉到屏風後「跟我過來」
屏風後是言槿瑜休息的地方,他將芳菲拉進按到軟榻上,取出藥箱簡單的給她處理著傷口。
看著言槿瑜一言不發,雖冷著臉給她處理傷口,但卻看得出他眼中是何其的溫柔,還有那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看著這樣的言槿瑜,芳菲冰冷的心開始逐漸融化許多,在言槿瑜處理完傷口準備轉身放藥箱時,芳菲忽然拉住了他的手,柔柔的喚了聲「夫君……」
言槿瑜心下一緊,頓時停立在了那裡,他緩緩轉身,看著芳菲潸然落下的樣子,只感覺心都要碎了,他放下一身的暴戾,卸下一張冰冷的容顏,只是將她拉進懷裡,緊緊地抱著。
想起之前遇刺滾落山坡與玲瓏失散,又想起在城門口險遭淫魔侍衛的侵犯,原本硬撐著的那根弦這會子瞬間崩斷在言槿瑜溫柔且溫暖的懷中。
看著芳菲不停地哭泣,言槿瑜心疼的抱著她,他知道,她一個人這幅模樣走來,一定遭遇了他想像不到的東西,一定受了好多委屈好多的苦,他有些責怪自己,沒有保護好她。
言槿瑜抬起芳菲的下頜輕柔的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了?告訴夫君」
芳菲吸了吸鼻子,開始緩緩講述起這一路的遭遇,待她說到玲瓏為了保護她與刺客惡戰,最後還消失不見時,難過的淚水再次噴湧決堤,言槿瑜面色也冷下幾分,但還是盡量安撫她道「玲瓏的身手沒有人比我瞭解,為夫跟你保證她不會有事的,別哭了,你累了,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們就回去。
芳菲拉住要離開的言槿瑜焦急的問道「你得意思是今天就會處置風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