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皇上左思右想的為難時,一言未發的丞相忽然站起了身 「皇上,東武國公主此番言論實在欺人太甚,芳菲乃臣愛女,又曾在數日前瘟疫橫行時立下大功,正妃之位怎能說廢就廢,老臣不依」
看著丞相一臉的不悅,不知情的人定以為葉仲是何等的愛女心切,可殊不知,只有芳菲和言槿瑜知道,他維護的是芳菲所帶給他的利益,而非真正的關切,面對葉仲的維護,芳菲冷面以對,沒有一絲表情。
皇上點了點頭「丞相所言甚是,東武公主,朕雖答應你會允諾你件要求,但也說過必須是朕做得到的,你若想做瑜兒的妃子,就只能屈尊做側,若是不肯,那此事只能作罷,不過,朕的兒子裡面,也不僅有瑜兒一個是出類拔萃的,我這十三皇兒,亦屬一表人才,公主何不考慮看看」
正在喝酒看熱鬧的言皓軒一聽父皇把他給賣了,頓時急了「誰要那不識禮數的野蠻婆子」
蘇琴聽著言皓軒的不以為意,更是氣的火冒三丈的皺起八字眉,不悅的說道「哼,我也瞧不上他,我就要做太子的妃子,皇上您言而無信,答應蘇琴的話不做兌現,難道龍臨皇帝就是這樣一個不守誠信之人嗎」
聽著東武公主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大殿的每一個人都為之捏把冷汗,看來這公主在東武被嬌慣壞了,如此言論怎能就這樣不鹹不淡的說了出來。
「大膽,汝乃區區一屆公主,竟敢對朕如此無禮,難道公主對朕的不敬也是東武國皇帝的意思嗎」
聽此,蘇譽緊忙起身出列恭敬的對著言瑞天行了個抱拳禮「皇上請息怒,舍妹年紀尚輕,又被我和父皇寵壞了,所以說話總是不經大腦口無遮攔的,蘇譽在此替舍妹給龍臨皇上賠不是了」
見東武太子如此謙恭的道歉,言瑞天也見好就收了,畢竟若是此事鬧大了,最後定是兵戎相見,為此等小事干戈實屬犯不上「罷了,就念在東武公主年紀還小不懂事的份上,朕且不做計較了」
蘇譽見言瑞天並沒有想將此事鬧大的想法,心中便有了底,姿態也不再如剛才那麼低聲下氣,語氣也剛硬了許多「皇上,聯姻之事實乃父皇心意,舍妹又一眼認準了貴國太子殿下,不如問問太子之意如何」
還未等皇上發問,言槿瑜眉目間淡若的輕揚一聲「本殿不同意」
言槿瑜話語一出,蘇琴和蘇譽均愣了半晌,剛剛言槿瑜那眼含笑意的樣子分明是對蘇琴有意,可這會為何卻據而不要,這兩面派的太子是在故意羞辱?這讓蘇譽十分不悅。
蘇琴失落的大聲問道「為什麼?難道我不夠她美不夠她好?你為什麼不要我?」
芳菲再次眼角抽搐,真是躺著也中槍,關她屁事啊,幹嘛整天把她推到風口浪尖,就不能讓她消停一下嗎。
言槿瑜一臉溫溫和煦的笑道「怎會,公主國色天香,一見傾城再見傾國,哪個男子見到公主不神魂顛倒呢」
「那你為何不要我?」蘇琴眨巴眨巴天真的大眼睛難過的問著。
「正因為公主太好了,所以嫁給本殿實在太委屈公主了,本殿已有兩位正妃,且與之伉儷情深,如若為了公主讓本殿的愛妃受委屈,本殿真的做不到,可讓公主做側,本殿更是做不到,這麼美麗高貴優雅不凡的公主怎能給本殿做側妃呢,還望公主另擇明婿」
「你就那麼喜歡她?她哪好?」蘇琴仍舊不依不饒的問。
言槿瑜撇了下嘴,哪好,這個,這個,真有點難住他了「她……她會吹簫,本殿喜歡她的簫音」
聽此,原本沮喪著臉的蘇琴忽然笑了起來,笑的一臉的春光明媚「原來因為這個,太子殿下,也許你們只知蘇琴只會跳舞,其實蘇琴的蕭也吹的極好,不如這樣,就讓我與你的太子妃在眾人見證下一較高低,看看誰的樂聲更受歡迎,若是她贏了,那麼我便再不做糾纏,立即返回東武,可若我贏了,她便即刻讓出太子正妃之位,如何?」
芳菲聽此,只感一陣無語,這算什麼,難道要她為了言槿瑜跟人去決鬥,就算是用簫音,沒有生命危險,可憑什麼啊,言槿瑜那麼對她,她早就對他死心,她為什麼要為一個讓她心灰意冷的男人去與另一個討人厭的人去比試,芳菲冷冷的開口「你想要給你便是」
雖然聲音不大,但言槿瑜還是將它一一聽入了耳朵,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個死女人,這話是什麼意思,要拆台嗎,言槿瑜狠狠的直視芳菲,不經意的說了句「啊,對了,來之前聽柏爾說,汀蘭的右腿骨貌似又惡化了,愛妃別急,等下壽宴一結束我們就馬上回去給小丫頭找名醫診治診治」
芳菲也不經意的瞪了言槿瑜一眼「你這混蛋,又用汀蘭威脅我,你就不好換個別的方法,幼不幼稚啊你」
言槿瑜揚起嘴角笑聲嘀咕道「只要方法好,不怕用的爛,快去吧,為夫等著你勝利歸來」
芳菲轉過頭玩味的看向言槿瑜「殿下好福氣啊,竟得公主如此青睞,殿下不如就從了公主,臣妾也好說聲恭喜」
言槿瑜莞爾笑之「為夫若是娶妻,愛妃都不吃醋嗎」
芳菲冷哼「為何要吃醋,對於在乎的男人娶妻才會吃醋,你於我不過一個同塌而眠的男人而已,我為何要吃你的醋」
聽著芳菲漫不經心的話,言槿瑜抖得蹙緊眉心沉下了臉「一個同塌而眠的男人而已?好,很好,既然你認為本殿只是你的床伴,那本殿可不能讓你失望才好,葉芳菲,今天你死定了」
聽著言槿瑜一點都不像玩笑的話語,芳菲竟莫名的感到一絲寒意。
蘇琴不耐煩的吼道「喂,你們兩個怎麼嘀嘀咕咕個沒玩,到底要不要比試,不會你怕了我吧,看來你們龍臨的女子也不過如此,膽小如鼠,連迎戰都不敢」蘇琴挑釁的看著芳菲。
芳菲揚起淡雅的笑容,故作嬌羞的緩緩說道「芳菲自幼身受父親教導,為人處事不該高調,尤其這等與人競技鬥狠的事,更是不容許芳菲做的,芳菲如今真是糾結萬分,本不該應公主挑戰的,但公主一再咄咄逼人,芳菲只能應戰獻醜了。
言槿瑜看著芳菲狡黠的笑起,這女人做戲的本事也不賴嘛,把自己擺在弱者位上,未曾比試便奪了一張憐惜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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