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前前後後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又非常激烈,絲毫不顧及無雙的感受,無雙最後實在承受不住,暈了過去。瘦子見她雙目緊閉,一動不動,眼角還有未干的淚痕,想起自己之前做過的事,有點害怕了,對胖子道:「大哥,咱們這麼幹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胖子沒領會他的意思,看了看無雙,說道:「沒事,她好得很,我看就差沒跟咱們哥倆兒說謝謝了。」
瘦子忙道:「不是的大哥,我不是怕她有事,我是怕她萬一改變了主意,反過來告咱哥倆兒一狀怎麼辦?到時候仵作一驗身,就知道咱倆做下的事了,到時候咱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胖子正在繫腰間的帶子,聽了他這話,又看了看無雙,想想也是,這種人既然能做出謀害主子的事,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剛才她是知道自己敵不過他們才任他們為所欲為,萬一明天見到了赫連左,再反咬他們一口,到時候犯到這個死刑犯手上可就不值得了。
想到這裡,他一咬牙道:「你說得有道理,為免夜長夢多,乾脆咱們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給做了,反正這裡又沒有別人,咱們只要弄成畏罪自殺的樣子就行了,到時候再買通仵作,就不怕查到咱們頭上了。」
瘦子聽到要殺人滅口,有點害怕了,囁嚅道:「殺了她?這未免有點兒……嚴重了吧?」
胖子冷哼了一聲,說道:「最缺德的事咱們已經做下了,還怕這個?如果我們不殺她,到時候倒霉的就是我們自己,你也不想栽在她的手裡吧?別說了,快跟我一起動手。」說著就惡狠狠地走到了無雙的面前。
無雙本來暈了過去,此時稍稍恢復了一點意識,也隱約聽到了他們的說話,見胖子靠過來,嚇得魂飛魄散,一下子睜大了眼睛,說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不會把你們做的事說出去的。」
胖子見她醒了,惡向膽邊生,獰笑了一聲,對她道:「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你要想保密,就去陰間待著吧!」說著轉頭對瘦子道:「你抓住她,我動手!」說著就從地上撿起無雙的褲帶,用兩手抻了抻,向無雙靠了過去。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無雙撐起身體向後退著,眼睛裡都是驚恐的神色,她還不想死,她還要向那些害她的人報仇,她真的不想就這麼死了!
瘦子此時已經知道騎虎難下,既然他們已經露出了殺意,不動手已經不行了,只好上前抓住了她胡亂揮舞的手。胖子上前就將褲帶纏到了她的脖子上,然後狠狠地勒住。
無雙呼吸一窒,開始用力掙扎,雙手亂抓亂撓著瘦子,由於她是垂死掙扎,體力的力量都爆發了出來,瘦子又剛剛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居然讓她給掙脫了。無雙一掙脫開雙手就去拉扯自己脖子上的帶子,但是胖子勒得太緊了,居然沒有一絲空隙。
胖子也因為縱 欲過度,體力有些不支,見她掙扎得這麼厲害,急忙沖發愣的瘦子叫道:「你他媽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過來幫忙!」
瘦子回過神兒來,急忙上前相助,兩個人一人拉著褲帶的一頭,用盡全力向兩邊拉去,無雙的脖子被緊緊地勒在當中,憋得雙眼暴突,舌頭也伸出了嘴外,兩手胡亂抓撓著自己的咽喉部位,兩腿用力地蹬踢著。胖子和瘦子不敢放鬆,又用盡吃奶的力氣拉了一會兒,無雙就沒了動靜,軟綿綿地倒在地上不動了。
胖子和瘦子見她不動了,累得同時坐倒在了地上。剛剛他們是用了全力的,現在一放鬆下來,才感覺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
瘦子看著無雙的屍體,藉著昏暗的燈光,只見她雙目圓睜,臉色青紫,舌頭拉得老長,喉嚨因為抓撓已經血肉糊塗,樣子非常悽慘。看著她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瘦子越看越怕,顫著聲對胖子道:「大哥,她,她真的死了嗎?」
胖子漠然地看了眼無雙,見她生前雖是貌美如花,風情萬種,可死後的樣子卻極為恐怖,也不敢多看,轉過頭說道:「剛剛我們勒得那麼狠,肯定死透了。」
瘦子聽他這麼說,點了點頭,心下稍安。兩個人又默默地坐了一會兒,心裡都有幾分後怕。瘦子想了想,又道:「大哥,她的屍體怎麼處理呀?拉出去埋了嗎?」
胖子瞪了他一眼,罵道:「你傻了怎麼的?這裡是死牢,她是這裡的囚犯,就是死也得死在這牢裡。你放心吧,我自有計較。一會兒我們把她的衣服穿好,再把她偽裝成畏罪自殺就行了。出去之後我去請仵作吃一頓飯,給他塞點兒銀子,那老傢伙只要有酒有肉有銀子,沒有他不肯幹的,咱們就高枕無憂了。」
瘦子覺得這個辦法太好了,不禁豎起大拇指道:「大哥,還是你聰明!」
胖子得意地點了點頭道:「跟我學著點兒吧,保你過上好日子。」
但是瘦子天生膽兒小,還是有些擔心地道:「大哥,我倒不是信不過你,可萬一少爺和夫人親自來看屍體怎麼辦呢?她死得這麼慘,一看就知道不是自殺,到時候咱們可就……」
胖子見他剛才辦事的時候那麼賣力,這會兒卻前怕狼後怕虎的,心裡不耐煩,冷聲道:「你他媽就不要再自己嚇噓自己了,這丫頭是死刑犯,得罪的還是夫人,會有誰肯來看她一眼?你放心吧,不會有人追究的,就算有,大不了哥哥我扛,總行了吧?」
他這麼一說,瘦子有些不好意思,乾笑了兩聲道:「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
「好了,別說了,趕緊把她的屍體處理一下,一會兒該有人來換班了。」胖子不想再跟他囉嗦,站起身就走到了無雙身邊。
瘦子見狀,只好不再多說,也跟了過去。他們用自己的衣服將無雙的下體擦淨,又將她的衣服一件件穿好,最後將她的腰帶重新勒在她的脖子上,另一頭繫在了鐵欄杆上,將她的屍體高高地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