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廁?」
柳兒多嘴問道「嗯?寧王怎麼知道這裡有茅廁啊?是婢女們告訴你的嗎?」
「柳兒!」
陳貴和連忙點頭「是,是啊,寡人叫他去拿草紙了···所以,只剩寡人一人在此···」
「哦,我想也是,那···那寧王你就小心點啊,我們母子就先回去了,有事忙!」
「那寡人也不耽誤儀禧皇后了。」
顏依靜似乎有些留戀「哦···好」
***
一路上,夜宸聽歎氣聲聽煩了,於是吼道「你到底想怎樣!」
身後的柳兒和青兒嚇了一跳,好久沒有見小主子那麼吼過了。
顏依靜提著苦瓜臉說道「喂,兒子,看來他真的是陳貴和耶!難怪宮裡的位置都知道。」
「你知道就好!而且剛才要是我沒到!你知不知道會多麻煩!」
顏依靜嘿嘿笑著,一邊事不關己往前走「好啦,我知道自己不該一個人啦,可是,剛才我也只是想回去啊,就···就····
迷路了吧!!!宮裡的人都知道!!!
身後的人腦中只出現了這一個詞。
夜宸啊的一聲,狠狠道「真該把你訓練訓練!就那麼點地方也迷路!真不知道你的腦子裝什麼!」
「喂!好歹我也是你娘!生你的人!你就怎麼能這樣對我講話勒!」
「不罵你真對不起有耳朵的人!」
「那你摀住不就得了!你不是很厲害咩?」
「把你嘴封起來天下太平!」
就這樣,一大一小的罵戰一路持續,直到分開了他們兩人,心裡還默默念著···
不一會,天也慢慢黑了,漸漸進入了夜晚```
黑夜,是與白天相對循環交替的時刻。
與白天不同的是,黑夜可以掩蓋一切,而白天,卻只能做到它的一半。
同樣黑夜和白天的比喻,也可示意他物。
白天意為正義,夜黑意為邪惡。
白天也可作為新的一天開始起點,黑夜可作為所有事物的終結點……
而今夜,多年的雪恥也該了斷了```
夕陽漸下,夜幕降臨,月兒也悄悄爬上了樹梢頂上,為一抹黑色景色添加點綴的光。
而在這晚,原本靜悄悄的皇宮,今夜卻特別熱鬧沸騰。
就好比說在某個婢女的歇房中,某婢女紅著臉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嬤嬤,為什麼···為什麼我們要穿成這樣子啊?」看著自己半酥胸和明顯的事業線赤XX露了出來,婢女的臉簡直跟超人的內褲有一拼。
只見那衣裳中間抹胸狀,下擺工字折式長裙拖地,然後加上一件長袖小衣裳以擋肩延至手臂。
雖然不是黃金線繡成百花的匹布,鮮艷的色彩也讓婢女美色大增。
首次宮中規定今夜必須所有婢女都要穿著這性感的衣裳,必然是有人不能接受。
但是,只是一夜,而且也不需穿出宮外,在這籠中穿著百花繚亂也無所謂吧?而且最後還會工錢大增,怕什麼?!
拿衣服的嬤嬤一聽,也擺出無奈狀,這些年來,都沒有見過如此行為大膽的皇后,若是太后在此,嘛,也不好說「沒辦法啊,這是皇后娘娘規定的啊,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對於比較封建的古代,這樣的長裙當然是很見不得人。
但是,若果不出狠招,怕是有人不中招啊。
這一邊的接受不了,而屋內新來的婢女卻很享受這新奇的古怪衣裳。
她轉了幾個圈,滿意看了看自己擠出來的豐滿身材,言道「算了算了,看姐姐你也有點姿色,說不定皇上會看上呢。」
不料婢女哭喪著臉「才不可能呢!」
誰不知道這裡的美男子都被搶走了,而且當個妾也不能,你怎麼就被美色蒙蔽雙眼了呢?!
嬤嬤是沒眼看下去了,只好心切道「好啦好啦,你們就甭廢話了,快快快,準備端膳食去。」
「是···」
唉,是啊,誰叫他們沒選擇?
不過,這衣裳真的···過於暴露了,原型參照黃金甲戲中那些女的所穿著那樣···(請觀看黃金甲)
而同時在某處高高的瞭望塔上,兩兄弟默默看著遠方。
良久,不知是誰一聲歎息,終天麒打破沉默提口問道「皇兄,本王也不是過了十年八載才回來宮中,為何宮裡有那麼大的轉變?」特別是他家王妃,那瞬間還真的以為她的眼睛真的會閃閃發亮。
無語,寒賜也低歎一聲,幽怨看著天麒「你難道沒有問你王妃她們現代那叫泳衣的布塊?比可這出眾多了。」
「布塊?」
他微蹙眉頭沉思,唉,其實,他也不能理解,為何要弄如此暴露的···
於是,寒賜拿出一張寥寥草草的紙張,「這是前天提倡這怪裝時候知道的。」
天麒奪去,定眼一看,不知為何頭突然『哄』的一聲,而且鼻子中有股暖流,乾咳一聲,尷尬道「現代···真是個奇異的地方···」
當然,泳衣也分很多種嘛,但是顏依靜所畫的的是三點式,三點式就算了,但是,布塊加起來來不比一個練習本子寬···
幾天之後,民間開始流行一種只有三塊布的閨房玩意,添加夫妻之間的甜蜜。(當然這是後話了。)
半時辰之後,宮內某處傳來一陣鼓響,大會,開始了。
大殿門外左右兩側整齊排列著,太監與婢女手中各自拿著大會所需物品。
進殿的時候,黃思就奇怪,為什麼殿外等候的婢女和太監臉上都紅得似熟透的蝦子似的。
步入殿中,室內輝煌不可言喻,金黃貴氣撲面而來。
殿中兩旁有八條大柱,柱子上龍鳳相纏,每一片嶙峋細小部位奕奕如生,好不華麗。
殿中前方高壇是當今月國皇帝之坐,而堂中兩側則是重要貴客之位,左邊是寧國國王,而在他對面的是當今月國王爺龍天麒和王妃黃思。
堂中還有兩個貴客位置,但是卻還沒有人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