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會將上部結束!
——————————
『嘎吱——』
就當他們準備開戰之時,大門打開了,誰?
「駿言?」
是寧駿言,可是……為什麼他衣服都髒兮兮的?而且他看起來也好像很累的樣子,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間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花媽媽放下茶杯,笑道「哎喲,回來了?」
他邁著有些沉重的步伐,向著花媽媽走去「嗯……」
忽而,天麒感到一陣強烈的不滿視線,他抬起頭問道「有事麼」
黃思近看寧駿言,搞什麼來了?為什麼駿言便這個樣子了?臉和衣服上都很髒,還憔悴了那麼多!而且……袖上還有血??
駿言眼神寒光一射,低沉說道「花媽媽,為什麼請他進來?」
花媽媽看了看天麒,隨後像是明白什麼似的,便扯開話題道「這個呵呵……有事麼?」
事?確實有事,而且是天大的事情!
再次不悅盯著天麒,隨後轉身說道「我們出去談」
黃思皺起眉頭,問花媽媽「駿言怎麼了?怪怪的……」
這……算不算有口難言?可是,現在說還不是時候,待會,大概就會知道什麼事情了吧。
「……呵呵……對了,這個。」
花媽媽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兩包東西,遞給黃思
「藥包?」黃思拿著藥包,不解問道
花媽媽點點頭,隨後指著藥包說道「估計也差不多該醒了,把這個煮了服下即可。」
這不關她的事啊,幹嘛給我?我很忙的!
把藥包拋給了天麒後,轉身道「給你,這是你們家的事情。花……媽媽……?」
呀?怎麼走也不跟我說一聲!我也很擔心駿言啊!
「真忙」忽而,天麒站起說道
「你褒還是貶」
「二者亦是」
沉默一會,黃思嘴角抽搐幾下,平淡道「毒舌的人」
「謝了。」
「……」
在頂樓處,某個正休息中的人,現在滴汗如珠、臉上好看的五官都被他皺成一團了,嘴裡喃喃說道「……靜……靜兒……」
靜兒?你去哪?為什麼要放開朕的手?你……你怎麼了?臉為什麼紅起來了??靜兒!
他想靠近夢中的那人兒,可將手撲去那刻,卻發現,那根本就是一團煙霧罷了……
為什麼?為什麼不見了??朕的靜兒呢??
他四處尋找著,忽然,在一間牢房裡發現了剛才的人兒,他心裡終於放下大石了,可是,為什麼在這裡?算了。他打開牢門,卻發現她躺在了那床上,他心急上前扶起她,可是!那卻不是心中所掛念的人,而是歐陽梅???
歐陽梅笑道「皇上,你的靜兒……已經死了!是被你殺死的!」
隨後她發出了狂笑,看著龍寒賜,隨後冷笑一下,接著……竟然在龍寒賜面前七孔流血,最後嘴裡還喊著「皇……皇上,你……這一輩子也得不到幸福!」
她笑了,笑著死了!
龍寒賜有些憤怒,可是,為什麼會這樣??靜兒,他的靜兒在哪裡???
寒……寒……
誰??靜兒?他旋身一看,顏依靜真的在他身後站著!可是……
靜兒,為什麼你的樣子那麼幽怨?
他想伸手去抱著顏依靜,可是顏依靜卻退後了幾步,傷心說道「我恨你,男人都只是用下半身考慮的動物!」
「靜兒?」「我恨你,不單止我恨你……就連我們未出生的孩兒,因為恨你這個爹!!!」
說完,她便轉身離去,將龍寒賜拋下了。
而龍寒賜對著突如其來的事情感到一臉茫然,這……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額上的汗還不斷冒出,現在的他,像是剛恢復大病的人,忽而,他大喊一聲「靜兒!!」
不斷吸氣呼氣,似乎剛才的事情還讓他有些餘悸,等平靜了點,他才發現,現在自己所躺的地方根本不是皇宮裡!
「朕……朕怎麼會在這裡?」
不過……這裡……
他四處看了看,下來床……對了!他想起了,是情萬樓,是那次依靜受傷休息的那房間!慢著,為何他會在這裡?而且,沒有人??
他再四處尋覓了下,發現了有一套乾淨了衣服,換上後,他打開了門,即將迎來冬天了麼?涼意還真猛。打開門後,他才發現現在的時辰也不早了,早朝也過了,算了,那些臣子也沒有設麼多大的事情,一天兩天而已,算了,如今,重要的不是這個!
龍寒賜看了看現在的情萬樓,很安靜,就連一點點的拳打聲也聽得見……嗯?拳打聲??
他趕緊往下一看!「皇弟!」
聽到某聲音從上空飄下,二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很配合往上一看!
「醒了?」天麒反而沒有什麼多大的驚喜。
黃思撇嘴說道「看來好得差不多了嘛,切,這樣還不死。」
知道了他們在這,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他想也不想,立刻翻過木欄往下一跳!這下子可嚇著了黃思,他……是不是閒自己命大啊???黃思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此時龍寒賜已經安穩著陸了,他也不管身上還殘留的絲絲麻痺感覺,馬上衝上前捉著黃思
「靜兒呢!黃思」
靜……靜個屁!快放開……靜兒??
而天麒則沒有黃思驚訝的三分之一,也只是淡淡揚起了嘴角罷了。
他們不語更是讓龍寒賜心中的疑問跟大了些!
「怎麼了?」
「你……記得依靜?」黃思試探性問了問
這不是廢話麼?怎麼會不記得!
「怎麼不記得!靜兒呢??」
天麒突然問了一句「還記得月雅最喜歡什麼?」
「什麼……BL的,怎麼皇弟你也這樣?」
「你確定嗎?」黃思看著天麒問道
天麒無奈鬆了一口氣「大概。」
是嗎?恢復了嗎?可……真的可以挽回麼?算了,不想那麼多,離斬首還有一段時候,既然他清醒了,那麼下午……就不必了。
黃思將龍寒賜拉到座位上去,指著龍寒賜怒吼道「你給我好好坐在這裡瞭解一下這幾天的情況,哼,男人。」
隨後便氣憤離去了,可到了拐彎處,卻悄然停住了腳步,慢慢背靠著牆,靜觀著他們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