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子沒有被師師的言語刺激到,師師眼眸黯然,看來是個大BOSS!要突破他的心理防禦,有點難度。
易水寒手中執著鐵骨扇,慢慢的展開,冷洌的問道:「你終究是何人?」
「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機,你日後便會明白。」面具男子看向了師師,道:「殿下,你在此做什麼?」
師師驚愕的看著面具男子,面具下只能看到一雙冷漠無情的的眼睛,這個男子知道自己的身份!此人,必定也是朝中之人。
眾人目光都停留到了師師的身上,就在眾人猜疑的時候,面具男子眼眸中閃過一絲冷笑,策馬揚鞭道:「撤!現在還不是和邪少主相撞的時候,下次,我必項崑崙派!」
「剛剛那人稱呼這女子為殿下!」
「對啊,難道她是幕後操作者?」
「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麼聯繫!」
「只要抓到她,對她嚴刑逼供,我們就一定可以逃過此劫!」
「對,抓住她!」
「抓住她!」
「抓住她!」
……
此時師師心中一涼,這麼多人重複著抓住她,就算她有翅膀也無法飛走。看著眾人一步一步的走向她,她不禁後退一步,大聲的道:「我不認識那個人,請你們相信我!」
可是誰也沒有把那個話聽下去,秋雨猜疑的看著師師,在猶豫著。從剛剛那男子對師師的態度看來,有著恭敬,有著尊她為主的氣勢。
「誰敢抓她,就是與我易水寒作對!」易水寒將師師護於身後,手中的鐵骨扇早已經化作了一陣勁風,周圍的樹木早已經被勁風折斷。
她看著他的背影,他的手緊緊握住了她的手。那頭烏黑散漫的長髮因為憤怒飛騰了起來,那身白袍獵獵作響,殺氣蔓延著,與天下人為敵也無所謂的狂傲。
師師的嘴角綻放了明媚的微笑,手中不禁握緊了易水寒的手幾分。有他在,她不再害怕。
眾人不禁止住了腳步,他們被易水寒的怒氣嚇住了。他一臉陰戾,渾身散發的殺氣,令人畏懼。那邪魅的嘴角輕輕上勾,帶著邪氣,如地獄的修羅。
眾人真正的領略到了,邪少主之名!嗜血的眼神!還有那份狂傲,居高臨下的看著眾人,不帶一絲的憐憫!
「易少主,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赤月派的掌門鼓起了勇氣問道。
易水寒冷洌的掃向了赤月派的掌門,令赤月派的掌門不禁打了一個寒戰。他冷洌的道:「我相信她與此事無關,如果你們還要這麼做,就是與我為敵!」
「我們不想與易少主為敵,剛剛易少主也看到了那人稱師師為殿下!所以師師也可能與那些人是同一夥的,為了我們的生命安全,請易少主三思而後行!」赤月派的掌門語氣中帶著強硬。
易水寒臉色更加的陰沉了,道:「連我的話也不聽了嗎?難道不相信我?如果師師真是他們的殿下,他們為何會稱呼出來?不怕他們的殿下被殺害?還有就算師師就是殿下,那麼她也是他們的敵人,因為想要除去她,才稱她為殿下!」
「我們不管,我們只知道這個女人一定知道那些人的一些事情!」眼前的這些中小門派已經急紅了眼,不管是什麼人,不管是什麼事態,都無法阻止他們要抓住師師的決心!
「再踏入一步,休怪我無情!」易水寒冷洌的看著眾人,手中的鐵骨扇展開,作出了迎陣的準備。眾人畏懼的停了下來,易水寒武藝高強,這是眾所周知的。而且他手中的鐵骨扇又是神器,誰敢貿然行動?
中小門派中不知道是哪個門派的掌門,道:「我們橫豎都是死,不如抓住那個女人。說不定,我們還有生存的希望!」
「得罪崑崙派,好嗎?」
「這可不是我們得罪崑崙派,而是易少主護著不該護的人,與我們與敵!」
「抓住她,我們就可以活命!」
「嗯,抓住她!」
眾人中小門派像瘋了一般,攻向了易水寒,一旁的秋雨出於本能的擋到了易水寒的身前。他看向了被易水寒護於身後的師師,道:「反正我也是邪派,為了你,為武林為敵,也無所謂。」
師師大受感動,道:「秋雨,你不可以這麼做,寒會保護我的。你如果被他們圍攻,就只有滅教的危險了!不可以。」
「師師,請你告訴我,你與那群人有關係嗎?」秋雨回眸看著師師道。
「沒有,我不認識他們。」師師真誠的說道。
「我相信你。」秋雨道。
「謝謝。」此刻說相信她的人,可謂是少之又少了,就他們兩人,師師露出了真誠的微笑。
「秋雨,撤!」易水寒猛地扇下了一道勁風,抱起了師師,施展輕功,迅速的撤離。
耳邊風聲獵獵作響,師師壓著了飛舞的頭髮,擔心的看著易水寒道:「你與武林為敵,沒有關係嗎?」
「我相信你。」
「你什麼也不問我嗎?」師師看著易水寒,眼眸中百味複雜。他一定有許多疑惑,但是卻從未問過她。她的身世,她的來歷,她的過去。
「你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師師眼眸中泛起了淚光,道:「等我鼓起勇氣的時候,我一定會告訴你。還有請你相信我,我不會做出傷害武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