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要向我挑釁,無膽鼠輩,報出名號來!」易水寒手中的鐵骨扇凌厲的指向了師師,那一身的狂傲讓人無法直視,眾人只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那頭讓師師愛不釋手的青絲隨著他的憤怒,騰空而起,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內力不夠好,心理素質不夠強大的早就趴在一旁了。
師師雙手緊握住韁繩,努力的保持著臉上的表情。
表情一旦變化就意味著落敗,她那強悍的心理素質讓她不容得輸掉!
「木子。」師師眼珠子一轉,便將李字拆開了,木子就是個李字!
「木子,今日你挑釁我就是個錯誤!我會讓你對你的錯誤付出代價!」易水寒高傲的看著師師,敢挑釁他的人,活著的還沒有!
師師笑得不以為然,馬兒往後退了一步,道:「明月、清風陪邪少主好好的玩玩,讓我看得爽了,會有獎勵。」
「是!」兩個瘦弱的年輕人一起走了出來,兩人容貌身體都是一模一樣,不用想也知道是雙胞胎。兩人心有靈犀,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會明白彼此的心聲,完美的配合著。
李泰嘴角露出了溫潤的笑容,師師走的每一步都和他所想的一般,有些地方還比他更精明。果然,還是他的詩兒最可愛。
「哼,鼠輩只會躲藏嗎?」易水寒冷洌的看著師師,不滿師師那躲避在一旁看戲的模樣。
「我武功不好,還不如讓我手下去做。」師師淺笑的說道,那眼眸中不懼不抗。
易水寒冷笑,手中鐵骨扇輕舞,那明月和清風勉強的跟著他的招式,對抗著。
師師騎著馬停在了李泰的身旁,低聲的問道:「他們倆能耐只有這麼一點?沒有更強的嗎?」
「我準備用車輪戰,易水寒的武功高深莫測,誰也不知道有多強大。不過一個人如果極其疲憊的話,就算武功再高,也插翅難飛。」李泰溫潤看著場上的打鬥回答道。
師師皺著眉頭,一副苦惱的模樣,道:「你今日就想把他抓了?會不會有點操之過急?」
「沒有關係,正好可以看看這些人的實力。」李泰笑得不以為然,一次不行,可以精心的佈置第二次。
「隨便你吧,我只要調戲他就足夠了。」師師腹黑的一笑,沒有突然李泰眼眸中的一絲落寞。她看向了易水寒,很快的明月和清風就敗下了陣來,師師又命令另一波上了。
另一旁的秋雨已經敗下了陣去了,千尋正在幫冰城和秋雨包紮傷口,讓他們好好的靜坐療傷。
「哎呀,好無趣啊。這些人怎麼都像豆腐一般的軟弱?」師師歎了一口氣,只是這歎氣著實的令眾小門派擰了一把汗,這些人可是能跟易水寒過幾招的哦!
要是他們上去的話,估計一招都過不下來!
她竟然說像豆腐,那麼他們算什麼?螞蟻嗎?
「不玩了,回家吧。」師師見手下全部都敗下了陣來,她表情一臉的無趣的準備逃跑。易水寒的冷酷,她可是知道的,最好還是別落在他手中。
「輸了就想跑嗎?」易水寒如風一般的驚了師師的馬兒,令師師不得不下了那快要把她甩開的馬兒。
「說好了,是切磋武藝的。我承認我輸了,所以我要走了。」師師不畏不懼的立於在易水寒面前,直接的耍無賴。李泰站在師師的身後,戒備的看著易水寒。
「哼,就想這麼輕易的走嗎?」易水寒依然記得剛剛被挑釁的事件,眉宇輕佻,眼前的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師師卻一點也不畏懼向易水寒走了過去,易水寒戒備了起來,她不以為然的道:「放心吧,我知道我的實力不如你,所以我不會自找苦吃。」
李泰拽住了師師手,不讓她繼續向前走去。
「沒關係。」師師淺笑的看著李泰,李泰無奈的鬆開了手。她從小就膽敢做他不敢做的事,膽敢惹他不敢惹的人,她就是這般的任性!
「邪少主不打算讓我這麼輕易的走,難道說看上了我的美色?沒有關係,若是邪少主的意思的話,我願意。」師師的話語令全場人倒吸一口涼氣,這個錦衣華服的男人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什麼?
「木子,本來我還想饒你一命的,現在看來不必手下留情!」易水寒的身影如鬼魅,直接的閃身到了師師的身後,鐵骨扇架在了師師的脖子上。
師師眼眸中的驚異一閃而過,笑得淡然,輕撫上那鐵骨扇,道:「鐵骨扇冰冷,卻傳遞著我的溫度,不知道你有沒有感受到?」
易水寒臉色越來越陰沉了,那手中的鐵骨扇更加了一份力道抵著師師,李泰持劍準備攻易水寒,卻被師師一個眼神強忍住了動作。
「你那惡性趣味愛跟誰跟誰。再敢亂說,非割了你的舌頭不可!」冷洌的聲音足以讓人情破膽,師師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手能借我一下嗎?」師師的聲音軟了下來,有些無辜。
易水寒一怔,這個男人到底準備做什麼?讓他猜不透,看不明白,不像以前的那些挑釁者,讓他一眼就可以看明白目的。
「手?」易水寒量師師也飛不出手掌心,出於好奇便把手伸了過去。
「嗯嗯。」師師迅速的拉過易水寒的手,將他的手按在了她的胸部上。現在她可以全身而退的辦法,只有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