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輕撫著那冰冷的石桌,沒有華麗,沒有過多的擺設,只有一份大氣罷了!
那正屋的朱漆大門已經被小六打開了,師師走了進去,依舊是沒有華麗,沒有過多的擺設,只有一份大氣!
正屋內,很簡單的放了幾張看上去材質非常好的椅子,連一點擺設的飾品都沒有!
「這是孩子住的地方嗎?」師師手指輕撫著椅子,皺起了眉頭,怎麼看也是老頭子適合住的地方吧?!
再往裡面走,師師在小六的帶領下進入了易水寒的書房,她不禁眉頭皺得更深了。
超級大的書櫃,滿滿的書!這書房可真謂書房了!就是除了書還是書,啥也沒有!這還真讓師師無法接受,她倒是希望可以擺上一點飾品或者花草什麼的,也能增加一點心情不是?
「這是少主的臥室,少主不可能像別人家的孩子一般寵溺的長大,因為他是崑崙山的下一任掌門。」小六解釋道。
師師走進了易水寒曾經住過的臥室,接著眉頭皺得更深了。這算神馬床啊!硬得跟石頭似的,並且還很冷!!!
難道是傳說中的冰床,可以增加內力?師師風中凌亂了一把。
「小姐,這床雖然硬、冷,但是卻是個寶,可以增加內力。」
小六的解釋讓師師乾笑了兩聲,沒有想到自己的胡思亂想會順利的中標。只是要是讓小小的她一直睡在這住床上的話,她約計不會幹,還是軟綿綿的床被好啊!
「少主……」師師眼眸中帶著溫柔,手指輕撫著那冰冷的石床,這是他睡過的地方!
「小六,你在做什麼?!表哥的房間豈能隨意的讓一個下人看?!」正在這時,一道尖銳的女人聲音
傳了進來,師師皺起了眉頭,不用想也知道是易水寒的表妹。
「表小姐……」小六為難的撫著那額頭,他不知道要作何種解釋了。
師師依舊我行我素的手指輕撫在那石床上,無視易水寒的表妹的存在。
「我說的話,你沒有聽見?!」白衣女子憤怒的走到了師師的身旁,大聲的責問道。
師師嘴角微微上翹,本來想還你是易水寒的表妹就此饒過你,但是現在她不打算這麼做了!你自己撞在槍口上的,可不要怪她狠心!
師師看向白衣女子,眸光冰冷,讓人禁不住的一顫。一旁的小六不停的撫額,這狀況要怎麼辦?師師小姐不好惹,而表小姐也不好惹!
白衣女子被師師的眼神嚇得一顫,不過她很不長記的,又發火了。
「不准碰表哥的床!」
「如果說水寒願意讓我碰呢?」師師冰冷的看著白衣女子,那表情要多冷漠有多冷漠,一旁的小六隻能祈禱少主能趕緊來救場!
白衣女子顯然對師師的稱呼表哥為水寒很不滿,她斥責道:「怎麼可能?!就算表哥不喜歡女人,也絕計不會喜歡男人!」
師師嘴角微微上翹,靠近了白衣女子幾分,一副認真打量的模樣,然後做出了評價:「柳眉沒有畫好,眼睛不夠明媚,鼻子有點下塌,嘴唇還將就,就一個詞——殘缺品!」
白衣女子被氣得杏眼圓瞪,怒道:「你才殘缺品!」
「看樣子你很喜歡水寒,不過我也好喜歡他呢,所以我不准你喜歡他!」師師的眼眸底下閃過一絲陰狠,誰敢靠近她的水寒,誰就等著倒霉吧!
「你一個男子就不要臉嗎?!」白衣女子抬手就想甩師師一個耳光,卻被師師凌厲的接住了。
「想打我,還早一百年!」手指輕動,師師的手中有什麼東西飛出,白衣女子只是感覺到了一點酥麻感,也就沒有在意。
師師冷笑,這毒藥可是她精心為女人所準備的,也就是燕德妃中的那種毒,渾身出疙瘩,她自命名為泡泡。
「你放開我的手!」
「難道我放開你的手讓你打我嗎?我可沒有那麼傻!」師師緊緊的拽住了白衣女子的手臂,白衣女子的另一隻手也攻了過來,她腹黑的道:「既然你想跟我玩玩,我也不介意跟你玩玩!」
「臭男人,放開我,要不然我大叫非禮啦!」白衣女子索性玩賴起來。
師師嘴角微微上翹,笑得嬌媚的道:「我很不介意,你大可以大聲的叫喚,水寒會怎麼想呢?」
「你!」白衣女子臉頰一下子就紅了,她可不想在表哥面前沒有面子!
師師手中用力多了一分,繼續說道:「乖乖的,我就沒有興致惹你。還有我有一個和水寒一樣的習慣,請你記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奉還!」
白衣女子止不住的一顫,師師的眼神太可怕了!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她的心中這樣想道。可是心中的不服不甘心,讓她忘記了恐懼這種感覺。
「哼,你和他不過是斷臂之愛,姨媽絕計不會允許的!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哼長得妖裡妖氣的,不男不女,我真為你羞愧!」
小六看著師師笑得越來越腹黑的笑容,不禁為表小姐擰了一把汗,默默的祈禱不要把事情鬧大才好。
「那我是不是要為你羞愧,你那麼這麼的難看,還要纏著水寒,他真是可憐呢。我和他都接過吻了,你要怎麼做呢?」師師是成心要氣表小姐,這不要怪她,都是表小姐惹她,讓她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