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摸哪裡?!」師師秀眉輕皺,面露不悅的怒瞪易水寒,其實心中早就腹黑的笑了起來。
此時,易水寒的手正按在師師的胸口前,見狀,他立馬抽回了手。師師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重心下落,直接的將易水寒給撲倒了!
「唔,好痛。」師師痛得皺著眉頭,她的額頭生生的撞在了易水寒的胸膛上。
她撐起身子,梨花帶雨的看著他道:「痛痛痛,你幹嘛鬆手啊!」
哭,哭了?!
易水寒不知所措的看著她,他本來就對女人沒有撤,現在她又哭了,讓他驚惶失措。
「沒,沒事吧?」難得的,他帶著一絲擔憂的看著她,眼眸裡沒有了那一份的冰冷。
「痛死我了,能沒事嗎?!」她抬起精緻的小臉,憤怒的說道。她最害怕疼痛了,此刻又被生生的撞到了,讓她止不住的眼淚刷刷的滑落。
「女人果真是水做的,冰城說得沒錯。」易水寒歎了一口氣,看著她哭泣的模樣,心生憐憫。像小孩子一般任性的大哭,帶著一份可愛,沒有了往日的那份傲嬌的她十分的惹人愛憐。忍不住的他將手伸向她的臉頰,卻突然停留在了半空中。他猶豫了……
師師抬起頭,不滿的瞪著他道:「女人本來就是水做的!」
「女人真是麻煩!」易水寒準備拿手帕遞給她,卻沒有想到這句話生生的惹怒了她。
「對,就是麻煩!」師師賭氣的飛身出了馬車,胡亂的擦拭掉了臉上的淚水,不顧身後小六等人的阻止,跑了出去。
「生氣了?」易水寒有些搞不明白,就如冰城所說女人心海底針,你永遠想不明白她想什麼!
「少主,小姐跑了。這人生地不熟的,並且還是深夜,要怎麼辦?」小六膽怯的問著馬車內此刻正側身躺著的易水寒,他眼眸中有著不解。
師師一口氣向馬車的反方向跑了好遠這才停了下來,她大口大口的喘氣,轉身看向馬車的方向。
他會不會跟過來?她在期待著。
「大膽,何人膽敢擋住絕煞宮的去路?」一道響亮的女人聲音響起。
師師不得不回過頭,看向來者。
兩排向著輕紗白衣女子中間有一輛白色的輕紗曼的馬車,隨風飄揚的輕紗曼,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
「絕煞宮?」師師拭去了眼角的淚水,淡然的看著來者。她嘴角輕輕上翹,會是那個女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