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頭兩節課,龍飛一直守在校醫室中,不過兩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也不見一個病人過來,龍飛一個人在辦公室裡看了一上午的書,但是,今天卻沒有昨天下午的那樣能靜下心來,歐陽麗雪的恬美笑容與那雙雪白修長的玉腿時不時地在龍飛的眼前閃過。
雖然眼睛一直盯著書本,但是龍飛的心卻不在這裡,直到兜裡的手機鬧鐘響起,龍飛才長吁一口氣,將書本合上,站起身來,鎖好辦公室的門,準備到操場去上課。
一直以來,龍飛都認為自己將歐陽麗雪當做了一個小妹妹,以為自己對她從來都沒有過任何的企圖和念頭,尤其是在與邢怡雲有了那一次合體之緣後,但是,龍飛現在才發現自己錯了,歐陽麗雪的倩影已經牢牢印在了他的心中,比之黃曉娟和楚雲影都要深。
到了操場之後,看到那一雙雙期待的眼光,龍飛暫時將歐陽麗雪拋到身後,專心上起了課,聽說兩個月之後,便是湖州市一年一度的高校籃球聯誼賽,是以孫香玲命令所有的體育老師將課程的重點全都放在籃球上,並在最快的時間裡組成一支籃球強隊,代表湖州大學參加比賽。
湖州市雖然不是省會城市,卻是江南十省中經濟最發達的城市,是以單一個湖州市的一類高校就有三十所之多,加上二類高校總共要有五十多所,湖州大學只是其中一所。湖州大學的籃球實力一直處在中上等的水平,在以前的五屆比賽中,湖州大學隊的成績總是不好不壞,位處第十三名到第十八名之間。
孫香玲為此不知發了多少脾氣,撤換了多少教練,每次都還是那個成績,最好的一次也不過是第十三名。這一次,孫香玲再次換將,舉賢不避親,任命自己的侄女孫清音作為此次湖州大學籃球隊的教練。孫清音走馬上任,第一步便要找一個副教練,但是,在學校的體育老師中篩選了幾遍,孫清音也沒有發現一個讓她滿意的,直到龍飛的出現,尤其是他第一節課中對兩個系籃球隊的指點,讓孫清音馬上眼睛一亮。
當然,自己已經成為孫清音籃球隊副教練的人選的事情,龍飛並不知道,而就在龍飛上課的時候,孫清音正在孫香玲的辦公室匯報此事,不單如此,孫清音甚至於還想將教練的位子讓賢。
「清音,你怎麼知道龍飛會有這麼大的能力,竟然值得你將籃球隊教練的位子讓出來。你可知道,如果一旦咱們的籃球隊能夠取得好名次,不單你會得到豐厚的獎金,更是會成為湖州市教育界的名人,對於你日後的晉級甚至於轉到其它有專業體育系的大學都很有幫助。」雖然孫香玲對龍飛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但是畢竟孫清音是她的親侄女,相比之下,她還是要向著孫清音的。
孫清音道:「姑姑,韓老師在籃球方面確實比我在行,如果由他帶隊的話,咱們湖州大學一定能夠在這一屆的高校聯誼賽中拿到前三的好成績。」
孫香玲不覺奇怪道:「你這麼肯定?韓玉山來昨天才是第一天上課,你竟然對他如此推崇,難道你喜歡上他了?」
孫清音當下被羞了個大紅臉,扭捏道:「姑姑,你瞎說什麼呢,我認識他才兩天,怎麼會喜歡上他呢,我只是就事論事。」
「就事論事?」孫香玲越發覺得奇怪,她放下手中的水筆,輕輕靠在老闆椅上,望著孫清音,問道,「那你是怎麼這麼快就瞭解他的?」問了這句話,孫香玲自己都嚇了一跳,這句話中明顯帶了淡淡的酸味。
孫清音畢竟還是從未經歷過戀愛的純真女孩,沒有聽出來那一絲的酸味,於是便將昨天上午龍飛的第一節體育課上他三兩句話指點計算機系和經濟管理系籃球隊的事情講了一遍,雖然沒有絲毫的誇張,但是仍然聽得孫香玲目瞪口呆,覺得不可思議。
孫清音講完之後,孫香玲也沒有接話,兩人就這樣保持著沉默。孫香玲的心中極為驚訝,她已經完全摸不透龍飛的深淺了,一個讓她頻頻出糗的男人,竟然有著這樣的能耐和本事,而且他以前從未有過教學的經驗,就連教師資格證也是孫香玲正在為他補辦中。
足足三分鐘後,孫香玲才道:「清音,韓玉山我是可以用,但是這教練的位子你也不用讓,畢竟他剛來學校報到幾天時間,如果立即讓他做咱們籃球隊的教練,只怕會引起其他老師的不服,不如讓他做副教練,做你的助手吧。」
「這個……」孫清音是女子,而且她雖然也懂籃球,卻是並非專業人員,加之身為女兒身,在籃球方面自然就有一定的局限性,不過她明白孫香玲如此安排是為了她好,但是她突然有些覺得這樣對龍飛不公,畢竟一旦湖州大學取得了好成績,必然大部分都要歸結於龍飛的功勞,而名利卻大多為她所得。
孫香玲看著孫清音有些遲疑,明白她在想什麼,畢竟孫清音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於是便微微一笑,站起身來道:「清音,或許你覺得這樣安排對韓玉山有些不公平,那是處在你的位置所考慮的結果,而姑姑我卻是一校之長,不能不統看大局,韓玉山的能力雖強,畢竟資歷太淺,不要說學校的老師他還認不全,就連每一個學院的籃球特長的學生也是不知道,如何能做教練?」
孫清音顯然還是有些想不通,接口道:「姑姑,我可以做他的副教練的。」
孫香玲暗歎一聲,看著自己這個素來對男人不屑一顧的侄女已經對韓玉山初具好感了,真不知道這個韓玉山用了什麼手段,不但清音,就連裕華似乎也對他大為稱讚呢,於是她便擺了擺手道:「不用再說了,此事就這樣定了。」
就在這時,後勤處處長張雲強敲了敲門,孫清音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麼了,於是便向孫香玲告辭而去。讓孫香玲沒想到的是,正是因為這個決定,使得孫清音一直覺得自己欠了龍飛什麼,也正是這份愧疚以及想補償之心,使得孫清音後來一步步想方設法想要補償龍飛什麼,卻又一直沒有成功,但卻使得孫清音對龍飛的瞭解越來越深,加之龍飛在於韶華的授意下也刻意接觸孫清音,最終使得二人終於產生了愛情的火花,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孫校長,這是昨天晚上夜不歸宿的學生名單,一共只有兩個人,您看看。」這是孫清音退出孫香玲辦公室後聽到的張玉強的話,至於後面孫香玲說了什麼,孫清音漸漸走遠,便聽不到了。
十一點五十分,下課的鈴聲響起,龍飛長出了一口氣,心神不寧的他第一次感覺到有些疲憊,看來身邊的女人多了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只有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累」,不過龍飛當然也知道不累的方法,例如就像對黃曉娟,若想不累,昨天便將她拿下,只是拿下一個黃曉娟容易,難不成以後見一個就拿下一個,畢竟黃曉娟她們與小玉、小玨不同,她們都是有父母家庭的,誰願意讓自己的女兒跟著別的很多女人共享一個丈夫,而且還不可能拿到那張紅紅的結婚證書,只能永遠成為著地下情人。
鬱悶,龍飛只覺得心頭極其鬱悶,壓抑,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發洩,發洩昨晚被黃曉娟勾挑起來的慾火,發洩今天上午因為思念歐陽麗雪雪白玉腿引發的衝動,當下課鈴聲響完之後,龍飛也撥通了小玉的手機號。
得知小玉和小玨正在宿舍中做飯,龍飛心頭大喜,幾乎是紅著眼睛向宿舍快步走去。
開門回到了宿舍之後,龍飛很霸道地將正在做飯的小玉和小玨左右抱起,走向臥室。好在剛才因為龍飛沒有下課,小玉和小玨只是將菜洗了洗,切了切,將米蒸好,並沒有炒菜,否則的話,她們連關煤氣灶的時間都沒有。
一龍二鳳,也叫雙飛,龍飛則更像是他的名字一樣,猶如一條猛龍飛騰在床上,一會兒是小玉一會兒是小玨。龍飛是玄陽之體,加之又修煉了乾元護體功,漸漸對精關有了一定的控制能力,使得他現在的房事本領比之第一次與白麗之時不知強了多少,小玉和小玨怎會是他的對手,只是半個多小時的功夫,二女便先後告饒了。
就在這時,漸漸恢復理性的龍飛突然聽到了敲門聲,也發現小玉和小玨已經無力承歡了,於是便將二女放過,拍了拍小玨的雪白豐臀,又在小玉的豐胸上抓了一把,笑道:「看來是那兩個蹭飯的美女來了,今天中午就放過你們,晚上再好好地大戰一場。」
小玨嘻嘻笑道:「韓大哥太厲害了,我和姐姐應付不了,不如咱們把裕華姐和清音姐也拉過來吧。」
小玉已經差不多穿戴整齊,聞言在小玨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笑罵道:「大屁股丫頭,你想死了,人家兩個可是大學老師,哪能像你這樣隨便,一個弄不好,韓大哥在湖州大學可是沒法混了。」
龍飛一聽,小玉這句話中帶有明顯的自卑心理,於是便將她一把擁在懷裡,接著又將還沒有來得及穿衣服的小玨擁在懷裡,柔聲道:「小玉,小玨,在我的心中,你們與麗姐、曉娟、小雪、於韶華都是平等的,以後千萬不可妄自菲薄,若是你們再有這樣的心態,我可是罰你們禁慾一個月的。」
聽了龍飛發自肺腑的話,小玉和小玨不由一陣感動,小玨更是主動將龍飛緊緊摟住,送上溫熱的香吻。小玉見狀,急忙抽開身,笑道:「你們慢慢親熱,我去開門,不然的話,她們可是要等急了。」說完,小玉一溜煙地跑了出去,並且將臥室的門緊緊關上。小玉的話,小玨和龍飛自然也聽到了,小玨急忙要推開龍飛穿衣服,但是龍飛哪裡會讓她隨意,反手將她摟在懷中,手口並用,一會兒便又將小玨挑逗得氣喘吁吁,剛才龍飛本就沒有盡興,如今見小玨再次動情,慾火猛地上竄,顧不上其它,將小玨撲到在床上,又開始新一輪征伐。
「我們還以為你們不在呢?」敲了差不多十分鐘的門,才見小玉慌慌張張地過來開門,向裕華和孫清音覺得很是奇怪。
小玉的臉上本就是春潮未退,聽了向裕華的話不由更是紅得厲害,支支吾吾道:「哦,那個,我…我剛才在廚房,沒有聽見,呵呵,裕華姐和清音姐不要見怪呀。」
向裕華一邊向屋子裡走去,一邊笑道:「小玉,你別太客氣了,本來就是我們兩個來蹭飯的,有什麼見怪不見怪的,你要是再這樣客氣,我們以後真是沒法來了。咦,怎麼屋子裡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嗯,這是什麼味道,以前好像從來沒有聞過。」
向裕華這麼一說,孫清音也用力吸了吸,點了點頭道:「不錯,確實有一股怪怪的味道,是哪個地方傳過來的,咦,小玉,怎麼好像是你身上,你是不是做飯的時候什麼東西撒在身上了?」
兩人如此一說,小玉的臉更紅了,她當然知道這種怪怪的味道是什麼了,因為剛才急著為向裕華和孫清音開門,沒有時間去沖個涼,是以她只是簡單地用手紙將龍飛殘射在她身上的那物擦掉,是以被向裕華和孫清音聞了出來,只不過二女別說經歷雲雨之事,就連男人的手也沒有碰過(向裕華現在有了,曾被龍飛拉著手從孫香玲的辦公室跑到單身教師樓),怎麼會知道這味道是什麼。
小玉只能點了點頭道:「可能是吧,啊,裕華姐、清音姐,你們先坐沙發上看會電視,我馬上炒菜。」
「小玨呢?是不是還在廚房忙著呢,這樣吧,我們也是閒著,雖然幫不上大忙,也能洗洗菜,切切菜啥的。」向裕華和孫清音剛剛將挎包放在沙發上,突然發現只有小玉一人,卻是不見了小玨。
「啊,那個,那個,不用了,菜都已經洗好了,也都切過了,不用幫忙了,你們就坐在這裡看一會兒電視吧,冰箱裡什麼飲料都有,你們想喝什麼就喝什麼。」小玉說完,不等向裕華接口,一溜煙地跑進了廚房,並且將廚房門也關上了。
兩人坐在沙發上,向裕華一邊拿起遙控器,一邊對孫清音道:「怎麼小玉今天怪怪的?」
孫清音也覺得小玉今天有些不太對勁,只得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既然她不讓咱們幫忙,咱們就看電視吧,等一會兒韓老師就要回來了。」
「嗯,好吧。」向裕華按著遙控器,不停換著頻道。
「咦,怎麼回事?」向裕華接連換了十多個頻道,始終都能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而且很陌生,但是在聽了之後,向裕華的身子突然間有些發燙,手腳也有些變軟,若非是坐在沙發上,只怕她早就雙腿打顫了。
孫清音也聽到這個奇怪的聲音了,她的感受與向裕華並沒有什麼兩樣:「難怪是電視機壞了?」
向裕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於是便點了點頭道:「可能吧,清音,你還想看嗎,不然就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