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麗聽到龍飛勸了半天,竟然勸自己去找男人嫁了,雖然知道他是好意,想起見過自己的男人沒有一個不是急切地露出色迷迷目光的,心中卻是不覺一酸,淚水再次無聲地流了下來,卻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龍飛見狀,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勸了,突然想起於韶華既然是翔龍大酒店的老總,既然能答應自己的那些豐厚條件,難道就不能答應給自己一筆錢的請求嗎,心中不由為之一動,脫口而出道:「姐,你也別再傷心了,以後也別出去賣白吉饃了,我來養著你們母女,你就專心在家照顧乾媽和孩子吧。」不過,話一出口,龍飛便知道自己的話說得有點曖昧了,擔心白麗有所誤會,果然,只見白麗聽完之後就低下了頭,臉上一片緋紅,只是那再次跳出來的白兔依然還是那樣潔白耀眼。
龍飛擔心白麗誤會,急忙又解釋道:「那個…那個,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從明天開始就會去找份工作,只要等我有了工作,你就不用再出去做生意了,就有時間多陪陪雯雯了。」
白麗倒是真心希望龍飛剛才的話是真的,心中暗歎一聲,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龍飛見白麗似乎並不相信自己剛才的話,於是又急道:「姐,我雖然沒上過學,斗大的字不認識幾個,但是我有一身的功夫,可以去給人當保鏢,聽說那些有錢人的保鏢的收入很高的。」
白麗這段時間也一直為龍飛考慮工作的問題,聞言不由雙眼一亮,卻又有些擔心,問道:「龍飛,保鏢是不是很危險的工作,姐怎麼在電視上看那些有錢人的保鏢沒有一個好下場的。」
龍飛聽了,嗤了一下鼻子,不以為然道:「那是演電視,不是真的,再說了,你難道不知道我的功夫,放眼整個湖州市誰是我的對手。」忽然又想到於韶華,又小聲加了一句:「當然,除了那個於韶華之外。」
龍飛小聲的最後一句話白麗沒有聽清,而且她並不知道龍飛一次次入獄,都是因為打不過於韶華所致,不過她卻經常見到龍飛教訓那些社會的小混混,更知道龍飛打架的名氣在湖州市很有名氣,就連當地的黑社會也會給龍飛點面子。
白麗「哦」了一聲,突然發現剛才被雯雯那麼一鬧,整桌的飯菜幾乎沒動,便趕緊勸龍飛吃菜,然後端起龍飛跟前的酒杯又為他滿上了一杯酒,也為自己滿上一杯酒,當然,在倒酒的這個空擋,龍飛的目光又與那雙「大白兔」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沒有了雯雯和白麗在一旁,兩人便一邊吃菜一邊閒聊起來,所聊的內容大都與龍飛這幾個月在監獄裡的生活有關,龍飛基本上都是處在被動回答的位置上,因為白麗在每每夾菜的時候,那雙「大白兔」不住地跳動使得他根本無法集中精神與白麗對話。
白麗很快也發現了這一點,眼睛快速掃了一下龍飛高高聳起的褲襠,心中暗喜,裝作什麼也不知道,更是不住地為龍飛夾菜、倒酒,不但任由那雙勾人的「大白兔」左搖晃,而且還利用雙腿與之的積壓時不時將它們改變著形狀。已經是過來人的白麗自然知道在這種場合下,這種若隱若現給男人帶來的刺激和衝動,甚至於要比自己渾身赤裸在他跟前的效果還要好。
這一頓飯兩個人足足吃了一個多小時,一瓶55度的巧月大曲也被二人喝了個精光,當然,白麗只不過喝了一兩多,其餘全部跑進龍飛的肚子裡。吃飯的時候,龍飛的目光幾乎就沒有離開過白麗的胸前,而白麗自然也是極為配合地沒有抬起頭看龍飛一眼,只是從那高聳的「帳篷」便可猜到龍飛的目光在哪裡。
有句話叫做酒壯英雄膽,開始的時候,龍飛擔心白麗會發現,像做賊似的時不時從白麗的胸前掃過,隨著越來越多的白酒下肚,龍飛的膽子也在不知不覺大了起來,目光基本上鎖定那裡,一直就沒有離開過。
收拾桌子的時候,白麗整個身子都是彎著的,領口完全掉了下來,不但那雙「玉兔」依然還在龍飛的眼簾中蹦跳,那兩顆紅得誘人的眼睛更是第一進入了龍飛的視覺,那一刻龍飛只覺得呼吸都要停止了,若非是腦子裡還有一絲的理智,只怕龍飛已經忍不住將手從領口伸了進去。
「龍飛,你先看著電視,我去把碗刷了,咱們一會再聊。」隨著白麗聲音的離開,龍飛的心裡突然產生了無限的寂寞和孤獨,剛才那雙「玉兔」優雅的舞蹈再次在腦海中進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
不多會兒,當白麗刷好碗滿懷喜悅地再回到客廳的時候,卻發現龍飛不見了蹤影,不由心中一急,暗道,莫不是他受不了自己的誘惑逃走了。白麗急忙四下尋找起龍飛來,自己的臥室、客房、甚至於連衛生間她也推門進去,仍沒有發現,最後打開的是雯雯和白母的房間,見二人正在那裡看電視,也沒有龍飛的影子。
白母見白麗突然推門看看,以為是看雯雯她們睡了沒有,急忙道:「麗兒,我們一會兒就睡,你和龍飛也是好久不見了,就好好聊一聊吧,如果聊得太晚了明天就不要起那麼早,明天早上我送了雯雯之後,便到外面溜溜,到中午才回家的。」
白母的話說得如此明顯,白麗哪裡會聽不出母親話中的鼓勵,若是在刷碗前,白麗自然會害羞地點點頭,輕輕關上門,退出房間,只是眼下龍飛沒了影蹤,又被母親誤會自己要與龍飛發生關係,神色一陣黯然,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急忙關上了房門。
白麗緩緩地向龍飛剛才坐過的沙發走去,滿心的失落,突然之間,她覺得世界對她真的是很不公平,第一個走進她心扉的男人,只是在匆匆陪伴了她兩年之後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便離開了她。其實,說是兩年,那是指從兩個人結婚到他殉職的時間,但是由於他工作的過於繁忙,仔細算起來,兩個人真正在一起的日子也不過只有三個月的時間。
兩年的時間裡,兩人的房事一共才做了不到十次,基本上白麗是在守活寡。不過,雖然這樣,但最起碼也算是有個男人可以依靠著,但是自從他死後,白麗的心也空虛了很久,直到遇到了龍飛。
現在,這個讓自己再次心動的男人突然就這麼不辭而別了,白麗的心突然之間遭受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打擊。
白麗緩緩地坐在龍飛剛才坐過的沙發上,呆呆地看著電視裡正在放映的男女主角熱吻的情戲,不覺幽幽歎了一聲,心頭一片煩亂,不由暗怪自己剛才不該那樣勾引龍飛,才會使得他不辭而別。
就在這個時候,白麗突然感覺到院子裡有一個火點忽明忽暗的閃爍著,心下覺得奇怪,於是便扭頭看過去,卻是一個男人正站在院子裡抽著煙,能在自己的小院裡抽煙的,不是龍飛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