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歲時,我發現你給我下毒,而且一下還是兩年,你真以為我抗毒麼,那是表象,為了抵禦毒性,我每天運功逼毒,把毒性都推及到耳朵上,波及整個面部,讓我改了容貌,不醜但看著也不那麼和諧。」
「十三歲,我無耐之下,想把你嫁往外地,遠離我的視線,沒想你自己給自己下蠱引我中計,我疼惜你,想給你機會,一直不拆穿你,想讓你能知返。」沒成想你竟安排了人誘我對你做出不倫之事,你和那個奸者的對話,我聽到了,既然是遊戲,那就繼續進行下去吧!」
「我綁了你的情人,把我身上所有的東西包括虎牌都悉數的放到他那裡,就為了讓你以為蹂躪你的人是我。」
「為了能將好戲進行到底,我常出城假借尋藥給自己下毒,中的毒越來越深,最後在城都竟遇見了卡瑪,一個能解百毒的女子。」
聽到提起自己的名字,卡瑪動容,韓單啊韓單,即使你解釋,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還是不爭的事實。
「碰到她,改變了我的原計劃,我想了結恩怨,於是讓她給你解毒,同時也為我解。」
「真是虛偽,給我解毒就是為了了結恩怨,是想別讓我托你後腿吧!為了能娶到你心儀的女人,竟不惜設了連環計。」
赭西瑤抓住語病,鏗鏘反擊。
韓單沒反駁,這是事實。
「最後你醒了,還是沒有覺悟,竟然和隆步聯合,想置我於死地,你太貪心,得到的所有都會一一失去。」
「別把自己說的有多高尚,之後我也給你下了毒,你早晚會死,什麼都得不到的反而是你。」
「所以我說我是好人,好人都會受人青睞,有美女給我解毒,我死不了。」
韓單為了拉某人下水,還不忘送過去一記媚眼。
阿穆爾挺身擋過,扔回一記眼刀,誰跟你玩。
「哥哥沒聽說過,禍害遺千年麼?」
「你還沒認清事實。」
「你沒中毒、沒中計又怎樣,你的令牌為了討好卡瑪,都當了定情物送出去,我還有半塊,你爹當年真是仁慈竟制了半副令牌給我,別忘了鐵甲軍效忠的又不是人,是令牌和庶西城,而且還有一個天大的秘密你不知道吧!」
「你指的是我和阿穆爾的恩怨麼?這是秘密麼?阿穆爾王爺。」
聯合的是兩人,出主意的是兩人,為什麼受罪的是他韓單,某位王爺就可以和誰誰現著礙眼的行為,韓單不是滋味,將重磅扔給了阿穆爾。
卡瑪明白了,隆步原來利用的是赭西瑤,那阿穆爾聯合的不會就是韓單吧!他不信任她,都沒告訴過她,讓她白遭罪了。
心裡酸澀苦楚,五味俱全。
阿穆爾知道卡瑪生氣了,任誰都會不高興,卡瑪那麼擔心他,信任他,竟把虎牌交與他保管,而他一直瞞著她。
有力的胳臂摟緊卡瑪,「卡瑪,我也有事要告訴你,你不是想瞭解我麼,就從現在開始吧!」
諾笙兒淡笑,這還差不多,她消耗了太多精氣,不能參與太多,剛開始連說話都費勁,現在終於緩和了不少。
看阿穆爾柔情蜜意的對待卡瑪,她也頗多欣慰,她的姐妹找到一個良人,和她一樣。
「二十年前,在庶西有一個督軍總教頭,姓奧謄,名穆雷,統領庶西幾千精兵,為了能更好的護衛庶西,組建了鐵甲軍。」
「那時的軍權在教頭手裡,沒被城主控制,為了能將偉業拓展的更寬更廣,當年的城主打上了軍隊的主意,命令穆雷,要求製造虎牌,來統治鐵甲軍。」
「教頭人善,沒想的那麼複雜,按照城主的要求製造了虎牌,圖案效仿了兒子的童心鎖,以示紀念。」
「令牌出爐之後,城主又立了令規,見牌如見令,從此庶西三千鐵甲軍不聽人只聽命於虎牌。」
「即便有了令牌,教頭的地位還是巍然屹立遙不可摧,城主嫉恨在心,竟痛下殺手,屠了奧謄全家,獨享整支軍隊。」
「鐵甲軍沒有坐視不管,暗中救出了穆雷之子,送出庶西,同年在城主外出遊玩時,殺了城主,給自己的兄弟報仇雪恨。」
「那年穆雷的兒子只有四歲,後來被一個好心人所救,帶回家,撫養長大,如今十九歲,在······」
「別說了。」卡瑪打斷了阿穆爾的講訴,他一直不告訴她是怕她心疼他吧!萬不得已他一定希望她不知道,他是為她好。
卡瑪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除了握緊阿穆爾的手,說不出任何話語來安慰。
「沒事了,都過去了,這是我的故事,現在和我沒多大關係的過往,你不用擔心。」
不擔心麼,阿穆爾當年那麼在乎那個銀鎖不就是想知道自己父母是誰麼?她還『不小心』給賣了,心裡有說不出的愧疚。
某某人含情對視,韓單看著酸味十足。
別過臉去,看著赭西瑤,「這個秘密講完了,還有我不知道的麼?」
赭西瑤反問,「阿穆爾王爺,赭西家是你的仇人,你不想報仇麼?」
阿穆爾懶的去理她,他看不上她,非常的看不上,除了卡瑪,沒人能入了他的眼。
看人家王爺視她如空氣,韓單心情很好,「不要執迷不悟了,鐵甲軍已經給我們兩家做了了結,恩怨早就勾銷了。」
「不要得意的太早,我還有半張王牌,即使沒有三千鐵甲也會有一半的軍隊可以聽命於我,我照樣會將你毀滅。」赭西瑤後退著繼續狡辯。
「這有四個鐵甲,你可以試試好用不。」韓單閃開,讓赭西瑤自己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