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身,沖卡瑪柔情一笑,張開雙臂,「卡瑪。」
一聲低呼輕的柔若無骨,卡瑪摀住嘴,是阿穆爾。
有力的臂膀輕摟卡瑪入胸膛,手臂夾緊,狂熱的心跳讓對方感知,他在乎她如她在乎他一樣。
「傻瓜,為什麼要跳下來,為了你,我不會輕易放棄,你為什麼不信任我。」
「我不是不信你,如果換作是你,不也同樣如此麼。」
敞開的心莫名清朗,彼此因為相愛,才會不棄不悔。
相思相念,隱秘的帳內,正好合了男女的意。
吻落衫解,肉體糾纏,一室旖旎。
「卡瑪,我們加把勁要個孩子吧!」
沒等卡瑪回答,又一波高潮迭起。
天暗,卡瑪被折磨得沉沉睡去,有所愛之人在身邊,心靜安詳。
阿穆爾一直看著身邊的愛人,她值得他愛,值得他以命相搏。
輕輕撫上卡瑪的嬌麗容顏,手下溫熱的滑膩觸感,讓他心裡終於踏實下來,自從和六騎聯繫上,知道卡瑪追他失蹤,他就沒合過眼。
沒日沒夜地到處找人,動用了自己和赫律的所有勢力,方圓幾千里廣施人脈,就連司徒照也被驚擾,派出豫鼎山莊的眾位高手,追尋卡瑪一人。
什麼王命,什麼珍寶,什麼暗鬥,他都不去在乎,沒了卡瑪所得所有都是浮雲。
幾天後,才收到東方翔的消息,知道卡瑪無恙,正在趕往庶西的路上。
他快馬加鞭輾轉到城裡,讓尚狐留意。
終於,可人在懷,酣睡好眠。
在沙丘堡遇難時,他掉入山崖的另一面,被及時趕到的尚狐所救,他也受了重傷,昏迷了幾天後醒來。
幸虧他顧及大家讓赫律作了準備,查出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尚狐奉命接應,碰巧救了他。
都是一家人,媳婦賢惠,大舅哥也相當稱職。
如今的阿穆爾王爺完美了。
第二日。
卡瑪先醒來,想伸展一下四肢,卻被禁錮的嚴實。
皺眉去看阿穆爾沉睡的臉,他還怕她跑了不成,『綁』的那麼緊。
不悅的偷瞪了一眼主謀,無意的看到了阿穆爾額際有一道傷疤。
好像是新的傷口,以前她從沒注意過,好奇的靠近,研究起來,是掉落時受的傷吧!傷口直至頭頂,有沒有什麼大礙,卡瑪的擔心赫然呈現在臉上。
阿穆爾睡的香沉,卻被嘶癢的酥麻感弄醒。
睜開雙眼的剎那兒,阿穆爾心跳加速。
大清早,美人袒胸勾引,任誰都會迎頭而上。
白皙的胸脯掛著豐滿的柔軟,送到他嘴角,搖擺叫囂。
阿穆爾深呼吸,這個媳婦太合格了,知道他餓,送肉上來給他填飽肚子。
不吃白不吃,阿穆爾張口含入。
卡瑪只顧著看傷口,想著心事,沒注意阿穆爾醒來,胸前的痛癢讓她回過神來。
看阿穆爾津津有味的吸吮,卡瑪又不好打擾,喜歡就給唄!又不用付錢,而且她喜歡阿穆爾對她的佔有。
天雷不用地火,一樣燎原,愛意的暖流淌過全身,激情四射,又是一場春花雪肉的事。
尚狐是個厚道的人,一個非常真誠的人,彬彬有禮,摒退了不相干的人,直到正主自己出現。
兩天一夜的纏綿終於告一段落,卡瑪有些羞赧的走出帳篷。
以前都是在沒人的地方兩人曖昧,如今在眾目的默許下幹壞事,怎麼想怎麼難為情。
阿穆爾舒心歡暢,鬥志昂揚,好戲要上場了,他們得找好最佳位置看戲羅。
尚狐將阿穆爾和卡瑪送到沙漠邊緣,道別,這本就是阿穆爾的意思,他和隆步的較量不能牽扯上無關人員,特別是赫律。
那小子最近貌似為了某個女人很忙,比他不幸,他就算同情大舅哥,讓他暫時退場休息。
沙漠入口處,有一匹駱駝等在那兒。
尚狐不經意的瞟了一眼,無視走開。
東方一家三口端坐在駱駝上,看見卡瑪行來,小不點老遠的大喊:「巖篤卡瑪,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才幾天不見,就改嫁別的男人了。」
卡瑪一頭黑線,祈禱東方男主和女主能不能管管你家的小不點,口無遮攔,他不要面子她還要呢!
阿穆爾在卡瑪耳邊低語,「我要不要把你關起來,不見世人,你怎麼誰都能迷惑,連個乳臭未乾的小鬼都能青睞你。」
卡瑪姑娘一聳肩,這事也不能怪她呀!她又沒求誰看上她,她很無辜。
東方一家人走上前,諾笙兒和卡瑪打過招呼,女人心有靈犀,看卡瑪的潤澤的笑臉,就知卡瑪找到想見的人了。
「我們家從沒去沙漠探過險,這次和你們搭個伴一起出遊如何?」
諾笙兒出言徵詢意見。
卡瑪看向阿穆爾,自家的男人沒有意見。
東方翔一直不說話,和阿穆爾一樣惜字如金。
兩家人結伴進入沙漠。
和第一次進入沙漠不同,沒有小心翼翼,順暢勻速的前行。
鑒於小不點有意見,阿穆爾特意走在東方家後面。
這兩天,卡瑪把自己被救的經過告訴了阿穆爾,特別是東方家此次前來庶西的真正目的。
那條從沙漠直通中原的暗道,給知情的人鳴了警鐘,為了自己的利益,大家都想探個究竟,那就一起見證吧!
在沙漠上走了半天路,小不點熱的直報怨。
東方翔無情的丟下話:「嫌熱,你就回去吧!而且是自己走回去,我和諾笙兒去沙丘堡。」
抗議聲止,再也聽不到一聲嫩生嫩氣的字眼。
阿穆爾出聲,「這當爹的真狠心。」
卡瑪不以為然,「將來你有兒子也會這樣,這叫隨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