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直接,給格洱穹將軍小小的留了一點面子。
格洱穹苦笑,果然,她給他做了選擇。
「卡瑪,不用還我了,將來傳給你們的孩子作個紀念吧!」
卡瑪頓了一下,心想『她要是生了個男孩怎麼辦?-
「啊!」一拍腦袋,她在想什麼啊?她閨女長大,格洱穹都多大了,她閨女也不能嫁個老頭啊?
卡瑪矗在那兒,不知是該收還是不收。
莫雨上前,「王妃,天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哦!」了一聲,卡瑪把刀塞進格洱穹手裡,揮手道別走人了。
『王妃』,原來是這樣啊!他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歎氣回身握緊彎刀去理清自己雜亂無章的四年癡戀。
卡瑪回了山上,阿穆爾坐在外面的搖椅上假寐。
聽見聲響,睜眼看向卡瑪,「回來了。」
「嗯!」
卡瑪輕輕走過去,坐在阿穆爾旁邊,「什麼時候走?」
「後天。」
『咯登』一聲,心裡有什麼東西巨顫了一下。
卡瑪躺下,偎在阿穆爾的懷裡,吸嗅男人身上的陽剛之氣。
阿穆爾感受到卡瑪的無助,摟緊卡瑪,輕吻額頭,下巴抵在秀髮上,淺聞摩擦。
再多的言語在這一刻,都變的多餘,只有彼此的心跳能讀懂各自的依戀。
「還有兩天,卡瑪,別和我生氣了好麼?」
卡瑪無辜,是誰跟誰生氣。
可犯錯誤的人已經提出意見,她也不能再挑理,無聲的默認。
「卡瑪,我們進屋吧!」
都到節骨眼了,小女子也不用忸怩了,挨近陽剛。
「我們還從沒在外面做過,今天要不要試試。」
王爺突發奇想,惹得准王妃沒好氣的『切』了一聲。
「好吧!為夫聽媳婦的話。」
說完,起身,抱起卡瑪,進屋創造神奇。
明日,阿穆爾就要動身啟程。
只剩下一天的時間,王爺丟下了所有的事情,命那些能呼吸的兩條腿傢伙們,能走多遠就滾多遠,別打擾他的快樂。
晚上,草草吃過飯,阿穆爾撲向卡瑪。
卡瑪心裡真的有那麼一點捨不得,又說不出口,看阿穆爾泛光的眼,忙抬手拒絕,「今天,由我來。」
阿穆爾頓了一下,他沒失聰吧!卡瑪想主動,這是他夢想了很久的事了,讓他從了卡瑪,他興奮異常。
翻身,躺下,直勾勾的看著卡瑪,等著卡瑪佔有他。
卡瑪俯身,吻向性感的英唇,張口探進紅舌,品嚐陽光般的氣味。
身下的男性軀體配合的極為默契,吻便回應,觸摸便去迎合。
吻離了唇,侵佔其他的肌膚,帶著不捨和留戀,啃咬成片片牙印。
阿穆爾沒哼聲,送給卡瑪的除了喘息便是給予。
唇席向凸起,探舌勾勒。
「卡瑪。」
阿穆爾有些受不住,輕輕低語。
看王爺挺喜歡,卡瑪特意加了力道,輕舔變成了咬咀。
「小妖精。」阿穆爾寵溺的改了稱呼。
既然是妖精,也不能侮辱了新名字,吻大膽的向下探去直至小腹,在肚臍處吸吮挑撥一番,雙手也沒閒著,為嬌唇衝鋒陷陣。
『嗯!』阿穆爾喘息出聲,輕皺眉頭。
身上一輕,卡瑪已起身,俯看赤身的王爺。
漲紅的皮膚,帶著男人劇烈的呼吸,大掌撥不急待地舉起去拉卡瑪的衣襟。
卡瑪阻了魔爪,輕解衣袍,翻衫脫落。
「卡瑪,我要······。」王爺飢渴難耐,胸口起伏的喘息讓他頻臨崩潰。
她主動送出自己,任他享受。
一個直入,貫徹週身,卡瑪被拉上胸膛,輕吻嘶磨。
兩人經歷了幾次悅事,都是沒有休止的進行,因為阿穆爾明日要走了,卡瑪時刻讓自己清醒,她能感觸身體的奇怪變化。
通亮的蒙古包,絢麗的肉體結合,刺耳的相交碰撞,呢喃的喘息呻吟,讓一對情人如置天堂。
沒有盡頭的渴望,被拋上雲端又被撇棄入地獄,無論生死疾病,只要有他和她,便是完美的結局。
夜深了,月圓了,流瀉了滿室的芳華。
那一夜,她主動求歡,那一夜,兩人徹夜未眠,那一夜,情愛的漩渦張開了無形的網,網羅了這對男女的心。
仫北的天氣漸漸轉暖,草原上呈現出一片生機盎然的景象,人們在草地上放牧,鳴歌,卡瑪心裡更惦記阿穆爾。
已經過了一個月了,阿穆爾去了沙漠,竟一點消息都沒有,好歹也給她帶個話是否平安。
想了想,也無需挑理,阿穆爾獨自一人走了,找誰帶話呢?
離別那晚,兩人瘋狂的歡愛,最後她實在抵不住睡了過去,清晨,阿穆爾沒叫醒她,悄悄地啟程了。
臨走時,阿穆爾溫柔的細語,「卡瑪,等我回來娶你。」
她聽到了,阿穆爾說要娶她,原來他們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關係了,可阿穆爾從沒說喜歡她,婚姻不是因為相愛才走到一起的麼?
他們之間有愛麼?
卡瑪承認,他們之間是有那麼一點點,因為她這一個月來很想念阿穆爾,想得睡不好覺,吃不下飯。
阿穆爾走時,卡瑪偷偷的跟在後面送行,她知道阿穆爾不喜優柔寡斷,只能藏在角落,祝福阿穆爾。
就因為送行,她才更擔心,此次和阿穆爾同去尋寶的人除了格洱穹,還有四個人。
一看那幾個人,卡瑪心裡就敲鼓,不是善人。
心裡一直默默的祈禱,『阿穆爾,你要安好的回來。』
夕陽西落,給草原上披上一層金色的巨毯,卡瑪坐在山坡上,一個人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