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爾是一個嚴謹的人,對人待物都很淡漠,唯獨對卡瑪很是特別,總是做出一些不像個殺場戰將所表現出的堅韌和冷靜,好像一對上卡瑪,他就像個暴躁的獅子,總是不受控制的橫衝直撞,他們倆上輩子一定是冤家吧!
「啊······」
阿穆爾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從地上站起來,往卡瑪那兒跑去。
原來是一條赤花蛇,正虎視眈眈的看著卡瑪。
卡瑪也是無聊,閒逛到坡上,突然想起師娘教的曲子,她現在也需要一個解語花來解她的情,她的苦。正吹著來勁,一低頭就看見一條小蛇正饒有興趣的看著她,還吐著舌頭,大概想飽餐一頓吧!
她最怕滑溜溜的東西,害怕到實在憋不住就叫了出來。
阿穆爾覺得很好笑,草原上的這種蛇到處都是,卡瑪不是挺霸道的麼,看見她吃鱉的樣子,他心裡有一點小小的平衡。
女人終究是女人,是神箭手又怎樣。
這下子阿穆爾高興了,也冒出逗逗卡瑪的想法,抓起小蛇就往卡瑪的臉上碰去。
卡瑪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一個深呼吸就昏過去了。
阿穆爾一怔,趕緊把蛇扔出去。急忙叫到:「卡瑪」。
我們英明神武的神箭手就這樣華麗麗的過完了康定日。
半月後, 草原上的天氣越來越暖和。
卡瑪一天到晚沒事幹就出去管管閒事,打打架,弄得將軍府天天熱熱鬧鬧的,總有人來告狀。
巖篤雄一提到自己女兒就唉聲歎氣,她閨女這樣可怎麼嫁人啊!太凶悍了,平常百姓哪敢娶這麼一個天天惹事生非的媳婦。
卡瑪馬上要十五歲了,現在連個上門提親的人都沒有。
巖篤雄的祖輩是草原上的獵人,家傳都是射箭好手,到他這一輩人丁稀少,也就沒有人繼承家業。他也以為沒什麼指望了,可是夫人給他生了一雙兒女,本想可以光宗耀祖。可是兒子不擅射,女兒倒是很爭氣,可是就是不省心。他也沒什麼門第之分,只要女婿忠厚,對女兒好就行。像卡瑪這個年齡,其他家的女子都做母親了,可他寶貝女兒呢!唉!都是大家把她慣壞了,算了,上朝去了。
中午時分,卡瑪從外面回來,熱的香汗淋漓,她今天和牧場的一個小伙子賽跑去了,她輕功好,當然會贏了。她一興奮,從牧場跑著回城都,現在她覺得自己都快餿了,她得趕緊洗個澡。
正打算讓阿孓打水來,僕人過來告訴卡瑪,她阿爹找她。
她也以為沒什麼事,一揮手說一會過去,僕人說老爺發了好大的脾氣,讓她馬上過去,夫人也在。
「哦」卡瑪應了一聲,還尋思著她最近幾天沒闖什麼禍,一直呆在牧場,阿爹找她幹什麼?看在他發火的份上,她還是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