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顧喬喬攜了沈水煙同來,藍子恩知趣的退到了一旁。
「水水,你來的好晚啊。剛才紀老太太宣佈玟熙是她的孫子,茱蒂和紀總裁的兒子,嚇了我一跳。」顧喬喬拉著沈水煙的手,不斷的上下打量著她,「幾日沒見,你又變漂亮了。」又騰出一隻手捏了捏紀玟熙的小臉蛋。
「傻瓜。」沈水煙望向顧喬喬的眼睛裡也滿是寵溺,「你有身子的人了,還跑到這人多的地方來,藍子恩也放心?」
被沈水煙這麼一問,顧喬喬滿臉羞紅:「他不放心所以跟來了,我是因著你要在這兒出現,所以擔心你。如果我在這兒,有些事情還能提點著你,畢竟你離開了這麼多年,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
聽她這麼說,沈水煙不由得感激,心裡卻暗暗責怪沈水凝母女,如今的沈家被她們折騰的家破人亡,就連走的時候好好的大哥沈天翔也莫名其妙的死了,頓時傷感。
紀玟熙則是在一旁盯著顧喬喬的大肚子:「阿姨,這裡面是小弟弟還是小妹妹?」
見他一臉一本正經的樣子,活像是個小大人,顧喬喬忍不住笑出了聲:「阿姨也不知道它是小弟弟小妹妹,但是阿姨都一樣愛。你愛它嗎?」
「我也愛,但是我想要個小妹妹。」紀玟熙歪著小腦袋天真的道。
「為什麼啊?」顧喬喬也側著頭向他問道。
「因為阿姨這麼漂亮,如果是小妹妹的話,將來也會是個漂亮的新娘子。」紀玟熙托著腮幫子道。一旁的沈水煙涼涼的看了他一眼,暗想這傢伙果真是遺傳的紀少澤的基因,這麼點就這麼色。
「咳咳……」顧喬喬聽出他話的意思,頓時替肚子裡的小寶寶臉紅,小傢伙還沒出生就先有人好像要預定它了。
沈水煙見顧喬喬臉色不好,便道:「喬喬,別聽他亂說。」伸出一隻玉手捏了捏紀玟熙的小臉蛋,「以後不許這麼口無遮攔。」話剛說完,一個頎長的身影已經朝著她覆蓋了過來,忍不住轉頭,竟不是慕島兮。那熟悉而邪魅的容顏,不僅讓她的心漏了一拍。
稜角分明卻帶著股一股陰柔美的臉龐,細瞇的鳳眸,嘴角的一端微微挑起,雙手插在褲兜裡,昂貴的黑西服被他穿的別有一番風味。許是因為逆著光,紀少澤的身影在沈水煙的角度看來有些模糊,卻很偉大。
同樣,紀少澤也正細細的端看著她,熟悉的鵝蛋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如青竹般清朗。漆黑如點的美眸,嬌艷的紅唇,雖然已生育過,但是看起來卻還似十八九歲,當真是個小妖精。
視線滑過她豐滿的胸部,細膩的肌膚身體本能的起了反應,見她略帶成熟的小臉一點都不羞怯的盯著自己,薄唇涼涼的道:「你就是這麼欺負我兒子的嗎?」
欺負他兒子,沈水煙撇撇嘴,紀玟熙可是她的心肝寶貝,她哪裡捨得欺負,真不到知道紀少澤怎麼看的。
一雙美眸向紀玟熙遞了一個眼神,誰知道紀玟熙居然裝的可憐兮兮的。
「我——」沈水煙感覺自己真是百口莫辯,這個傢伙怎麼會突然出現,他不是陪著他旁邊的那個叫什麼思思的女人嗎?那個女人莫名其妙的給她一種熟悉感。
見她語結,紀少澤淡漠的瞥了她一眼:「跟我來,有事情跟你商量。」
有事情跟她商量,眼睛卻盯著紀玟熙,沈水煙突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這個傢伙該不是想現在就把玟熙給搶走吧。但是孩子也是他的。還是談清楚的好,不然以紀少澤的孩子,少不得要自己和玟熙分離,這是萬萬不行的。
見沈水煙不動,紀少澤美眸閃過一絲精光,大手一撈便把沈水煙拽進了懷裡,扯著便往後廳走去。
顧喬喬有些按耐不住,生怕紀少澤對沈水煙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卻被一旁的紀玟熙止住了,心想也好,讓他們好好談談,畢竟還有玟熙呢,有些事情,還是說明白的好。
誰知道沒走幾步,便迎面走來一個人。
紀少澤整個人頓了一下,對面的人也愣在當地。這來人正是段谷,他的左手還牽著一個小孩,紀少澤認得那是住在他家的劉灼灼。
這次集會是把她留在家裡的,現在段谷手上牽著她,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握著沈水煙腰的大手忍不住一捏,沈水煙尷尬的望了段谷一眼。
「阿姨——」劉灼灼認得是沈水煙,頓時開懷。
「灼灼,阿姨還有些事情要忙。你玟熙哥哥在那邊快去和他玩吧。」沈水煙耐下性子說道。
果然小孩子天性愛玩,已經一蹦一跳的跑到了紀玟熙身側。
紀少澤淡淡的瞥過段谷拉著沈水煙便往後面走去,段谷上前湊了一步,想要攔住他。因為沈水煙在他那兒著實令人不放心。
許是感覺到了段谷的好意,沈水煙衝著他搖了搖頭。
紀少澤泛著冷光的眼眸輕輕的瞪了段谷一眼,因著是舊日的主子,還有些威懾,段谷不由自主的退讓了開。
見他讓開了紀少澤的臉色才微微好轉,剛才因著段谷牽著那小女孩,又因她和自己並無血緣關係,便懷疑那女孩是不是沈水煙和別的男人的私生子。
但是聽那孩子叫她阿姨,自己好似多想了,心裡不由得舒暢了些。
安靜的走廊裡只有紀少澤和沈水煙兩個人,沈水煙用力的掙脫了紀少澤的束縛:「這兒沒有人了,紀總裁有什麼話,便在這兒說好了。」一臉的冷漠,顯然是出乎紀少澤預料的。
寒光閃過他的雙眸,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帶著自己的種子一走就是五年,自己還以為她死了,白白傷心了好長一段時間。現在她對別的男人如此的溫柔卻對自己這般若寒冰,不由得惱怒。
扯著沈水煙胳膊,飛走幾步,隨意的開了一個門,反鎖了起來。
沈水煙因為突然的被紀少澤甩開,由著身子的慣例卻被重重的摔在了一張雪白的大床上。
乳白色的床罩,令她窒息,但是突然身上一沉,紀少澤竟然邪魅的壓在了她的身上,大手扯壞了裙子的前襟,正貪婪的吃著她胸前的美好。
色狼!想自己幾次和他在一起,他不過是貪戀自己身體的美好而已,不僅淒然。
但是前廳人多,若是大喊令別人聽見了,兩個人又有一個兒子,恐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只好用力的掙扎。
誰知道紀少澤卻不斷的擋住了她亂動的胳膊,長舌靈活的驅進了她水嫩的小口,這麼多年,因為這個女人他一直那個方面很不舉,沒想到一遇見她,寶貝便起了反應,如果肯放過沈水煙。
手指細膩的挑著沈水煙的衣服,最後大手用力一扯,婀娜的玉體便暴露在他的面前。
許久沒有被男人碰觸過,沈水煙感覺紀少澤經過的地方便如火燒,身體也異樣的難受。
啃噬著她身上的每一寸晶瑩,細膩,紀少澤忽而粗暴忽而輕柔,慾望在她的身上蹭來蹭去,卻沒有行動,好似等著身下的人兒來求自己。
可偏偏沈水煙也難受的要死,固執的要命。心裡百感交集,但是身體卻似乎很配合這個邪惡的男人,一寸寸的順著他淪陷。粉白得玉兔被男人折磨的紅痕凌亂。
沈水煙淒然,許是察覺到了身下人兒的異樣,紀少澤淡漠的看了她一下:「我不會強迫你的,這只是對你的一點點懲罰而已。」
繼續啃噬著胸前的美好,沈水煙感覺氣血上衝,又羞又惱,想要推開紀少澤,卻偏偏動不得。
「砰砰——」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埋首在沈水煙前身的俊臉忍不住皺了皺,優雅的起身,從衣櫃裡拿了一件禮服丟給沈水煙:「穿上。」
有些驚慌,沈水煙急忙的穿上衣服,並把自己的衣服藏了起來。生平第一次,她居然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而這個對象還是她兒子的爸爸。
轉過身,見紀少澤正一臉詫異的盯著自己,不由得臉上羞澀,想要背過身。
誰知道那頎長的身影卻先自己一步,還沒來得及反應,便又被按在了牆上。
齒貝相撞,靈舌互戲,感覺到那大手捻轉在自己胸前的力量,沈水煙唔唔的叫了幾聲,生怕這個傢伙在扯壞自己身上的衣服。
門外的敲門聲格外的急促,紀少澤這才捨了沈水煙,去開門。
沈水煙嬌喘著一臉紅暈的小臉,這單獨跟紀少澤在一起真是危險。額頭上有汗珠沁出,她心裡確是喜悅的,因為她對紀少澤並非沒有感情。
只是這個狐狸一樣的男人,忽而溫柔忽而暴虐,自己胸前的美好花景,早已經被他虐的不成樣子了,腫脹的感覺一波波的襲來。
那服務生在紀少澤的耳邊低語了幾句,紀少澤便關了門走了進來,挺拔的身子優雅的坐在床邊道:「過來,我有話問你。」
命令的語氣,令沈水煙渾身戰慄,要知道她沈水煙是回來報仇的,如此一來,恐怕仇未報,人先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