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流?難道昨天晚上喝醉了,他找到了自己。然後自己和他就……就……xxoo了?」沈水煙的臉頰緋紅,「可是。」可是他昨天白天還對自己那麼冷淡,怎麼可能。
聽到臥室裡的尖叫,衛生間裡的男人皺著眉頭走了出來,「這麼嬌羞,倒好像真的是未經人事。」戲謔而陌生聲,刺激著沈水煙。
「你是誰?」沈水煙捉住被角,蜷縮到了床頭,心裡卻忍不住咒罵這個男人說話刻薄。難道她昨天和這個男人……那個,那個了?半晌,像是鼓足了勇氣,沈水煙抬起頭向男人看去。男人狹長的眼角微瞇正饒有趣味瞅著她,好似在看一場事不關己的戲,俊美無儔的臉上,帶著幾分邪魅和冷漠,卻偏偏又讓人不討厭。
這稜角,這眼神,完全和她昨晚夢裡的那個人相吻合。難道昨天自己和這個男人一夜情?沈水煙一身冷汗不敢想像,看向男人的目光裡也多了些不可思議,晃晃小腦袋,卻也想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是,只是眼前這個男子好面熟,難道他們在哪兒遇見過?難道是個仰慕自己已久的男人?沈水煙抬著一張小臉出神的想著。
「怎麼?沒見過美男子?」紀少澤抹了一把得意的俊臉,嘴角帶著不屑,這樣的花癡他見多了。
沈水煙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個男子真夠自戀,不過確實是美男子,還是個妖艷的美男子。但是觸到男人陰晴不定的臉上的不友好以及眼底帶著厭惡的冷漠,沈水煙的氣場小了不少,「那個,那個昨晚,昨晚,我們沒……什麼吧。」
聽懂了沈水煙的話,紀少澤的俊臉黑了下來。這個女人是明知故問,看他紀少的笑話。還是真的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如果讓別人知道他們昨夜什麼都沒有發生,豈不是令人誤會他紀少大人性無能。
俊眉蹙在一起。紀少澤原本陰沉的氣場又冷了幾分。邁開修長的腿走到沈水煙面前,似乎要給沈水煙的猜測一個肯定,薄唇湊近沈水煙的小耳朵,「昨天晚上,你很熱情喲。」
沈水煙耳根通紅,羞赧的穿上衣服,她得快些逃離這兒。自己已經遇見一個絕情絕意的安錦流,眼前這個看樣子也是個不好招惹的撒旦,得快快離開的好,就,就當自己吃一次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