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竹苑,纏綿細雨,俏立橋頭,聽取語聲一片。
庭院深深,花隨風落,翩翩舞清影,雨滴嬌艷。
山水墨色,一縷清風,回憶碎思量,紗窗漏月光。
幽幽笛聲,餘音旋繞,花開花落,凋零無人賞。
逝去年華,獨坐莫憑欄,大好時光,只為新人笑。
何曾聞過,相思淚落成詩章,為君而書寫。
折折長廊,不見身影彷徨,紅塵滾滾凝望。
秋水長天,平日復啟,流水無顏。
自思子恆,動情處,須一言莫辯。
這天,窗外下著了小雨,從外面跑來兩個熟悉的身影。
「真是的,剛剛還是晴天的,怎麼下雨了呢,珍珠,你快點。」水清漣叫著後面的藍珍珠,
「姐姐,你等等我,啊!」藍珍珠跑了進來,沒注意腳下便摔了下去。
「珍珠!」水清漣連忙跑去,忽然,頭頂沒有了雨水,水清漣抬頭一看,原來是梓臣撐著一把傘走了出來。
「太子……」水清漣很是驚訝,
「愣著幹什麼呀,快走啊!」梓臣說著,拉著水清漣小跑了進去。
「痛死了。」藍珍珠慢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快進去,不要淋感冒了。」梓林衝了出來,一把拉著藍珍珠的手。
「啊,疼。」藍珍珠叫了起來,
梓林低頭一看,原來藍珍珠的手受傷了,管不了那麼多了,梓林二話沒說,一把抱起了藍珍珠向裡面衝去。
屋裡,梓臣為水清漣擦著頭髮,梓林把藍珍珠放了下來。
「大哥,我們帶來的金瘡藥呢?」梓林問著梓臣,
「在這兒呢。」梓臣從一包袱裡取出一精美的小瓶子,便丟了過來。
梓林立即接著,打開瓶蓋,輕輕地攤著藍珍珠的手。將瓶子的藥粉撒在藍珍珠的手上,藍珍珠疼得縮回了手。
「我知道很疼的,忍著點,我會小心的。」梓林繼續為藍珍珠上藥,
藍珍珠看著梓林認真的樣子,便笑了起來,這麼好的人上哪兒去找。想著,想著,臉上起了一層紅圈。
「對了,這些天千萬不要碰冷水,不然傷口會好不了的。」梓林放下藥瓶,
「謝謝殿下。」藍珍珠笑了笑,便低下了頭。
「哈欠!」藍珍珠不經意間打了個噴嚏,
「怎麼了,是不是著涼了?」梓林問道,
「沒……沒事,不用這麼小題大做的。」藍珍珠說道,
「沒事就好,哈欠!」梓林側過頭打著噴嚏,
「你看你,還說我,也著涼了吧,來,我給你擦擦。」藍珍珠用袖子擦著梓林頭上的雨水,
「謝……謝謝。」梓林不知怎麼了,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一旁的水清漣看著這兩人,便笑了起來。「哈欠!」水清漣側過頭打噴嚏,
「清漣,你也著涼了,來,把衣服加上。」梓臣脫下外套,把外套搭在水清漣的身上。
「你給了我,那你怎麼辦?」水清漣取下外套,
「男子漢不礙事的,倒是你一個姑娘家,身子很弱的,快加上。」梓臣為水清漣披著衣服,
「真的不用!」水清漣推辭了,「加上!」梓臣把外頭裹在水清漣的身上,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好近,雖然沒說話,但眼神流露著真情,兩人笑了起來。
正在這時,紫熙從外面經過,剛走過去,覺得不對勁,又便退了回來。
看見屋裡的一幕,一番驚訝,趕快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