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分?」皇埔若溪指了指自己,唇角微顫,連他英俊的容顏都霎時黑了,更是覺得李伊說的話是如此的不可思議的?
他什麼時候過分了?
「是……就是你……」李伊看見皇埔若溪這種做法,雙目微怒。
站在她身邊的JIRRY是理解他這種表情的,可惜皇埔若溪不知道,畢竟他們生活也就只有幾年。
「那你說……我哪裡過分了……」
「你……你不應該如此對待你的長輩,這是其一,其二你不應該不分青紅照白的就把所有錯誤都歸在外公身上。」李伊的話句句犀利。
「呵?看來你是站在他的身邊了。」皇埔若溪的眼神閃過落寞,隨即冷冽的笑顏揚起:「你覺得你有資格管我嗎?喔……對……因為你和他都是自私的人,所以正是有管我的資格。」
「我自私?」李伊不敢相信的望著他。
「難道不是嗎?首先是叫我讓我弟等你,之後我弟因為擔心你來到英國,等從英國回來後每天每夜借酒澆愁,你知道你外公對他說了什麼嗎?更是讓他不能重拾信心。」
『你知道你外公對他說了什麼嗎?更是讓他不能重拾信心』???
李伊聽見皇埔若溪的話,不在為安在自己身上的自私這個詞而反駁,而是低下頭望向了正垂頭喪氣的外公:「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外公……你到底對含羽做了什麼?」
再次揚起頭的外公滿目血絲,令人心痛,推開正攙扶著他的JIRRY,回到了之前的傲然:「對他說的話,自然對他有好處。」
「外公……你到底對他說了什麼……」這麼一聽,李伊急了。
「也就是為你提鞋都不如的話……」皇埔若溪斂下冷冽笑靨。
「什麼?」李伊不敢相信皇埔若溪的話,只覺腦子裡被一顆炸彈轟炸開了。
皇埔含羽是那麼的高傲又自信,感覺自己是如神一般存在的人,如果被一個長輩說下那樣的評語,結果可想而知。
「外公……你為什麼要這樣……」
李伊仰起頭盯著外公,卻見他不在回話,目光始終望著皇埔若溪。
皇埔若溪則是對他的直視分外嫌棄。
「老頭,我不會認你……永遠不會。」
皇埔若溪說,聲音猶如冬日冰凍的水潭,少了以往的溫煦。
李伊不在驚訝他的突變,垂下了腦袋眼眶已然泛酸,她這是第一次以外孫女的身份質問外公,以前都是順從,認為那是在盡孝道。
而這第一次破例讓她覺得自己很該死,卻又擔心皇埔含羽,她只能再次揚起頭,問皇埔若溪:「他現在怎麼樣了?」
「經過我的開導好多了。」皇埔若溪斂下冷冽的目光,該是對李伊說的話卻是望著李伊的外公說的。
李伊聽到這話才舒心,拍了拍緊張的小心肝。
正欲開口再問,卻見皇埔若溪揚了揚唇又說:「老頭,你記住了我剛才說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