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罕精疲力盡來到地點的時候,山上一片荒涼絕無人煙。他壓抑著憤怒朝著前方不停地奔跑著,一邊喚著名巒雅的名字,當他看到眼前那個破爛不堪的小屋時,二話不說便鑽了進去。迎接他的是一盆冷水,在這個冰冷的冬天清晨讓他不得以的凍得瑟瑟發抖。
「唔唔、、、唔唔、、、」這是名巒雅的聲音,她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口被堵住了。
「巒雅,巒雅你沒事吧?巒雅你別怕,我馬上過來救你、、」廖罕顫抖著身子驚恐的看著屋子中間的那張凳子。無奈面前滿是荊棘,滿滿的圍繞著名巒雅一圈,讓他根本無從下手。
「呀,來的還真快呢,比約定的時間快了五分鐘呢。」這是由愛妮的聲音,由愛妮從名巒雅身後的地下帶著小黑與一個箱子緩緩朝上走來。那是一個地窖一樣的洞,是可以通到外面的,只可惜廖罕根本不能從那個通道進去,因為通道外邊早已佈滿了保鏢。
「由愛妮,你這個瘋子,你到底想做什麼?快放了巒雅,不然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廖罕怒吼著,額上已是青筋暴跳。
「呵呵、、廖先生,咱們來玩一個小遊戲吧,只要你贏了這場遊戲,那你就可以把你心愛的女人帶走了。怎麼樣?玩不玩?」由愛妮諂笑著右手拂過名巒雅已是泥濘的臉頰。
「不要傷害她。」廖罕緊張的伸出手讓由愛妮停下動作。
「玩?還是不玩?」由愛妮語氣還是極為平淡的問道。
「什麼遊戲?」
「唔唔、、、、唔唔、、、」名巒雅一個勁的搖著腦袋,眼淚瘋狂雨下的順著臉頰滑到下巴再滴到衣服上。
「巒雅,你放心好了,無論如何我都會救你的,即使賠上這條命我也一定會救你出去的。」廖罕信誓旦旦的宣言,又似乎是最後一次的遺言一樣,讓名巒雅的淚更是洶湧的往外流。
「啪啪啪、、、精彩啊,那我現在就說規則了。」由愛妮拍掌三聲,緩緩坐在名巒雅身旁的椅子上拿著小黑遞過來的高腳杯,翹著二郎腿等著小黑的紅酒。
「其實很簡單的,請問廖先生知不知道廖太太今天穿了幾件衣服呢?又知不知道你面前這天扎滿荊棘的路有多長呢?還有啊,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那滿滿的荊棘中上某些位置上還帶有一些小小的短刀呢?呵呵、、、我知道廖太太加上內衣只穿了三件衣服,而且都還是很好脫的衣服。然後呢,遊戲規則是這樣的。我呢,會在廖先生已最快的速度越過這條將近二十米遠的荊棘路的過程中一件一件脫掉廖太太的衣服,只要廖先生,在我的刀還沒有沒有碰到廖太太身體的時候過來了,那自然是你贏了,廖太太也會完好無缺的還給你。若是你輸了,我一樣會把廖太太還給你,不過那絕不會是『完好無缺』了。」由愛妮說了一大串站起身掃過一臉憤怒的廖罕,目光盯著名巒雅微微一笑。
「你這個瘋女人,如果你要敢碰她一下,我一定把你碎屍萬段。」廖罕的胸膛燃燒著無盡的怒火,眼睛裡全是恨意,雙拳死死的攥著。
「好了,遊戲開始。」由愛妮沒有理會廖罕的憤恨,只是淡淡的吐出這句話便開始解開名巒雅身上的繩子,名巒雅掙扎著卻被小黑拽的死死的不得動彈。
「哦,還忘記說一條了,廖先生必須是只能穿著一件衣服玩『遊戲』的。呵呵、、、」由愛妮故意加重了『遊戲』二字,為的就是刺激她面前的名巒雅。只見名巒雅是滿臉幽怨的瞪著她,而她們身後的廖罕已經開始出發了。
廖罕忍著繁瑣的荊棘與短刀帶來的刺痛一步一步艱難的往前方移步,只是短短三步內,他一件衣服便被刮破,劃爛。身上好幾處又殘留著傷痕,鮮血慢慢的湧出來,臉頰上也破了兩道。他根本就猜不透這荊棘上的短刀何時會掉下來?即使掉下來了他也無處可躲,只能任由它往他身上劃去。
「唔唔、、、唔唔、、、、」名巒雅的眼淚不停地流著,目光死死的盯著由愛妮,她心痛廖罕再受傷,她怨恨由愛妮的所作所為。
「是不是這很痛呢?呵呵、、、三年前,我又何嘗不痛呢?」由愛妮邊指著自己的胸口說著邊從名巒雅身上脫掉一件衣服丟在地上,儘管名巒雅在使勁的掙扎著卻始終逃脫不過小黑的束縛。
「你知道嗎?其實我還是很羨慕你的,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啊,即使你失去了五年的至愛,依然得到了一個愛你的廖罕,你說,你是不是很幸福呢?幸福的讓人眼紅,幸福的讓人忍不住嫉妒的想要破壞。」由愛妮脫下名巒雅的第二件衣服淡淡道,別過臉掃了一眼才走了不到三米的廖罕,看著他帥氣的面孔已是鮮血直流,堅挺的身形已是被紅色包圍的狼狽不堪。
「看到了嗎?這就是你最愛最帥氣的男人,他是多麼的優秀啊!,優秀的願意捨命來救你。」由愛妮說著手又開始伸向名巒雅的衣服,她的眼睛裡舉起一些瑩瑩霧水,那是她對林傑的思念。
「巒雅,你一定要堅持住啊,不要聽她的話,等著我過來救你、、恩、、」廖罕艱難的走著,腳下已被荊棘劃破的不成樣子,胸前大大小小的傷口,俊臉上的傷口從兩道變成了五道。
「唔唔、、、唔唔、、、」名巒雅是一個勁的搖著頭,疼痛在撕扯著她的心,讓她生不如死的痛苦。親眼看著心愛的人在他面前傷痕纍纍,心痛的要命。
「喏,僅僅這一句話就足以讓我拿命來拼了。呵呵、、我還真是命苦啊,苦不堪言啊。」由愛妮說著還不忘仰天長歎,垂下頭一臉的恍然大悟道:「哦,忘記了,這是你最後一件衣服了,你這白皙誘人的肌膚馬上就可以暴露無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