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太太好啊,又來給BOSS大人送午餐了啊?呵呵、、BOSS大人好幸福哦。」名巒雅剛走進廖罕公司樓層便聽到安介的聲音,安介是廖罕公司的員工。而名巒雅經常來公司,時間久了也就有那麼一點熟識了。而且每次名巒雅來,安介都會調侃戲謔她一下才行,說什麼幸福就是給別人嫉妒拿來說笑的。
「咱們的BOSS大人是命苦,不是幸福。」說話的是五月,接著便是長在他身上的『蝙蝠』。
「是啊,你都不知道巒雅做的菜有多『好』吃,我估計大叔的『口福』就快變成『口毒』了。哈哈、、」說完便是兩人的撫肚大笑,安介的莫名其妙,名巒雅的一臉黑線。
「是啊是啊,你都不知道巒雅做的菜式什麼味道?這傢伙竟然可以把活的螃蟹生生的丟進沸水裡煮,死的魚可以不用『剖屍解腹』的給我們油炸了。並且可以鹽糖混用,白醋料酒一樣,甚至最早的時候分不清辣椒面和胡椒粉,哈哈、、你說咱們的BOSS大人口福能不好嗎?」說這話的是五月,他可是找到好時機來說回名巒雅了,名巒雅的身後一直由著廖罕撐腰,碰巧廖罕會議結束後去了洗手間,哈哈,難得的機會,能用且用。
「不會吧?廖太太,你真是太厲害了,太牛了,簡直就是『煮飯一姐』啊,在下安介在這佩服的五體投地啊!!」安介說的那叫一個豪邁,還『在下』。單單這兩個字便讓名巒雅臉燒得可以煮雞蛋了。
「好,就這樣設計好了。你們說什麼『一姐』呢?笑的那麼開心,是不是又有好事了?」廖罕從洗手間出來剛巧碰到黃韻便一起講解著設計方案朝辦公室走來,剛踏進這邊便聽到幾人瘋狂的大笑開始詢問道。
「呵呵、、沒、、沒什麼?」五月立馬收回笑容對著廖罕忐忑一笑,廖罕這傢伙已像是重妻輕友的傢伙,要是讓他知道他在這笑話名巒雅的話,脖子一定會掛在他手上動彈不得。
「是啊,是啊,沒什麼的,五月就是說了巒雅姐姐做飯做的很好吃,好吃的甜不甜鹹不鹹,麻不麻辣不辣而已,呵呵、、沒什麼的,沒什麼的。」櫻穌婭呵善笑道看著五月開始僵硬的笑容繼續煽風點火著。
「哦,是嗎?」廖罕笑容帶著的鬼魅讓五月立馬冷汗淋漓的對著櫻穌婭乾瞪眼又不敢發作。只對著廖罕賠笑說:「是啊,是啊,不不不、、不是不是。」
「哦?」廖罕更是故意拖長音讓五月不知所措,名巒雅幾人已是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了。
「老闆,那我先去工作了。你好,再見。」這時候黃韻插口道,看了眼名巒雅還是極不情願的露出一個勉強的微笑徵得廖罕的同意後轉身離去,卻沒人發現她轉身離去的一瞬,眼角帶著一絲嫉妒。
「好了好了,吃你們的飯去吧。」廖罕擺擺手打發著幾人離開,櫻穌婭硬是吐了吐舌頭對著廖罕道:「大叔,把你家五月再借給我一個下午好不好?我又失戀了。」櫻穌婭話一出,整個樓層就開始大笑起來,他們可見識過著活寶的『魅力』。竟然能臉不紅心不跳的在辦公室那麼多人的面說出『又失戀』的話,能不讓人佩服都不行啊。
「廖太太今天又做了什麼好吃的給廖先生吃啊?」廖罕手搭在名巒雅肩上把她推進自己辦公室笑著詢問。
「麻婆豆腐,小青菜。」
「啊?廖先生累了一天了就吃這些青菜豆腐啊?那營養怎麼跟得上?」廖罕假裝委屈的皺著眉頭,名巒雅也不理會他的竟自打開飯盒自己吃了起來,廖罕無奈也只好捨棄『尊嚴』吃了起來。
「嗯,還不錯。」廖罕吃了麻婆豆腐第一口就讚歎道。
「呵呵、、恩。廖先生啊,你說,小白今天會醒嗎?」名巒雅夾著菜的筷子抖了抖還是停在半空問道廖罕。
「不知道,你昨天不還是信誓旦旦的說他一定會醒嗎?怎麼今天就這麼沒底氣了?」廖罕勾了勾她的鼻尖問。
「是啊,可是我今天去看他的時候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就是說不上不對勁出在哪?哎,你說會不會是言總也在的原因啊?」名巒雅驚訝的問,她今天去醫院的時候確實見到了言稚空也在病房裡。好像只是昨晚一晚不見,他們的關係就如火般燃燒的很旺。壓根就沒有什麼尷尬啊、寂靜冷漠之類的狀況,有的只是空氣中凝結的一種叫做曖昧幸福的氣息。
「那你有沒有覺得姚小白要醒了啊?」
「沒有,就是覺得他也有些不對勁,好像、、好像不知道什麼時候皺了一下眉頭?」她是在疑問,姚小白皺眉頭只在一瞬間。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看錯了還是在幻想?
「你的意思是說、、、、」廖罕摟著名巒雅在她耳邊耳語了幾句,說的名巒雅是一愣一愣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前方,說不出是空洞還是驚喜。
「真的嗎?你真的這樣以為?」名巒雅有些高興又慌亂不知所措的拉著他的手大叫。
「只是猜測而已,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如果是的話,我估計他這兩天就會露出原形了,好了,安心吃飯吧。」廖罕淡笑道,名巒雅也微笑著端起自己的飯盒吃了起來。
廖罕看著名巒雅笑的瞇成一條縫的眼睛,突然想起了言稚空的話。他記得言稚空那天說過他愛著楊蕊娜,不想讓楊蕊娜受一點點傷害。可他卻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就給了楊蕊娜最大的傷害。想起名巒雅前兩天聽到他說『應酬』兩個字時哀傷的表情就猜得出她的想法。她在害怕自己去應酬,她怕自己跟費之源一樣應酬的離開了她,他怎能不知?所以他也在害怕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給了名巒雅最大的傷害,那是他這輩子都不願意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