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早上,名巒雅只好把約費之源談話的事情約到了下午。
下午三點,風閣。
「巒雅,你這幾天都去哪了?為什麼打你手機你也不接?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啊?」費之源一臉擔憂的握著名巒雅的手。
名巒雅心疼的看著他,瘦了,瘦了很多。本來就消瘦的下巴,現在尖的跟什麼似的。還帶著濃濃的胡茬,身上的衣服也跟著他的表情一樣憂傷。名巒雅看著他的眼睛,很真誠,真的很真誠,可是,她卻不敢相信,不敢與他對視。不是心虛,是……害怕。
名巒雅別過臉,努力壓制眼淚不讓它掉下來,緩緩把手從她手中抽出來。
「巒雅?……你……怎麼了?」費之源疑惑的看著她,等待她的回答。
「巒雅……」費之源又喚了一聲,名巒雅依舊別過臉不去看他。
「巒雅,我們回家好嗎?」費之源淡淡開口,眼裡滿是期待與乞求,溫暖也在慢慢增加。名巒雅看著他俊臉上的憔悴,心裡隱隱作痛有一絲不忍。
為什麼你的狼狽會裝的那麼像?為什麼明明不一樣了,眼睛還是那麼的真誠,那麼的溫柔?為什麼你明明選擇了別人,還這樣不死不活的回來找我?你的憔悴為了什麼?讓我安心跟你回家嗎?既然已經選擇別人,為什麼還要苦苦求我回去?
「巒雅,你到底怎麼了?我們回家好嗎?這幾天我找你找的都快瘋了。」費之源滿臉的悲傷看著名巒雅。見到她的那一刻,費之源覺得死去的心慢慢有了跳動的跡象。他不知道名巒雅怎麼了?他也不想知道。現在的他只想帶她回家,回他們的家。
「巒雅……」
「夠了,夠了。」名巒雅還是壓抑不住的眼淚在眼眶打轉,最後還是很不聽話的滑了下來。
「巒雅,你怎麼了?為什麼哭?」費之源不知所措的拿起桌上的紙巾胡亂的幫她擦著眼淚,眼中全是憐愛的擔心與自責。
「費之源,你適可而止。」名巒雅生氣的吼道。是不是該慶幸這是包廂,而不是大廳?
「巒……巒雅?你怎麼了?」費之源不忍的把她擁在懷中。
「放開我,你放開我。」名巒雅在他懷中掙扎著。她越是掙扎,費之源擁的越近。
「巒雅,你冷靜點。有什麼誤會,我們慢慢解決,別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值得。」費之源緩和的聲音響在名巒雅耳畔。
「費之源,你放開我,我討厭你,我討厭你。」名巒雅用力一推,費之源這兩天本就瘦弱無力的身子,毋庸質疑的被推倒磕在桌角,倒在地上。桌上的餐具也掉落一地,碎成一片狼藉。
「恩~~」費之源悶哼一聲,身子抖了一下。右手緩緩朝自己的背部挪去。
「之源?之源……之源你怎麼了?」看著費之源痛苦的皺眉,名巒雅哭花著臉慌張上前拍著費之源的身體。慌張中把他身體扳過來的時候,背部青了好一大塊,淤血馬上就聚在了一起。嚇得名巒雅直接哭花著臉扛著他踏進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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