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大好的天氣。名巒雅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眼睛,轉身看向身側,費之源已經起床了。看了看桌上的鬧鐘,8:30。原來自己睡了這麼久,放下鬧鐘碰巧看到邊上躺著的一張孤單單的名片。
怎麼辦?都已經過去兩天了,雖然他沒有催自己做決定。可是,這到底該怎麼辦呢?
名巒雅緊緊地把名片攥在手心放在胸口,眉宇間皺的一個小小的『川』字。回想一下,其實那個男人挺帥的,可一想到他嘴角那一抹自己看不懂的笑,便從心底打了一個冷顫。抖了抖身子,起床穿衣準備上班。
「叮鈴鈴……叮鈴鈴……」電話在她身旁催促她快點接聽,名巒雅不急不慢的拿起手機按了接聽鍵。只見她慌慌張張表情十分驚訝的合上手機,坐在原地呆瑟一會才匆忙穿起衣服大步朝門外跑去——
「媽,之源他在哪?出什麼事了?」名巒雅匆忙跑進醫院便看到費之源的父母親站在醫院大門外焦急的踱步來回。
「巒雅?」二老看到名巒雅趕來,心裡鬆了一口氣。沒幾秒又緊張的手心冒著汗,不敢看她的臉。
「爸,媽,到底怎麼回事?之源怎麼好端端的進醫院了?他現在怎麼樣了?你們怎麼沒去照顧他?」名巒雅擔心的身上額角全是大地的汗水落下,電話裡聽說費之源在醫院,嚇得愣是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匆忙跑來醫院。
「巒雅……唉~~」猶娜掩飾眼裡的焦急輕歎一口氣回頭看了眼費德南,只見費德南也是滿臉憂傷的躲著名巒雅的眼睛。
「爸媽,到底怎麼了,你們倒是說呀?」急的名巒雅跺著腳,眼淚都快溢出來了。
「之源他沒事,可是……」
「媽,可是什麼?你說。」名巒雅吸了口氣做好心理準備聽著婆婆的『可是』。
「可是之源撞到人了,他們問我們要……四十萬賠償費。之源的……住院費也得……將近十萬塊。」猶娜輕聲解說,傷心地眼淚早已止不住滑落滿面了。
「什麼?」一聽說獎金五十萬的費用,名巒雅簡直是傻了。呆呆的睜大瞳孔看著哭的傷心地二老,怎麼會這樣?那……之源呢?他沒事吧?
「之源呢?之源怎麼樣了?」反應過來的名巒雅趕緊抓著婆婆的手焦急的問著。錢,她可以想盡一切辦法去籌,可是之源不可以出事。
「之源他沒事,現在在病房裡睡著呢。」猶娜帶著哭腔無助的抹著眼淚。看著面前美麗善良剛過門不到兩個月的媳婦就得承受家庭這樣大的巨額壓力,她內心感到一絲愧疚。
「爸媽,你們先別急,我打電話問問我媽可不可以想辦法幫幫我們。」名巒雅掩蓋自己內心壓力的掙扎安撫著眼前看起來十分悲傷的老人。
猶娜則一直不停的抹著眼淚,費德南一直在邊上唉聲歎氣。名巒雅知道,費家家庭境況比自己家好不了多少,就算賣掉費家的一切也不過最多五六十萬,可是,如果把費之源唯一的心血給賣了的話,還讓他怎麼活?想著,再加上自己欠的三十萬債務,總加起來要將近八十多萬。她去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