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廖罕朝門外輕聲喊道,見五月從門縫拿了一類似銀行卡的卡片給他,便抽身隔出門外。
廖罕舉著那張卡慢慢朝她走近,蹲在她身旁,用手輕輕為她撫平額角的皺紋。
「這是三十萬。」廖罕輕聲說著。
名巒雅緊了緊眉頭,她當然知道三十萬指的是什麼?三十萬就是她的命,她現在的一切。
「你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這三十萬我馬上會成為你的救命草。」廖罕把銀行卡丟到名巒雅腳邊,順勢坐下等著她的回答。
「什麼條件?」名巒雅緊張的看著腳邊的銀行卡,三十萬,不僅救了她,可能還挽救了她的婚姻。如果費之源知道自己欠了三十萬,會是怎樣的反應呢?還會和她繼續做夫妻嗎?她那麼的愛他,好不容易才走上婚姻的道路,才不過一個多月就要結束她一直以來最夢想的幸福嗎?雖然,費之源在新婚之夜和另一個女人纏綿,可自己不也一樣背叛了他嗎?難道,這段愛情就這樣結束了嗎?不,她不能讓事情這樣發展下去。
「做我的情人,直到我不願你做我的情人為止。」廖罕靠著牆坐同她一起在地上,拖著下巴輕聲說。
「你……」名巒雅眼角濕潤了,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她?只不過是一夜情而已?不是應該不會再有交集了嗎?為什麼他還會來折磨自己?如果自己同意做他的情人,挽回了婚姻,工作。可是,這樣的婚姻與工作有意義嗎?
「卡你先拿著,如果你考慮好了打電話給我,我會把密碼告訴你的。」說完站起身整了整衣衫,又蹲下身子,看著名巒雅驚恐的眼睛。溫柔的揉了揉她的秀髮,眼裡充滿了寵溺。
「我希望你答應。」
「呃?」名巒雅不敢相信的抬頭看他,如此帥氣的面孔。怎會有只對她一人溫柔的感覺?
廖罕站起身,:「我先走了,很晚了,該下班了。」帥氣的離開她的視線。
看到他的離開,她鬆了一口氣,眼睛盯著腳邊的銀行卡,沉重的手慢慢拾起。腦袋裡亂作一團,到底該怎麼辦?
「扣扣……巒雅,你在裡面嗎?」門外傳來原懿灰擔心的聲音。從夏格聖出來已經兩個多小時了,可這三人卻始終不見蹤影。出於擔心加好奇跑到七樓,卻發現五月一直在門外守著。當他們倆離開,她才大膽上前敲門問話。
「嗯,我在裡面。」名巒雅趕忙把銀行卡放進口袋,理了理衣服,穿上廖罕的外套。
「巒雅,你……沒事吧?」原懿灰開門便看到名巒雅裡面的衣服已經破破爛爛了,又看到她身上的男士西裝,一下驚訝便恢復焦急的問著情況。
「我沒事。」名巒雅搖搖頭給她一個會心的笑容。
「你……這?是……廖總嗎?」原懿灰吞吐的問著。如果是廖罕的話,那她豈不是三年的暗戀都錯了?她不敢相信廖罕是這種人。
「不是。」名巒雅搖搖頭。
「那是?……老闆?」原懿灰這才想起夏格聖捂著紅腫的臉,狼狽離開的模樣。
「嗯。」
「他也太不是人了吧?也太混蛋了,都老頭子一個了,還那麼的色心丙狂,真是變態。」原懿灰大聲責罵夏格聖的為人。(遷:唉唉~~~這你小灰灰就不懂了吧?就是越老越色的呀! 灰:|||不要叫我小灰灰,我不是動物。)
「懿灰,我們先下班吧!」說完,被原懿灰攙扶著走出夏格聖的辦公室。